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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血雨里的女人

姜年手里握着这块锈铁匕首。想起刚和系统绑定开始穿梭在各种世界求生存的时候。

这匕首是新手礼包里的东西,他很多次把它当废铁随手丢在一个世界里,但每次它都会回到他的手上,丢了好几次,根本丢不掉,也就作罢一直放在系统的仓库里。

收回思绪,姜年靠坐在床头闭眼休息。

轰隆隆的雷声在窗外响起,雨点开始密集的砸落,浓重的血腥气开始蔓延在整个小镇。

听见雨声,小镇里本就不多的迅速亮光不约而同的熄灭,唯独一栋石楼的二楼还亮着灯。

佝偻的男人在楼下一间没有光亮的房间门缝处往楼上看,隐约还能看见光亮透过门缝照在栏杆上。

他看着那光亮很轻的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堵在喉咙里一样,嘴里还念叨着模糊不清的话,怪异又阴森。

姜年听见雨声睁开眼坐起来望向那已经被血雨迸溅染红的玻璃,嗅着空气里潮湿浓重的血腥味,叫出系统询问时间。

系统推算了一下,确定这个世界也是有二十四小时,时间流速也一样,才告诉他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姜年看了眼身旁睡着的卡斯,小心的下了床,靠到窗边。

侧着耳朵仔细的辨认雨幕里隐藏的声音,可奈何雨太大了什么也听不清。

在雨幕的掩盖下,一个女人正撑着一把没有伞面只有骨架的伞走在小镇的路上。

长发披散被粘稠腥臭的血雨打湿,一绺一绺的垂下来,纯白的裙子一点点的被血雨慢慢的染成了暗红色,浑身散发着腥臭味。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到石楼下的时候,女人低垂着的头抬起来,只有眼白的双眼望向二楼唯一亮着灯的窗户。

推开窗往一条缝朝外看的姜年直直的对上女人望上来的目光。

女人望着窗似乎没有看见姜年,耸了耸鼻子像是在透过这浓重的血腥味嗅闻什么味道。

女人停止了鼻子的耸动,似乎是确定了什么,歪了歪头咧开嘴,一张一合对着唯一有光亮的窗,仿佛在说什么。

姜年迅速移开目光,捂住自己的嘴余光通过缝隙观察女人。

女人望了一会儿窗,就转回头去,握着那把只有架子的伞继续迈步往前走,嘴唇依旧不停的开合好像是在念叨着什么东西。

看见女人往镇子外走的姜年正松口气,一阵混杂着哭声笑声和惨叫声的女人尖叫突兀的响起。

【警告!警告!极度危险的不明能量!】系统的警报声和尖叫基本是同时响起,可系统到底是慢了一步。

声音尖锐刺耳,就像是在人脑子里响起一样,姜年捂住头双耳渗出血,一下就昏死过去倒在了地上。

意识里不停发出警告的系统,跟随着姜年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强制进入休眠。

姜年倒下去几秒,尖叫就停止了,上了锁的门咔哒一声,伴随着门细微的吱呀声一个女人推开了门,粘稠的黑色液体印在门上。

女人举着只有骨架的伞走进房间,站在姜年身旁,鼻子耸动了两下,又走到躺在床上同样双耳流出血的卡斯身前,耸动着鼻子。

似乎是确定了味道,她咧开嘴暗红的血从嘴角顺着脖子流出,双唇一张一合的吐出几个字,“祭……品……祭品……”

女人说完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喉咙里发出呵噜呵噜的声音就往外走。

女人走出去,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雨幕里,姜年和卡斯住的房间门关上,又咔哒一声锁上,女人推门时在门上留下的手印也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门被敲响,昏迷的姜年醒过来双耳嗡嗡作响头痛欲裂,摇晃了一下脑袋清醒了一下才走到门口,他并没有开门而是低声开口问,“谁啊?”

“先生,给您送衣服的。”门外的声音发涩带着点冷。

姜年松了口气但还是没有开门,对着门外开口,“放地上吧,我一会儿自己拿,准备点儿吃的,不用送我们自己下来。”

“好……”

门外应了声,接着就是远去的脚步声。确定门外没有了动静,姜年解除脑子里对系统的屏蔽,拍了拍床上卡斯的脸,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才松口气。

【系统,扫描我和卡斯的身体状态。】

等了几秒,系统扫描结果出来了,姜年看完揉了揉自己还在痛的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宿主,昨天晚上本系统被强制休眠前记录下来的能量分析。】

名称:未知恶意能量

危险等级:D级

描述:能量带着强烈的怨恨诅咒和极大的负面情绪,它它痛恨这里的一切,想要毁灭一切,让他们体会曾经加注到它身上的所有痛苦。

【宿主请注意。】

【血雨小镇规则读取完成。】

1、离开小镇需要找到引路人

2、引路人在白天是怪物,黑夜降临才会变回真正的引路人。

3、黑夜降临引路人才能带人离

开小镇。

4、小镇上有两个女巫,一个白袍女巫她是善良的,只在白天出现,一个红袍女巫她是邪恶的,只在黑夜出现。

5、小镇上的旅店老板,用黄金收买它或许能在黑夜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宿主,没了主神系统支持你失去意识我也得被迫休眠,所以有些信息得靠宿主接触某些东西本系统才能获取。】

【那数据信息会受影响吗?】

【能给出来的数据信息都是存在的,但会存在缺失问题,需要宿主小心,这个世界似乎在阻挠我读取信息。】

退出系统,姜年找了纸笔把规则又抄了一遍。

卡斯还没有醒,他轻轻的打开门把放在门口的衣服拿了进来。

换好衣服,卡斯捂着头从床上爬起来,“嘶……头好疼……昨晚上我做了个梦。”

姜年把衣服递给他接话道,“什么梦啊?”

“容我缓缓……嘶好痛。”接过衣服卡斯缓了好久,头痛才缓解。

他一边把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开口,“我梦见一个女人,她打着一把只有伞骨架的伞,浑身上下都是血,好像还说我是祭品什么的……嘶头好疼,不记得了。”

“祭品……”姜年喃喃的念着,顺手把手里的纸递给他,“看完记住,想办法毁掉。”

卡斯好奇的接过来,头依旧在疼,看完纸上的内容,他把纸撕成一条一条的慢慢的塞进嘴里嚼碎咽下去。

姜年想说让他烧掉,但想起来没有能点火的东西,也就没阻止他吃下去,嚼了半天他才把整张纸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