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利新这波可以说真的是豁出去了。
他所讲的东西应该说基本上把心里话都给道出的。
对于徐仁杰和新军的判断也是正中中年人下怀。
简单来说,宏利新是用他的嘴巴替中年人说出想说却顾虑东西。
同时呢,也是添油加醋,以莫须有罪名强加在了徐仁杰和新军头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在此之前特别叮嘱外面稽查管理队队员留心盯防徐仁杰主要原因。
他怕,他怕给徐仁杰听到他的“精准”分析。
他也清楚自己说的东西很多是胡扯,是带有很强目的性。
可没办法,为了替自己报仇,他只能这么做。
况且,他知道这是中年人心理想的。
他至多也就是给中年人想的东西先行道出罢了。
而中年人在听了宏利新这番“肺腑谏言”后,面色神采愈发难看。
如果说之前还仅仅是他个人推断,那现在宏利新说的东西和他不谋而合,更是叫他认定了徐仁杰的谋反之意。
中年人不傻,甚至于说很聪明。
只可惜,往往越是聪明人,越是容易被自己的“自大”给束缚。
尤其是中年人这样“执念”很深的人。
正是因为“执念”太深,才会愿意去接受附和自己心思状态理念。
无疑,宏利新便是顺应了中年人“执念”,让中年人接受了场馆有人要反的事儿。
简单观察了下中年人反应,确定中年人面色凝重后,宏利新跟进又是补充了句:“还有一点队长我不知道你是否有想过,就是那个被带回来陌生女人她会不会和本次体育馆相关事件有关!?”
又是一记重磅炸弹。
宏利新这次摆明是抱着破釜沉舟态度来的。
他说的不管是徐仁杰问题,还是唐倩问题都是中年人心腹大患。
而无疑,唐倩问题比之徐仁杰问题更甚。
宏利新最后提的东西,中年人自然也有考虑。
准确讲,之前他听宏利新汇报徐仁杰此行带回个女人他就考虑到唐倩和此次体育馆危机联系。
只是碍于徐仁杰此行回来强硬态度,中年人没好点明。
或者说他因为与徐仁杰的口舌冲突,忘记了这茬事儿。
不过不管怎样,中年人相关事前之前是没跟徐仁杰正面道明的。
由于某些顾虑,他把这个事儿交给了宏利新。
希望用宏利新在前冲锋,替他缓解矛盾以方便后续事情进展。
只是叫中年人没想到的是,本来布置很完美一盘棋,最后宏利新那边居然颗粒无收,就那么随便被徐仁杰大发了。
但宏利新这次过来汇报东西却又是不得不叫中年人重视。
诚如宏利新说的那样,这徐仁杰一行人越是有意回避这样此事恰恰是越说明他们对此事心理有鬼。
本打算说完后,听听中年人看法再做打算。
可是宏利新也是没想到自己在这边嘚吧半天,中年人那边竟然一句回复都没有,这令他心理有点没底。
好在中年人面部反应还是真实表达了对此事的慎重。
为此,宏利新只能继续添油加醋道:“队长,可能你觉着我讲的东西有点扯淡,或者危言耸听,亦或觉着我是给徐仁杰和新军扣屎盆子。但队长,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针对徐仁杰和他的新军。
我承认,我对徐仁杰和新军没好感。这点,我之前就和你坦白过。徐仁杰有实力,,可有实力的人对应的也很危险。
队长你仔细想,那个陌生女人在外,她怎么生存?几天时间没有后援补给,如何能在外面活下来?这些都是疑点。我都能想到这些,我不信徐仁杰那样聪明人会想不到这些!”
难得夸赞徐仁杰,只可惜宏利新的对比,出发点依旧歹毒。
“他既然能想到,那就该清楚带会这个女人会有什么情况。可他任然是给女人带回了。这其实他把女人带回来也没问题。可这么重要一个人,他竟然不主动跟队长你汇报。若不是我见了女人过来和你确认,恐怕你还不清楚有这茬事儿。
而这本身就说不过去!再者,我下去询问,他也百般推脱,更是道明女人有问题。而徐仁杰和他新军的人全都清楚女人有问题。可他们一个个全都装傻队长,这很有问题啊。
他们敢这么干,说明他们早就早外面有了规划。我不信徐仁杰想不到回来后女人会引起什么风波。可他就敢不和你汇报,拒绝我的提问,这说明他有恃无恐。
说了这么多,我想队长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如果我真的有心针对徐仁杰,那我打开私底下跟他干,没必要在这边挑拨你和他们关系。场馆外面已经够乱了,家里在乱这孰轻孰重的道理我是懂的。
可现在队长,不是你,或者我要跟徐仁杰对着干。而是这个家伙有野心了。他仗着手里有人,脑子开始活络了。
自古以来,有能力家伙从来就不会甘寂寞。他徐仁杰和下面那些幸存者不同。
队长,下面那些幸存者说白了在你一年“教育关照”下早就给磨没了脾气。他们都是些没胆子的羊,咱怎么样都可以,不足为惧。但徐仁杰和他的人不同,徐仁杰那三货是后来进入体育馆的。外面的世界怎么样咱们都清楚,你说像他们那样在废城过活家伙,安于现状甘心做个下面人吗?我看未必啊队长。”
就算你但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罢,作为你的人,我必须向你谏言,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呐,队长!”
推心置腹的言语,说实话,就宏利新这一连串发言落在任何人耳里想来都会为止动容。
不知道内情的,还真会以为他宏利新是一个那般会为主子考虑周全的人。
只可惜宏利新不是,他所做一切,所说一切不过是在为自己考量,是在替他的复仇大计铺垫道路。
而面对宏利新说的这一大堆东西,中年人却是始终是未有开口回应半个字,就似是突然间变成了言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