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曲间爱的厌倦

少女们心中顿时是升起巨大的羞耻感。

看到她，简直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

自己等人以前的时候，也是满口死啊死的。

那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看浅羽黛这么说，她们倒是觉得羞耻起来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直白的说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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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过关了。」

“所以说，曲间爱之前一直是在玩乐么？”她用着一种并不赞同且冷淡的口吻说：“即使是那些坏事情？”

只是浅浅的尝了一口酒。

“这些种子，会将人导向一个又一个有趣而又悲惨的结局。但过程一定是极其璀璨的，就像是一道烟花似的。虽然最终化作暗淡的粉末随风飘荡，但是在炸开的那瞬间却是璀璨夺目。”

“好漂亮的名字。”佐久间清芽夸奖一句。

「学生的身份太麻烦了。」

“等到春假之后，就是高三了啊。”

因为，那是女孩们自己策划的。

“是因为她做了坏事呢，还是因为她对你做了坏事呢？”

一之濑清月的眼眸闪了闪。

她倒很是熟练，像是一个老酒鬼似的。

雏月加奈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解决的，浅羽黛是一个成年人。”

留下一道难看的污秽痕迹。

她看向周围的女仆们，而女仆们也是对她微笑。

她又是看着那边的佐久间清芽，她正在和浅羽黛说着什么。

佐久间清芽默默的喝了杯酒，又是问：“只有这些么?”

佐久间清芽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她从浅羽黛的口中得到了很多情报。

“没错。”

“而你们，又毫无作为。”

又是将酒杯推到一边，她说：“黛，浅羽黛。”

“为什么。”她用着质疑的口吻说。

“真是可恶啊。”她咬着牙说。

“微小的幸福。”一之濑清月对于自己过往并不回避：“那时候，我在前老板身上感受到了幸福，还有这些同伴。”

“虽然她不再增加新的种子，但以前的种子还在缓慢的起着作用。”

鹤见千奈心中腹诽着。

“而晴川的风气也会好很多，别折磨的孩子数量会大大的减少。”

她靠在的吧台上，手掌心在衣服上蹭了蹭。

浅羽黛说：“曲间爱，是一个喜欢有趣事情的女人。大抵是因为她觉得这种事情很有趣吧，所以就是制造了各种各样的种子。”

一之濑清月给浅羽黛上了一杯酒：“工作的话，倒是可以。只不过，千万不要说什么死之类的。”

“呵呵。”浅羽黛并不去看女医生：“其实这些种子在曲间爱推出的时候，并不算是什么东西。就像是自杀俱乐部一样，她刚刚推出的时候，只是被大人们当做是玩笑。”

在毕业典礼的当天，将所有的事情都一扫而光。

一个个猜测着夏庭扉到底是会怎么解决浅羽黛的问题。

女医生在旁边说：“她可是治安官的女人，小心把你抓回去哦。这样，你就是不能在这里工作了。”

无论是填写结婚届，或者是成年礼之类的。

佐久间清芽越发的痛苦，她捂着自己的胸膛几乎是要栽倒在吧台上。

“哦。”

「——要是，早点成为成年人就好了。」

“与其抱怨她是多么的可恶，你或许是可以想象，为什么她可以留下那么多的种子。”浅羽黛嘴角有些讥讽。

“但是，你们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么。”浅羽黛说：“你们相信了那些家长的鬼话，相信了他们的眼泪。”

这样想着，海潮藻屑不由得期待起来了。

佐久间清芽过来了，端了一杯酒：“我叫佐久间清芽，你呢？”

浅羽黛脸上很是讥讽：“那些女孩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是她们要求曲间爱帮助她们变得璀璨。无论什么都行。”

“曲间爱觉得很有趣就是这样做了。”浅羽黛看着脸色变得难看佐久间清芽说：“我现在还记得那些女孩们在楼顶相约时候说的话：——现在我们痛苦极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是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如果，如果在知道的话，就不要要来这个实际上了。神啊，如果是有着下一世的话，请让我们变成树根下的蝼蚁吧，这样我们就是感受不到痛苦了。”

“如果是我喜欢的答案，大概是会告诉你一个关于曲间爱种子的事情。”浅羽黛满不在乎的说。

「成年人，真好啊。」

只不过佐久间清芽说上十句话，浅羽黛才只会说上一句。

“而另一个女孩说：我们从未让别人另眼相看，我们如同空气一般。甚至是比空气还不如，因为我们让别人厌恶。如果可以，我们一定是要全部

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名字。如果可以，我们一定要让别人都说我们是好孩子，让他们为我们流泪。”

佐久间清芽看了眼一眼自己的朋友，她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因为她搞坏了我的生活，对我做了坏的事情。”

「傻姑娘哟。」

“当然是因为她是个麻烦的怪异的女人。”女医生搭了句话。

“大抵是因为她将我丢给了一个漠不关心的人吧。”浅羽黛如此说。

她如此想着，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杯子中的果汁。

“亦或者是自杀俱乐部。”浅羽黛看向佐久间清芽：“你应该是知道晴川有着自杀俱乐部这个line群组的吧。虽然现在解散了，但你知道其他地方有着多少么？”

“成年人啊。”海潮藻屑有些羡慕。

“曲间爱已经是很久不增加种子了，因为她对这些事情厌恶了。即使是烟花，也是因为很少见的，所以才会觉得珍贵。但是，曲间爱已经是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所以她才是厌倦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遥远了。”雏月加奈用着并不太热烈的语气说着。

佐久间清芽用着质问的口吻说：“那么，这些种子是什么。”

“那些原本像是杂草一般在路边无人询问，甚至是被人随意折辱且踩踏的女孩们。若是能够看到你们对于她们的连篇报道，亦或者是在记者面漆那，你们为她们流的泪，乃至是痛苦的模样。她们一定是会高兴坏了的，毕竟她们终于是完成了她们的心愿。”

浅羽黛看了她一眼，用着不含情绪的口吻说：“我并不在乎对错，或者说对与错对我而言并无什么关系。这种事情，对于曲间爱而言也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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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咬着牙，侧着头看着浅羽黛：“所以，一切都怪我们么？”

佐久间清芽眼眸闪了闪，她低沉的问：“有什么区别呢？”

佐久间清芽心跳如鼓，忽地全身上下涌动着疲惫。

这般想着，鹤见千奈觉得自己很苦恼。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美好的，曲间爱肯定不会像是现在厌烦了这种罪恶的游戏。”浅羽黛说：“她只会是乐此不疲的尝试着将那些美好的女孩拽如深渊。像是一个进行自我挑战的游戏玩家。”

「若是自己是成年人，现在就是能做这样或者是那样的事情吧。」

浅羽黛默默的喝了口酒水，就歪着头看着佐久间清芽。

“种子？”佐久间清芽对于这个词语很感兴趣。

浅羽黛指了指咖啡厅：“和这里差不多的种子。”

海潮藻屑则是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佐久间清芽抿着唇，无话可说。

她黛青色的鬓发垂下，她低垂着眼睑：“伱到底是因为内什么原因而讨厌曲间爱的呢?”

就在这个疲惫，空洞，而像是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的女人身上。

原本几乎是要走投无路的事情，现在竟然是突兀的出现了转机。

“所以，不要再问为什么曲间爱可以做到这种事情。你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脆弱而又痛苦的孩子，为什么即使是在晴川中，也有这么多被家暴，被折磨的孩子。”

“但是，现在她厌倦了这种游戏。因为她发现，有时候她什么都不做，有些女孩就会自然而然的崩溃，然后疯狂。这对于她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游戏。她太无聊了。”

但——她的手心中竟然是泌出的细细的汗珠。

其他的少女们都已经是坐了回去，她们这次倒是不无聊了。

“但一群女孩却是加入到了其中，是她们自己加入到里面的。”

她已经是猜到了雏月加奈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鹤见千奈觉得自己和这个傻姑娘太过计较，实在是不好。

鹤见千奈如此想着，也是不禁微微的叹气。

浅羽黛淡淡的看着佐久间清芽：“我说这种话，和我自己的一直并无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向你掩饰曲间爱会怎么做，她惯是会抓住人心的空洞，在向里面用她恶毒的语言倾倒悔恨和自责。她甚至是能够比我做的更加的过分，如果你还是这样，还是不要去找她麻烦了。”

佐久间清芽咽了口口水，她无法去想这种东西到底要有多少。

她忽地感受到了命运，感受到了责任。

浅羽黛又是看向一之濑清月，她盯着一之濑清月那张面庞：“那个时候，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呢？”

海潮藻屑用着有些担心的口吻说着：“雏月姐成年礼要怎么办？需要我帮忙么？”

她们都是在喝着酒，一副成年人的模样。

也不算是太久远。

女医生看了眼浅羽黛，对着佐久间清芽说：“直面本心，抛弃琐碎。不后悔，不遗憾。”

“就如同当年的人皮卷轴案件，如果你们在当年能够女孩们死亡的时候，找到她们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