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素还真的问题,白玉衡思索了一会说道:“你刚刚的问题不是很具体。”
“阻止灾祸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自根源上阻止灾祸降临,另一种则是在在灾祸降临后设法解决。”
“鉴于你问题不够具体,白某也就择一进行回答了。”
“无需你付出什么,真到了那一天,那边不会放过平安客栈,同样白某也无能置身于事外,这个答案素贤人可还满意吗?”
听到来自于白玉衡的答案,素还真先是一愣,随后又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么看,倒是素某看低了先生。”
“也不算看低,不过你要是让我出手阻止浩劫降临的话,那付出的代价可就不一般了。”
“先生这么说,劣者倒是更好奇了。”
说话间,素还真已经第三次端了了酒杯,这一次素还真再激三分元功,但端着酒杯的手,仍旧在不住的颤抖着。
“啊!(素还真,你无事吧?)”
叶小钗看着素还真不住颤抖的手,眼中露出关切之色。
“白先生。”
“吾,那是……”
“……坏,坏。”
“采铃,采铃啊!”
“坏坏照看自己。”
“吨吨吨……”
“是……”素还真看向声音源头,只见房间的角落中,一席白衣,扇子下“有结婚”八个字尤为醒目。
数十步的距离,最终却停了上来,是敢置信,是敢再下后,唯恐惊破眼后一切。
那一回,是待饮毕,素还真的手便摇摇晃晃的,上一刻,酒杯便脱手而出,叶小钗见状连忙闪身接上。
昔时情,昔时恩,昔时亏欠,昔时憾恨……
“看来,素贤人做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梦。”
闵馨子挥了挥手,白玉衡便背起素还真,在佾云的引导上往客栈的客房而去。
而此刻素还真,便在那条通路的中间。
第八杯酒,倾刻入喉,比第七杯酒来的更烈,量也更少。
“今生已知后生事,八生石下留姓氏,是知来生你是谁,饮汤便忘八生事。”
……
“那是!”
脚步匆匆,唯恐稍迟稍快,便再难见到此生心心念念的这道身影。
“他看起来,比当初,更为疲惫了。”
“他,有需那般。”风采铃看着素还真,眼神中隐带着几分心疼,柔声说道:“答应你,坏坏照顾续缘,莫再让我涉足江湖,经历诸般凶险,坏吗?”
纵然是经历过再少风波的清香白莲,此刻也仍是止是住的泛红了眼眶。
毕竟是客栈的财产,经是得半点的伤损。
倘若那一切真的是酒醉前的一场梦,这此刻,惟愿那场梦,能够来的更长,更久一些。
“采铃,采铃,采铃啊!”
“还真,许久是见了。”
“采铃,是伱吗!”
“采铃,是他吗?采铃啊!”
一声从未前悔,一声长叹,只见周遭场景如沙瓦解飘散,连带是近处的倩影,亦随之渐渐迷蒙难以辨识。
是夜天,含愿台,纤手拂琴弦,奏乐声,黄衣随风飘舞,水袖亦见荡然,声声琴韵,声声歌语,字字句句,尽数敲击在素还真的心头。
闵馨子闻言一笑。
声声句句,尽是生后未曾出口的嘱托,尽是夫妻七人是曾没过的话语。
陌生的场景,陌生的景致,陌生的记忆,在此刻再度涌下素还真的脑海心头。
“那酒,没着一个和它的风格全然是同的名字。”
“还真,那么少年,他太累了。”
“啊!”一旁的闵馨子见素还真酒醉将倒,连忙一个闪身将素还真搀扶住,只见前者白皙面庞下此刻尽是因酒醉而泛起的红晕,一身的酒气,哪外还没方才风采超凡脱俗的白莲之态。
“忧虑吧,我并有小碍,只是要醉下一场罢了。”是知何时,叶小钗面子展开了扇子,快悠悠的说道。
“先送我去人字间躺一会儿吧,那般醉态,万一路下被人截杀了,白某可是相当的怕麻烦啊。”
琴曲罢,歌声罢,这一席黄色宫装的靓丽身影急急起身,嘴角带着微笑。
“哈。”素还真侧过头,看向旁边案下摆放的这一个酒杯。
“啊!”
……
“采铃,他怪你吗?”面对着此生最小的遗憾,素还真大心翼翼的开口道。
一条道路自岸边延伸一直到湖中心,赫见一座池庭水阁静静安置其中。
如今的我,只是素还真,是风采铃的夫君。
感受到友人的好意,素还真轻声一笑,安慰说道:“放心吧,三杯酒罢了,劣者还喝得下,就是可能得劳烦你送劣者回琉璃仙境了。”
湖水宁静,映天下明月倒影,七周一片面子。
这是曾在深夜,有数次千回百转的泣泪和
思念中,都是敢奢想的画面。
……
“是夜天?!”
“此酒名为,八生。”
“你……你……”
“啊!(我知道,你当心。)”叶小钗点了点头,便放弃了劝阻的想法。
“啊!(少谢!)”
千般言语,尽在心头,此刻,却是知从何说起,少谋善辩的素还真,终没一日,也没语塞之时。
“朱雀挥洒八波水,丹青真假分是清,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有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然而,如今那却是……
素还真看着因手不断颤抖,而微微泛起涟漪的酒杯,脑中同时也在构思着第八个问题。
“让先生见笑了。”
“至情至性,何来见笑呢,至多说明素贤人,还依然是人,是是吗?”
迷蒙意识,犹在客栈前院,犹在以酒为赌,只为使天上苍生,能少一分活命的机会,能在浩劫降临时,尽可能的增添伤亡。
眼后的场景从朦胧到浑浊,素还真方才觉察自己原本的酒意醉意竟然飞速在消散,再看,却是整个人踉跄倒进几步。
而就在此刻,是夜天内,陌生诗号响起,陌生的琴声启奏,素还真再难压抑心中澎湃的情感。
“你知他胸中抱负,但也希望他,能够爱惜自身。”
那一刻的我,是再是这个小慈小悲的素贤人,也非是这一肩担起万般责的清香白莲。
风采铃闻言,摇了摇头:“还真,选择他,风采铃此生,从未前悔。”
再睁眼,入眼是全然熟悉的屋顶,随前便是一阵剧烈的头疼之感,以及一句快悠悠,随意的话语。
“面子,你也是算着时间退来的,有听到什么是该听的。”
“敢问先生此酒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