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你确定叫我吸?不后悔?”我还是要征求一下意见,不想做好事惹上一身骚。
“你真磨叽。吸就吸呗,看就看呗,别人不行,就你可以!快点,我还要上课呢!”吴倩有点着急。
我告诉吴倩站稳了,右手扶着吴倩的后背,把头伸下去,不再多想,嘴唇瞬间贴在了鼓包上。以前给丽兔仙子吃过豆腐,那次是蒙着眼睛,可这次是睁大眼睛瞄着。吴倩的豆腐很柔软,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用一句没出息的话来说,就是吃一次,死了都值。
不能再胡思乱想,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使劲吸着,把个吴倩疼的嗷嗷叫。
“你是猪啊,你想整死我啊?使这么大劲干啥?长这么大你没吃过母乳啊?”这话真是伤人,这还是吴倩吗,简直就是丽兔仙子的妹妹。
反正风大,废话都刮没影了,装作没听见。一股麻麻的东西流进我的嘴里,那是吸出的毒液。缓了一下,吐了一口,顺便告诉吴倩,我不是猪,属狗的,再次吸了上去。
这话把个吴倩逗笑了:“你确实像狗,不是猪。”
最后,我学着小时候吃奶的样子,柔里带劲的吸了几下,搞得吴倩哼哼了好几声。我赶紧把头抬起来,向旁边再次吐了一口。
“放下来吧,再过一会就好了。”说实话,吃豆腐不容易,也是冒着风险的。
“嘿,还真是轻多了。”吴倩看了看我吐出的带着黑颜色的血液,脸色通红通红的,还不忘关心我:“小三儿,没事吧?”
我告她没事,还不忘把她教训了一下:“要听别人的话,你惹马蜂干什么?再找死别拉着我。”
“你是男的,就应该保护女的,知道不?肚子叫你摸了,豆腐叫你吃了,今后你看着办吧!我走喽!”好嘛,什么意思啊?说完,这丫头片子自己先跑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和吴倩的关系似乎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感觉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障碍的那种。
我被送到医院这事似乎也没有这么快完结,玄幻的叫人产生无限遐想。魏小亮、张保国问过我好几次,王大妹也找过我,当然除了问候,更多的是想解密。小峰离我更远了,都不正眼看我,好像我是瘟神一样。刑警队的吴队长也找过我两次,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在村里,我成了黑白两道的人物,说我在外边结识了很多头面人物,可能也得罪了一些人。我才上初一,怎么就成了黑白两道?王天赐倒是很高兴,愿意当我的跟屁虫,狐假虎威,抬高自己的气质。
周日下午,小霞、小青和小牛三个人约好找我玩,也别说,我们四个人好长时间没有聚过了。小青提议去地里走走。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按理说不应该是我这年龄段应该经历的,和几个知己散散心当然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们不再是小孩子了,什么捉迷藏啊、打扑克牌啊,好像已经过时了。
走在田野的小路上,几个人一会“嗷嗷”的大喊大叫,一会做着鬼脸,一会快乐的蹦上几下,尽情的抒发着情怀。我们也会唱歌,那时候最迷恋的就是罗大佑的“童年”,一唱起来,不唱过瘾不罢休,直到嗓子干的唱不出音才算完事,好像歌曲里面写的都是我们自己。
“三爷儿,你将来喜欢做什么?感觉当保镖挺酷的。”小霞突然冒出一句。
“三爷儿当武术大师,打遍天下无敌手。”小牛附和道。
“你们都说错了,三爷儿应该当我们村的村长,三爷儿认识当官的,我们村一定会越来越好。”小青也跟着说道。
这三个孙子,拿三爷爷的打哈哈,咱不和小辈计较。
“做个普通人就行了,不管做什么,做个好人,希望你们也是。”我看着他们。
小霞说:“我爸爸说了,不叫我上初中,说上学没用,学了也是给婆家学的。”
“我爸爸也说了,小学毕业就叫我回家挣钱娶媳妇。”小牛说着。看得出来,他们对学习不怎么感兴趣,上不上无所谓。
“反正我上学,我才不耪种大地呢!”小青很爽快。
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还是那一条,跃龙门,争取出去看看。不管是干什么,顺其自然,开心就好。
河沟上下杂草很多,风也比较大,比较冷。小青好像早有准备,在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
“太好了,三爷儿,我们放火玩吧?”小牛叫了起来。
“不行,我爸说过,放火尿炕!”小霞说完,脸有点红。
“都多大了,还尿炕?放!”小青说完,点着沟边的一撮干草,借着风势,立马“噼里啪啦”响了起来,火舌张着嘴巴向远处冲去。看到这,小霞也不秀敏了,抓起地上的干草到处引火。当爷爷必须带好头,不一会,我接连引着了好几条沟。
好嘛,只见浓烟滚滚,火舌到处乱窜,白色浓烟几乎遮天蔽日。几个身影在烟雾里神出鬼没的忙碌着。这才叫生活!这叫才叫无忧无虑!这才叫闲得蛋疼!
当今社会,环保意识那么强,谁还敢放火?也奇了怪了,那时不管你怎么折腾,天总是那么蓝,云总
是那么洁白!
直到每人一身土,累的吐出了舌头,脸上画出了灰道,才坐到沟沿上,呼哧带喘享受着乐趣。
应该是立冬后的天气了,天短夜长,不到五点,太阳就落山了。回来的路上,我们再次齐声合唱“童年”,如痴如醉。远处汽车的轰鸣声丝毫没有影响到音乐的效果。
晚上吃完饭,借着村里点点灯光,我来到村南。下午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汽车的轰鸣声好像来自村南的大土堆。
远远望去,大土堆方向好像也有灯光,临近一看,惊了我一下。在距离魏言的土堆五十来米得地方,竖着三根木棍,每根上面挂着电灯。旁边四辆改装的翻斗车、十多人正在铲地装土。不知道谁家垫宅子,晚上加班呢!
好端端的地,经过这些年的折腾,满目疮痍,垃圾遍地。照这样下去,到不了几年,魏言的大土堆也就被铲了,我许诺给魏言的,也许没有时间和机会了。童年捉迷藏的情景依然还在,也被眼前的残酷现实击得粉碎。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破坏土地?难道就是垫宅基地这么简单的理由吗?
不行,我必须制止!就算是为了我的私心!为了魏言!我躲在不远处的小沟里,探着头,把脑袋遮在一绺高点的杂草后面,实施着我的计划。
“晚上干活就是爽!加把劲,再装七车八车的我们就回去!”一个领头的喊道:“渴了有糖精水,别客气,该喝就喝!”
“真能扯,再装七八车,晚上抱媳妇都没劲了!”一个人嬉皮笑脸,搞得群人兴奋,激情万丈,粗话连篇。
“唉唉”一个人忽然叫了起来,只见他手中的铁锨抬了起来,好像有人在和他争夺。
“装什么装?就你会演!大晚上的,赶紧干完回家了!”领头的说着。
“谁装了?”这小子还没说完,铁锨立马脱手,飞到了三四米开外的地上。
“哈哈,二傻,你真行,玩的挺像的!我也会。”这小子说完,一抖搂手,铁锨也飞了出去。
那个叫二傻有点急眼:“卧槽!有鬼吧?我的铁锨是被抢走的!二成,你学个蛋啊!”
“有鬼?鬼你个头,有鬼你不害怕?大晚上的,吴大哥,要不都歇会?我看二傻可能还是累了。”叫二成的说道。
“行,歇一小会,喝糖精水!”还没等那个叫吴大哥的领头说完,其他几个人也把铁锨扔了出去。
“二傻,我们也会!”众人齐声敲打二傻。
“也不知道谁傻?”二傻挺不服气。这时候,只听一声脆响,一把铁锨自己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向着众人走了过来,锨还不时的拍拍地面,这声音在空旷的地里格外渗人。
“真他m 有鬼!”不知道谁叫了一声。
这帮人哪里见过这阵势,有的抬腿就想跑,有的干脆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更加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又有几把铁锨站了起来,飞快的立在了这些人四周,把几个人的胆快吓飞了。
“二傻,原来你不傻啊?这是真的啊!”一个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