再次回到自己的家中,无一也是一阵的舒爽。
这短短的几天,便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几年都体验不到的生活。
身心俱疲也得到了舒缓,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看着眼前的这份邀请函,无一也是无奈的叹息。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麻烦来的这么快。
“唉,算了,算了,我这不行。一场追悼会,能出什么幺蛾子,难不成还有人想刺王杀驾吗?”
暗夜酒吧
经过整整三小时精心打扮的索思木来到了这个碰头的地点。
刚开门,周围人便齐齐把目光看向了他,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眼,然后便纷纷的把视线收了起来。
索思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感觉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数十双可怜的眼神,但是看到自己的打扮效果出奇的好,也就放心的向里面走去。
“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精神病,唉~”
“是呀,是呀。”
等索思木向二楼走去时,众人的议论之声才纷纷的响了起来。
“嘭嘭!”
一间房间的门也是应声而开,然后开门的那个人便目光呆滞的愣在了那里。
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直到感受到眼睛上的刺痛,他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他有眼睛问题,这是眼前这个人有毛病。
“索木先生?”男人怀疑的问道。
“没错,我应该没有来晚吧!”边说边说边把自己的身体往里面挤了挤。
那个男人也是反应过来,连忙让开了位置,让索思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血人’那家伙虽然一直跟我走不到一路上,但是他教的这方法倒是很挺用的。”
没错,聪明的索思木清晰的记得‘血人’先生曾经说过,出门在外最好有一个假的身份,这样惹事了也好脱身。
索思木刚进了房间里就看到琳琅满目的酒水正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不过最让他激动的是一个正拿着酒瓶对着嘴吹的大汉。
看到那名大汉,索思木也是连忙上前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我想这个应该就是恩尔先生了吧?
恩尔先生,我那个老头子可是天天跟我提到你是多么的绅士,多么的善心…”
那你大汉想要开口阻止这位年轻人继续开口,但当他看到身旁那位绅士只是一味的喝着酒水时,他便明白他要完了。
没有那么绅士的允许,他根本不敢开口。
所以这就导致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场面,房间里其余的人根本不敢看索思木在那里长篇大论,纷纷强行压住自己上翘的嘴角,使自己去想些难过的事情。
似乎是说的有些累了,索思木顺手从旁边的那位绅士手上抢过来,刚举起的酒杯一口便饮了下去。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而那名大汉的手更是激烈的颤抖起来。
如果说先前他还能靠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功而得到宽恕,那么现在可以说他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你们怎么了嘛?干嘛出这副表情?看着我。”
直到这时,索斯木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主要是周围那些人的表情太过于丰富了,否则我们这位‘血卫’先生定要说他个昏天黑地。
“索木先生,我才是恩尔。”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索思木带着微笑的脸颊,僵硬的转了过去。
“你说你才是恩尔,哦…哦…那恩尔先生,我敬你一杯。”
脸上虽然是笑容,但索思木的这句话是哭着说出来的。
恩尔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一把夺过了,刚才被抢过去的酒杯,为自己重新满上,细细品酌了起来。
如果说刚开始他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可能就是一些好奇,毕竟索思木那副花脸一样的打扮实在是太过妖艳。
可现在,他只想让眼前的这个人立马消失。
索思木只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仿佛要把他吞噬一样。
手指有些微颤的拿起一杯酒水,缓慢的递到自己口中,然后咽下。
他试图用酒水的热烈,来消融这份寒意,但是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他发现这份寒意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是变得越来越强烈。
“你们都先出去,让我跟我们这位索木先生好好的谈一谈。”
早就不想呆在这里的其他人,听到发话也是立马就跑了出去。那位大汉在跑的时候更是连打了几个踉跄。
他们算是舒爽了,但索思木的眼角却留下了泪水。
“告诉我,你是谁?
索木只是假名吧,也告诉我,你是怎么跟那个老头子认识的?
我希望你认真点说,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假话,他现在还敢说假话吗?感受到身心那股寒意还并未消去,索也是连忙点头,开始回答。
“索思木,至于那个老头子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
“做什么?”
“什么?”索思木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这个恩尔先生想要问他些什么?
“我想你跟那个老头子中间应该有什么合作或交易吧?”
“这么傻,难怪会被那个老头子看中。”恩尔也是在心中腹诽了一句。
“这个能不…”
然后索思木便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抵在他头上的枪支。
他来这里,到底是来买信息的,还是来被人威胁的呀?
索思木欲哭无泪。
“不行。”
在面对精神上的刺骨和头上的那抹冰冷双重打压下,索思木还是低头了。
……
听完索思木一番话语的恩尔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暴怒的样子,反而是异常优雅的享受着手中的酒水。
“那个老东西。”恩尔冷哼一声。
“好了,索思木先生,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和他们说至于价格,你把这次的经过,在你能活着回来的情况下完完整整的告诉给我就可以了。”
索思木:为什么都觉得我活不下来?
他虽然有些头脑不灵光,但在生死这种大事上还是很清楚的,他既然敢接受,他就有着保命的底牌。
不一会儿,恩尔的指令下,那群人便再次走进了这间房间里。
可被一群人围绕起来的索思木并没有发现刚才的那名大汉已经消失在了这群人中。
“恩尔先生,需不需要…”
恩尔自然知道这番话的用意,但是他只是淡淡摇了摇头。
那个老东西还不值得对他如此重视。
“听说在今天两三点的时候,德河街那里发生了一些事,你去查查。”
“是。”
说完,恩尔再次把目光看向了房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