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孤星泪的玉玺禁章枪法,燕归人气势睥睨的战神之姿,即便数日过去,也依旧为无数江湖客所乐道。
出自于平安客栈,记录着三场武决,可以反复观看的留影石,更是在江湖中遭到了人们的哄抢。
虽然江湖客们都很好奇为何制造出此物的白先生要将其中的影象称之为“霹雳剧”,但是也没有人能去问。
只知晓,白先生还说过,会将此次
武林中也不乏声音,便是将这些对决流出,供人反复观看,是否会使人找出其中的破解之法。
当然,这样的话还未引起多少动静,便被江湖浪潮所淹没。
天下
不过悠闲的时间也相当有限了,毕竟平安客栈书场即将恢复的消息已经被散布了出去。
写着天子枪血案五个大字的告示也已经被佾云挂在了公开亭上,枪界旧事,无疑会引来许多感兴趣的人。
此时,客栈的众人也七七八八的走了过来。
只见雨霖铃看着白玉衡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有话直说就是了,你可不该是那么犹豫的人。”
“白先生,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恢复书场的?”
“因为想要达成目的,还差了一些东西,不得已被迫打工。”
“东西?那是什么?”
“这嘛,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白玉衡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
“那白先生,天下
“天下
和枪相同,弓同样也是当今武林之中,极为冷门的一件兵器,以弓为兵器者,如果非说有什么名动江湖的人物。
那大多数人所能想到的,也唯有道教十三道之一,曾经的万堺弓弧名家首席,玄真君了,然而即使如此,在绝大多数的江湖人眼中,玄真君早已经是一个死人。
“弓?难道世上还有在弓之一道,能与玄真君并列之人?”
在世人眼中,玄真君早亡多时,但雨霖铃作为江南春信的徒弟却是很清楚,玄真君未死,更常与自家师尊有所往来。
同时,她也深知玄真君无弦神弩十八式之威,难以想象,世上还有能在弓之一道与玄真君分庭抗礼者。
“这个武林,也不是谁名头大谁就一定厉害的。”
“而且江湖暗潮涌动,卧虎藏龙,焉知就没有可以和玄真君一较高下的弓者呢?”
“白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了。”
“哈。”
白玉衡轻笑一声,也不作正面回应,“待到天下
玄真君很强,这毋庸置疑,但苦境找一找,不说稳胜,但是能和其较量的存在还是能找些出来的。
更何况,就算苦境没有了,大不了从仙山找嘛,又能算得了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白玉衡看了眼日头。
又要上班了,烦啊。
……
……
平安客栈天字号楼。
“辅权,我们不先设法去拜访一下白先生吗?”
“白先生张贴出的内容,便是有关枪界,此事拜访,只会是落人口实,昔日寒武纪之事早有定论,纵然是平安剑仙又如何能扭转?”
房间之内,尽是枪界之人。
为首一人,羽扇紫衣,从容尔雅,正是枪界天子台辅权,名为无人榜。
而一旁的红袍管斤的斯文儒客,便是枪界三冠之中,有着龙冠之誉的龙观百尺楼之主卧龙隐,昔日曾得天子枪玉玺重明传授一枪,代替玉玺重明作为枪之代表前往百器对决,此事也间接导致了三冠之一凤冠玉梁皇的出走。
听闻无人榜之言,卧龙隐不知如何辩驳,但昔日平安剑仙种种传奇事迹在前,自出道以来,从未错言任何一事,天机神算武林皆知。
如今既要旧事重提,谁能说得清,这位剑仙是否知道了其它不曾披露于世的东西。
而就在距离枪界一行人不远处的另一间天字号房间之内,一个金甲白发,举手投足皆有凛凛威风的男子此刻正闭着眼,左手轻轻拍打着桌案,不远处,一个形容和齐足有七八成相似的男子正将这些时日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
“想不到,玉玺重明,竟然会输给孤星泪。”
“更想不到,孤星泪、玉玺重明之枪法,竟是愿自一路,玉玺禁章,昔日寒武纪的枪法,有趣,当真是有趣至极。”
“主上。”不远处的男子单膝跪地埋着头,颤抖说道,“是吾,有损了主上英名……”
“天下
“是!”少微应声道。
“不过当前,还是要看看,那位传说中的平安剑仙,究竟又知道多少东西。”
“主上,他……”
“枪界那群人,最好颜面,也最是食古不化,白玉衡若说不出东西倒也罢了,但若真的触及了那些人的利益,枪界必然会抢先出手。”
“至于我等,坐观成败,看戏也就
是了。”
当年天子枪血案,是与他玉梁煌脱不了干系,但是那又如何?
在从少微口中得知诸事之后,他便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计划,白玉衡,自然有枪界之人前去抗雷。
他所要面对的,无外乎便是玉玺重明和孤星泪罢了,他自是无惧。
“是。”
各间客房之内,自见暗流涌动,而在客栈大堂,久违的书场,引得无数江湖客涌入,平安客栈之内,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
不为人所了解的枪界,终究也还是在江湖客们的拼凑之下,渐渐揭露出冰山一角。
天子枪、天子宴、枪界三冠……
世人方知,除却刀剑之外,枪界,亦有不少精彩故事。
而就在此刻,时辰至,客栈之内再度响起绝情书那一句熟悉的。
“白先生,出来说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