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袁术是肉疼了,这一个时辰没到,一万人马就折损殆尽,要是这么打一天下去,沃特玛这十万人马不就无了吗?而我袁术就成了孤家寡人。
所以当袁术看到虎牢关上,守卫军这么顽强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先前的举动,确实冲动了,他也不想将自己的部队,牺牲在攻城上太多,于是他果断的撤退了。
吃了败仗,损兵折将的袁术,一脸肉疼的回到军营后,直接找到了袁绍。
并一脸不忿的对袁绍说道:
“派人催促一下曹操,孙坚等人,就说咱们三日之内必破虎牢关,兵临洛阳城下,让他们速速攻入司隶地区,与咱们在洛阳城下会合,要不然等皇甫青的援军一到,咱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袁绍听完袁术的话后,一本正经的回答答道:
“嗯嗯!公路说的甚是有道理!跟我想的一毛一样,我这就休书一封,催促他们进军!”。
其实袁绍心里憋着笑呢!上午袁术率军在虎牢关前斗将的事,他可是听说了的,一个没杀还搭俩!。
第二天下午,轘辕关前的曹操,王允,孙坚等人,就收到了袁绍,袁术的催战信。
其实虎牢关距离轘辕关并不远,快马也就一天时间,所以当曹操,孙坚等人,第二天就接到了袁绍,袁术的书信。
曹操,孙坚,王允等人,接到袁绍,袁术的书信后,当即就展开了会议。
轘辕关外,联军的中军大帐中。
曹操,孙坚,张合,王允四人相对而坐,而他们四人身后,则是分别坐着陈宫,鲁肃,夏侯渊,夏侯惇,陈化,屈晃,屈干,吕范,黄盖,祖茂等人。
待的众人到齐后,王允率先开口说道:
“诸位!如今本初,公路已经兵临虎牢关下!并且已经发动了攻势,据他信中所说,不出三天便可破关而入。
所以催促我们快些攻破轘辕关,好与他们在洛阳城下会师,诸位,对此你们怎么看!”。
王允的话刚说完,代表袁基出征的张合,就出声说道:
“我们的大军,已经在轘辕关外休整两日了!各种攻城器具也已经打造完毕,我认为,明天一早便可攻城!”
张合是袁基的人,袁基是袁绍,袁术二人的大哥,所以张合赞同立即发兵,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确实如此!时间紧迫,估计此时,皇甫青已经得到消息了!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要在皇甫青到来之前,拿下洛阳城,拥立刘辩为太子,甚至直接登基称帝!方可占据大义!”。
王允是非常热衷于搞皇甫青的,这不,张合刚一说完,他就开始帮腔。
曹操,孙坚二人听后,相视一眼,知道确实不能再耽搁了,要不然就白忙活一场了。
于是曹操,孙坚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明日攻城!”。
其实众人都知道,袁绍,袁术信中说的有道理,等皇甫青援军一到,他们都得歇菜。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从曹操,孙坚,王允等人,开始进攻汝南郡的时候,徐晃就往洛阳送信了,败退轘辕关后,更是又派人催促了一番。
就在今天,轘辕关已经来了援军,乃是由张辽统领的一万并州狼骑,以及一万步兵。
所以说,现在轘辕关内,已经不是五万多人马了,而是七万多,七万多人马,据轘辕关而守,面对曹操,孙坚等人的三十三万大军,未必就守不住。
这天晚上,洛阳城内,光禄勋府邸。
田丰与高顺相对而坐,二人皆是一脸的凝重,外加沉默不语。
良久,高顺终于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元皓!轘辕关有徐晃的五万兵马,曹性的两千兵马,再加上文远又带了一万骑兵,一万步兵过去了,应该能抗一段时间。
可是这东面的虎牢关该咋办啊!虎牢关外可是有着袁绍,袁术的二十万大军啊!就指望臧霸那区区两千兵马吗?”。
看着有情绪的高顺,田丰叹息一声后,无奈的说道:
“伯平!不是我不想派兵过去,而是咱们无兵可派!”。
高顺一听瞬间急了,立马说道:
“怎么会无兵可派呢?3000虎贲军,3000陷阵营,3000羽林卫,1万皇城御卫,5000皇城守卫。
郝萌、成廉、魏续、宋宪、侯成,每人的2000人马。
甚至长安徐荣的人马,也可以调过来啊!”。
田丰闻言,一脸苦笑的对高顺分析道:
“皇城八关,旋门关,函谷关、广城关、大谷关、伊阙关、轘辕关、小平关、孟津关,是拱卫皇都洛阳的八关。
这八关中,除了广成关我们可以不守,因为我们里面还有大谷关,但是其他七关,哪个都不容有失,一旦被破一路,世家联军必定攻入洛阳,兵临城下。
其中旋门关位于臧霸驻守的虎牢关,仅有八里之遥,虎牢关一破,便是旋门关了,故此我已调遣侯成,领两千人马驻
守在旋门关,为洛阳争取更多的时间。
轘辕关就不用我多说了。
然后大谷关驻守着宋宪,伊阙关驻守着魏续,函谷关驻守着成廉,孟津驻守着郝萌,小平津驻守着张温。
三千虎贲军,三千陷阵营,三千羽林卫,一万皇城御卫,五千皇城守卫,皆不能动,因为这是皇城最后的守备军了。
一旦调离洛阳皇城,内部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别到时候外部没破,皇城内部就先破了。
最后徐荣那两万兵马,你也别指望了,那是我们的退路之一,有徐荣的两万兵马在长安镇守,最起码我们可以有个稳定的后路!”。
田丰一番分析下来,高顺当场愣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咋办吧?主公把洛阳交给我们,把陛下交给我们!如今陛下已经昏迷,若是洛阳城再有失,你我就等着以死谢罪吧!反正我高顺是没脸再见主公!”。
平时稳重寡言的高顺,这一刻是真的急了,因为身上的担子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