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疼!你放开!”
卢克吃痛的嚎叫了起来,表情都因为疼痛而扭曲,但是郑冬雪反而来了劲,拽的更用力了一些,卢克这下可是有些生气了,伸出手也去抓郑冬雪的耳朵,原本就已经有脸盆大小窟窿的塑料布现在彻底被撕开了个口子,卢克佯装生气的喊道。
“不要就拿来!还冤枉我!你要是不要,我找别人去!”
“做梦!到了我手里!还想拿回去!哪有那个道理!”
........
“咳!咳!”
就在两人打闹嬉笑正来劲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刘劲刻意的咳嗽声,他看着正在打闹的两人,揶揄的说到:
“精力够旺盛的,不如你俩把中间那个帘子弄开算了。”
卢克讪笑着放开了抓着郑冬雪耳朵的手,两人尴尬的坐起来整理了整理被弄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刘劲看着尴尬的两人笑了起来,当初选择房间的时候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让两人住在了一起。
刘劲是过来人,他看出了两人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情愫,自然也就想着撮合一下两人。卢克和郑冬雪背对着彼此,都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刘劲看气氛有些过分尴尬,便岔开话题道:
“行了,不和你俩开玩笑了,今天是闲的没事干,过来和你们聊聊天,走吧!大家都等着你俩!别让我们等太久啊!”
说罢,刘劲便笑着离开了,顺手给两人带上了房门,脸上还挂着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刘劲走后,房间里的气氛再度尴尬了起来,两人背对着彼此,谁也不说话,房屋里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走.....走吧!大家都在等着咋.....咋俩!餐桌那边.....见!”
卢克尴尬的站了起来,穿好衣服红着脸自己先跑了出去,郑冬雪看着关上的房门,撅着嘴不开心的锤了一拳小床,她攥着床单生气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气鼓鼓的对着天花板挥拳,嘴里不依不饶的小声骂道:
“大傻瓜!不解风情!气死我了!打死你!打死你!.......”
.........
“劲哥!求你了!把我的56半还给我好不好嘛!”
“滚!滚!别动我,大老爷们别给我撒娇!小心我抽你丫的!”
刘劲笑骂着将李铭推开,李铭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劲,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可怜的模样让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坐在角落的郑冬雪想要笑,但是子弹打伤了左脸的面部神经,虽然看起来没破相,但是笑的时候总是左脸表情有些奇怪,看到她的模样,大家笑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行了!不和你们说别的!今天难得李大哥给我们所有人加餐!不说那些废话!卢克!你藏在床底下的两只扒鸡我就不客气了!”
卢克听到张雷居然把自己藏在床底下的扒鸡给弄了出来,顿时有些急了,他瞪着眼睛着急的说到:
“哎哎哎!你们怎么随便翻别人东西!......”
刘劲笑着伸手揽住了卢克的肩膀,贼笑着说到:
“怎么,是不是因为把你送给冬雪吃的东西给翻出来了恼羞成怒了?早说啊!老哥我给你补就是了!”
“别!别!你们吃!你们吃!......”
卢克无语的看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刘劲,就像泄气的气球一般,不敢再说什么扫别人的兴了。今天探索队强攻下了一处被一群不明身份的暴徒占领的平昌区警察局,而且没有一个人受伤,收获了不少武器弹药和囤积的食物储备,为下一步攻打东关车站提供了坚实的物质保障,李长宇决定开放一次食物储备,让一直节衣缩食的人们都高兴高兴,提振一下人们的士气。
大家都贡献了自己平时节省下来的食物,卢克的扒鸡,刘劲私藏的好酒,还有张雷悄悄屯的肘子肉,厨子用这些食材和脱水蔬菜简单的做了几个菜,这些食物放在战前,最多是平时应急的一顿快餐,但是对于在废土已经生活了将近一个月的人来说,这些食物,已经算是难得的美味了,没有食物的生产,这些东西现在吃一些就会少一些。
“来!各位!感谢长宇大哥为我们车站的长远发展所做的一切!这杯我敬长宇大哥!”
刘劲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李长宇笑着站起身来也举起了酒杯,刘劲和李长宇的酒杯碰了一下,自己的杯口刻意的低于李长宇的酒杯,无声的表示了自己对他的尊重,李长宇看出了刘劲内心深处更隐晦的想法,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很高兴的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下去。
“长宇叔!我们也敬你一杯!”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十分高兴,车站内有些地位的人们都纷纷的向李长宇敬酒,表示自己的敬意,虽然只是敬酒,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表忠心的好时候,不论是探索队,还是检修部门,还是说王鹏,大家都很明智的选择向李长宇靠拢,一个没有其他声音的站台,这就是李长宇现在想要的。
这场全体的庆祝活动持续到了晚上,大家难得敞开
肚皮吃个痛快,喝个痛快,很多人喝多了之后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互相倾诉着自己过去并不如意的生活,还有对未来生活的担忧,人们憋得太久了,现在终于有了可以好好宣泄自己内心的窗口。
很多男女喝到兴起,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释放自我,在这种环境下,“性”成为了这群内心孤独,无助的人们宣泄自己情绪最好的办法,实际上这种事情并没有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的环境下,哪里还有什么仁义,伦理道德的限制,能活下去,已经是人最大的奢望了,没有其他的娱乐,也只有这种事情释放的多巴胺能让人获得短暂的欢愉和快乐。
.....
卢克喝的并不多,只是觉得有些头疼,反应有些迟钝罢了,但是郑冬雪可真的像是喝多了,卢克扶着她艰难的向着自己的小房间而去,平日里走不了两分钟的路程这次感觉就像是好几公里一样长,郑冬雪双臂环抱着卢克的脖子,就像是抱着树干的树袋熊一样。
带着这么大个人走路,不亚于全身都穿上了一套重型防弹衣,卢克累的满头大汗,想要将郑冬雪放在床上,但是郑冬雪死活不放手,反而还将卢克带倒在了床上,卢克控制不住压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传来柔软的感觉让卢克顿时精神一震,一股冲动控制不住直冲大脑,他的鼻子闻着郑冬雪脖子诱人的香气,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炽热的鼻息喷在郑冬雪的耳边让她顿时全身一阵酥麻,眼神都迷离了起来,她突然放开了卢克的脖子,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小声的问道:
“你.....喜欢我吗?”
极近的距离,两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其他的原因,两人的脸都红了,卢克舔了舔自己的有些发干的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郑冬雪笑着在卢克的嘴唇上轻点一下,然后放开了他,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薄薄的贴身衣物勾勒出了她妙曼的身姿,卢克的眼睛被她的饱满所吸引,呼吸沉重了起来,郑冬雪看着卢克,就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到:
“以前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一男一女同处一室的时候在想什么,我觉得男人一定在想,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很没有面子,我觉得我们女人一定会想,如果男人不对我做点什么,是不是自己有问题,你说,就隔着一张塑料布,你一直也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我有问题啊?”
说着,郑冬雪伸出双手抓住了卢克的衣领,脸上还带着一丝挑衅的神色,卢克看着她白嫩的脖颈,只觉得有一团烈火在心中燃烧,他冷笑一声,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低吼着抓住了郑冬雪的双手,有力的大手将她纤细的双手抓在了头顶。
面对卢克粗暴的动作,郑冬雪惊呼一声,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她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里满是期待的神色,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将饱满的肉团挺立了几分,卢克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酒精和荷尔蒙的双重刺激下,无处安放的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掀开了她薄薄的衣服。
郑冬雪惊呼一声,嘴巴便被卢克带着酒气的嘴堵了起来,卢克憋了太久了,似乎这一刻就想要将内心的一切都发泄出来一样,卢克用自己的嘴唇从郑冬雪的脖子慢慢的轻吻过傲人xxxxxx
(此处省略十亿字哈哈哈哈)
所有的压力,不快,还有心底的情绪全都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化作了肉体最简单的欢愉,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人感觉阵阵的愉悦,只需要肆无忌惮的发泄,这种最原始的快乐也是最真实的。
酒精和多巴胺的双重作用,化作了翻云覆雨的一晚,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在连着好几天都成为了周围邻居夜晚难以入睡的根源,而老油条刘劲和张雷更是到点就针锋相对的运动,夹在三人中间的李铭被折磨的不得已卷着自己的铺盖睡到了一层的值班室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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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休整期很快就结束了,因为运动过度,导致部分区域受伤,原本计划归队的郑冬雪不得已继续推迟了3天归队时间,而且这个期间卢克必须睡在值班室不准乱跑,郑冬雪很遗憾的不能参与对东关车站的收复战斗当中。
刘劲和张雷两人顶着能拉到脸中间的黑眼圈疲惫的整顿着队伍,只有卢克还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模样,看着刘劲和张雷这副模样,卢克心里得意的不得了,让两人不得不服气年轻人果然身体就是好。
时隔四天,再次穿上这身沉重的防护服卢克还有些不情愿,那种闷热,呼吸不畅,还有对外界声音的感知直线降低的感觉,这都会让人觉得发自内心的害怕。黑暗的地下隧道每次进去都会让人有一种控制不住的畏惧,一望无际的黑暗,不论是谁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到东关车站将近3公里的距离,如果穿着身上这些沉重的防护服肯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不过好在现在检修部门的人员自己琢磨出了一些简单方便的小型车辆来满足日常的使用,实际上核爆来临的时候如果车辆没有打火,有很大几率是可以正常启动的,若不是狂人发现了这一点,估计车站需要好久才能有自己的机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