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的黑洞在索亚算高级黑洞了,上面降落的异变种也很难搞,s级的人面蛛,这种更符合人类审美,相对于其他奇形怪状异变种,算得上眉清目秀了。
没有五官的肉色类人上半身,下面身子长着巨大蜘蛛身体,看的西斯为之作呕:“长得太恶心了。”
他难得下了飞船就动手,一根蛛丝从手上直直射出,把就近的异变种穿成了糖葫芦串。
苏青紧跟其后,二十一也用的人型,三人围绕着飞船把空地清理出来,这个星球已经基本被异变种完全占据,要打就会被围殴,基本没有踏足之地。
飞船还没降落时后船上几人就开始哇哇叫,生怕被异变种把飞船外体破了,哪有人往异变种窝里钻的,真是不要命了!
等到苏青西斯二十一顶着疯狂涌上的异变种,把周围硬生生清出一片空地后他们更不敢说话了。
“……”
要是早知道这三人是这种实力的虫族和异兽,打死他们也不敢跟来打主意的啊!
真就没见过哪个人类敢这么干的!
二十一实力在3s级,目前的三人组最低,于是先行耗光能量进入飞船休息。
他静静坐在飞船窗边看苏青打异变种,嘴上没有蛛丝的金木木就立刻咕涌着靠近二十一:“哥,哥,敢问您从哪个地方来的?”
还没靠近,二十一拿起搁在旁边的刀,刀尖对着他的嘴巴:“别说话。”
他瞳色和肤色看着一样冷,金木木又咕涌到了其他人边上,换来几个白眼。
高强度的杀戮伴随着经验值蹭蹭增长,杀完一片,休息了两个小时就继续前往下一片更大的异变种聚集地。
异变种最多的地方就是每个地方人最多的那里,这边都城刚刚被异变种攻破,异变种当然也是最多了,铺天盖地密密麻麻,苏青还注意到一些异变种的上半身已经长出了五官和基本形状,黑黑眼珠,大大嘴巴,除了头发还没长。
西斯介绍这种人面蛛吃了人后会按照那个人的面孔来长,吃的越多脸就长得越像,越好看。
而一路上好几百的异变种人脸都已经相对完美,飞船还在架势中就把里面的人吓到了,别说他们是alpha,鬼来这里也得再被吓死一次。
精神力随着勇敢被磁场感染的迅速往下掉,巨大恐惧盈满全身。
“姐我真的从来没干过坏事,放我走吧求你!”
最先求饶的是那个清纯小奶狗,大概是怕极了,嗓音都格外颤抖。
苏青扔着恶心提了只人面蛛尸体丢在他面前:“说!谁派你们来的,任务是什么?”
“是陈副部长,他要我们来接触你,想办法靠近顾长官!”
“哦,是这样吗?”苏青看了其他人,把他们嘴上的蛛丝也撕了下来。
“给我说实话!”
“是陈副部长!”
“是他!”
姓陈的副部长是曙光在索亚星域的分部部副部长之一,顾皎往上三级的顶头上司,苏青撇了撇嘴,一抹信息素从脚下悄无声息飘向他们:
“告诉我,谁拍你们来的。”
“菲克斯长官。”
“派你们来干什么?”
“标记顾皎,把他的亲卫想办法杀了。”
“谁给你们提供的我消息?”
……
不到三分钟,这几人吐瓜子儿一样就把事情全吐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连他们为坏人办事,或者今天穿这么裤衩子这事儿苏青都知道了。
“这个倒是不用说。”
苏青审问的时候还给他们录了像,做完之后还西斯咨了一下:“这种人一般被抓到你们是怎么处置的?”
西斯:“当然是不留活口。”
苏青已经不是傻白甜了,摸了摸下巴。
西斯:“让他们做顾皎的卧底?不过不保证会不会背叛他。”
毕竟这些人看着就不太靠谱。
飞船还在空中合适的高度,下面的异变种发现跳不到这个高度后就开始堆罗汉,不断往上攀爬跳跃来够飞船。
画面莫名诡异,西斯坏心眼的把飞船跳高了一点点,等异变种快够到了,又在往上升。
苏青思考的时间了这几个人没了信息素的迷惑已经清醒,瞳孔紧缩恐惧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青一头黑线,作势要把他们嘎了,几个人又瑟瑟发抖团在了角落,苏青把他们的嘴全捂了起来。
“死也不能死在这艘飞船上,太引人注意了。”
西斯:“明白。”
两人又跳下异变种群,再次开启杀戮模式,人面蛛毕竟是s级,屠杀是不可能,成群的更难打一些,不过只要分开异变种溜着它们打,难度就会减少很多。
实力的强大决定了时间的长短……苏青自然是很持久的,不过面对磨人的对手,太频繁的输出身体力量也消耗的快,所以苏青一般打个两小时就得休息一下,休息休息再上。
这个时间刚好也是她吃到撑得时间。
机会难得,s级的黑洞,苏青在这里待了三天,每天往身体里拼命塞异变种能量,最后在大部队星舰快要开出索亚星域前一天之前又死命消耗着飞船能源,以最快速度冲了上去。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飞船踩着点进入星舰,那六个alpha这几天被关在船上,差点被饿死,脸色各个萎靡不振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还整张脸都变成了淡紫色……
那是西斯按照剂量下的毒,并且威胁他们要是不听话就催化毒素,让他们整个人化成一一滩水,大蜘蛛的威胁力那自然是杠杠的。
几个人当场投诚。
星舰就好像穿过了一层水波纹的异空间屏障,不同于索亚星域的重力最先压到了苏青身上,这感觉太明显,也新奇。
苏青看了看在出星域之前发给欧阳灿的搬家消息,他问搬到哪里了,苏青只说x外星域,有机会再见。
欧阳灿发了几个省略号,又发来一段平静中压抑怒火的声音。
【你又走去哪里!】
苏青没法回答这个,自己也觉自己莫名其妙,只能胡编乱造了几句,不知道他信是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