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客栈大门,雨霖铃看到白玉衡回来,连忙上前道:“白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如此焦急,发生何事?”白玉衡看向雨霖铃,同时也已感知到客栈内数股陌生的气息,同时还有一些熟人的气息。
“好多人,好多人想要见你。”雨霖铃说道,“但是鼋无极,啊,不对,圆公子去了火焰魔城,说你已经离开了,这两天伱去了哪里?”
“找了个农家乐,吃了几天农家小炒。”白玉衡拍了拍雨霖铃的头。
“诶?你干什么?”雨霖铃愣在原地。
“咳,习惯了。”白玉衡比较了一番后,心内暗暗摇头,还是秋枫小妹的手感好些。
“走了。”
走进客栈,许多熟悉面孔的江湖客同白玉衡打着招呼,白玉衡也都一一笑着回应,只见角落里,三个相对而坐的身影,此刻相谈甚欢,充满了高深莫测的气息,凡俗江湖客连靠近都困难。
如月影、地限还有许久不曾来客栈的法门教祖·殷末箫,紧挨着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少年剑客,不是天草二十六又是谁。
教祖的出现,看来是毘非笑的越狱,又刺激到教祖了,能从教祖守卫下的法门将人救出,不得不说,人形师真的是有点东西。
“有劳三位久侯了。”白玉衡上前对着三人说道,“后院一谈,如何。”
三人相视一眼,齐齐点头应道,“那便叨扰了。”
……
后院之内,清茶一壶,四人对坐,至于天草二十六,这样的一张桌子上,他连位置都不配有,仍在大堂内一个人喝着酒吃着菜。
“白某赶时间,事情一件一件来讲,先从如月影你那里开始吧。”
如月影眨了眨眼,大抵也没想到白玉衡竟然会如此的直接,但还是反应过来说道:“关于异度魔界……”
“天罪降世,将是必然,这是人类作孽所必须承担的结果,撑过去,人类尚有未来可言,撑不过去嘛……”
白玉衡端起茶喝了一口,“不过我相信人类的意志,你也应抱有同样的信心,不是吗。”
四目相对,片刻后如月影点了点头,“吾,明白了。”
二人的谈话,也引起了一旁地限和殷末箫的注意,虽不明前因后果,但悠关天下苍生,同时还涉及到如今兵锋直掠苦境的异度魔界,由不得两人不在意。
“冒昧,两位所言是为何事?”殷末箫开口问道。
“详细说起来有些复杂,白某便简单解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说罢,白玉衡便将异度魔界相关之事,挑了些许重要的讲给了二人,毕竟依照如今局面来看,弃天帝降临的影响,势必会比原剧情更大,而他也有意,真正的让那位天界
等一等,武神?嗯?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听到白玉衡说完始末,地限、殷末箫闻听弃天帝相关之事,脸上的惊讶不言喻表。
“此事无可转圜吗?”地限皱着眉头说道。
按照白玉衡的说法,就算最后真的人间获胜,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伤亡,如此,地限如何忍见。
“此为人心私欲,贪婪罪恶所萌生的天之劫,天道在上,地限府尊既为老君嫡传,当知天意。”
地限闻言,叹了一口气,“此事,太上府不会坐视。”
白玉衡却是摇了摇头,“如今,以两位府尊之能为,参与此事,只怕力有未逮。”
天极地限和号昆仑齐名的老君嫡传,道门不世出的高人,无论根基修为皆该属当世绝顶。
然而原著之中的表现,却是差强人意。
归根结底还是要追溯到,幽界封印。
两位府尊都以为只是封印区区一个幽界大门,大门本身还有封魔岩作为
到最后堂堂老君嫡传被一个叹希奇按着打。
“幽界封印若解,只怕幽界重现当年万堺之事。”
“就算没了太上府的玄冰封印,也还有封魔岩,只要没有人刻意破坏,短时间内封魔岩绝无可能被幽界破解。”白玉衡摇了摇头说道,“更何况,还是那句话,此时的苦境,非是当年的万堺,如果不是万堺各派勾心斗角互相扯后腿,幽界那玩意儿……所以话说回头,天之劫还是很有必要让世人经历一次。”
“阁下对于当年万堺之事,似乎也有所了解?”
“那点破事,应无骞几个人还煞有介事的封存起来,搞个三教本源,着实是滑天下之大稽。”白玉衡瘪了瘪嘴。
“等活动办完,书场回归,万堺之事,白某迟早会将之拿上台面,届时是非曲直,自有论说。”
“唉。”
提及万堺旧事,地限也是无奈一声叹息,那一场波云诡谲的风波中,有太多的悲剧发生,也有太多的人牺牲了性命。
“吾明白了,多谢阁下,此事待吾返回太上府,会再同师兄商议。”
“若真要解封,两位府尊解封之后便退隐吧,江湖风波险恶,不适合两位根基大损的先觉继续于江
湖中行事。”白玉衡说道,“芸芸苍生,自有卫道者相护。”
“多谢阁下。”地限只是道谢,却没有答应。
入世的道者既见了苍生受苦,生灵涂炭,如何又能置之不理。
“再来便是教祖了,可是为血案一事而来?”
“是。”
殷末箫应道,“吾在过程中找到了一个人,名唤乾坤不动·桑道凉,也是江湖闻名的修士,此人则在找寻昔日南武林奇侠飘舟神隐的下落。”
“而老夫却是在极天峰下的雪层中,发现了重伤力竭而亡的飘舟神隐的遗体,此事之间必然有所关联。”
对此,白玉衡只是点了点头,应道:“是啊,一切正如道祖所想。”
“嗯?!”
就在此刻,天地元气异变加剧,大地发出剧烈声响。
“啧,天魔,你的效率,是真的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