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开车赶到那处院子的时候,孔勇和孔芳还没从学校回来。
他就询问了一下照顾他俩的那个铁傀儡。
从林仲冬嘴里,秦守得知两个孩子情况不错。
每天按时上学,放了学就回家,也不在外面乱逛。
下午放学回来,还会帮着林仲冬做饭,吃了饭两个孩子就凑到一起写作业。
“你好好照顾他们两个,要是遇到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带着他们去家里,找我大姐她们。”
“他们两个要是在学校被欺负了,你就去找老师,老师不处理……你就去家里找朱坤,让他出面。”
“要是他们被校外的人欺负了,你就帮他们出头,好好教训教训欺负他们的人。”
“别下死手就行……”
跟林仲冬交代完,秦守就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他开着车,直接去找张老了。
秦守运气不错,他要是晚到张功德家三分钟,他就出门了。
“你个混小子……一下子消失了半个月!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
张功德看到秦守,自然也是没给什么好脸。
“张爷爷,我也不想啊……我进山帮我表姐找药,赶上下雨就躲山洞里了,结果遇上泥石流,洞口被堵住了……还好我当时打了一头野猪,山洞里也有山泉水……要不然我就真的死里面了。”
秦守编故事的能力,已经到了张口就来的地步了……
“你表姐的病还没好?”
“没好利索,他两口子想要孩子,我开了个药方,缺一味药……”
“既然是为了治病救人,那就没什么好责怪你的了。”
“你个猴崽子……以后没事少往山里跑!”
张功德语气变得和善了一些。
“张爷爷,我看你院门外停了车,你是要出门?”
“有个会要开……你要是没事就在家等我,晚上我回来,你陪我喝点。”
“张爷爷,我下午还有事呢……我来找你就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给你送烟!我这几天就要动身去月港了,去之前给你弄了几十条烟,够你抽到我回来了。”
张功德眉头微微一皱。
“这么急?你身体没事吧?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我不敢休息……林先生找人给我传了话,说他在月港那边弄到了两架鹰酱的武装直升机,他想要捐给国家。他让我快点过去接收那两架直升机……”
张功德原本坐着的,秦守这话一说,他就坐不住了。
他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伸手就把秦守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走!现在就走!”
“我安排飞机送你去西南军用机场!”
“我再让那边安排车,直接送你到检查站,现在出发……后天中午你就能在月港吃午饭了。”
秦守有些无语,这老头刚才还担心他身体呢!
一听有鹰酱的武装直升机,他就啥都不管了?
“张爷爷,我还有事没办法呢……”
“办什么事!什么事有这件事重要!”
“张爷爷,这是急不得,武装直升机还没运到月港呢,我去了也是帮着做一些准备,最快也得半年才能拿到手……从月港运到咱们内地困难也挺大的……您要想见到实物,最起码要等七八个月。”
张功德眉头皱了起来。
“七八个月……行!只要东西能给咱,等一年也行!”
“我给你写个电话号,你在月港那边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就打这个电话!我们会想办法给你提供帮助的。”
“月港有不少爱国商人,他们也会给你提供帮助的……”
张功德的警卫员拿来了纸笔,他在上面写了两个电话号。
“第一个是深市的,你打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他会转达给我。”
“第二个是月港的,对方姓霍,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给他打电话。”
秦守接过纸条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张爷爷你放心,武装直升机我一定给你带回来!”
张功德表情严肃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秦守的肩膀。
“你把东西带回来,我给你请功!”
秦守刚要说保证完成任务,结果张功德语气一变,冲他伸出了手。
“老子的烟呢!”
秦守苦笑了起来,这老头表情和语气变化太快了……
“在外面车上呢。”
“你小子哪弄的车?”
“林先生的……”
秦守和张功德的警卫员,一起把车里的烟给拿了进来。
四个提包,两条麻袋,里面装的全都是秦守在第二世界合成的烟。
张功德看到这么多烟,心情就变得有点复杂了……
现如今这世上,他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上次他说这烟好抽,秦守就给他送来这么多。
这孩
子把他的话记心里了……是真的把他当爷爷一样来孝顺了……
可这么多烟,要花多少钱啊!
“小子……你买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嗯,花了一千多,你给我报销?”
秦守贱嗖嗖地把手伸到了张功德面前。
张功德心里的那一丢丢感动,瞬间就消失了。
“你个小猴崽子,骗我头上了?”
“一千块,我能买一屋子烟了!”
“你看看,你又不想给钱,还问多少钱干嘛?”
“行了老爷子,这是我一片孝心,提钱就太俗了……”
“这些烟您计划着抽,我从月港回来要七八个月呢,你抽完了可没人给你送。”
张功德点了点头。
“你去月港,小心点……安全第一!飞机要是实在弄不回来,也别强求!你必须全须全尾的给我回来。”
“还有,月港那边灯红酒绿的,你别犯错误……特别是在男女关系这方面。”
“您把心放肚里,我肯定不会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腐蚀的……”
秦守和张功德又聊了两句,他俩就一起出门了。
张功德坐车去开会了,秦守开车回家去了……
下午一点多,秦守开车赶回了家。
车子停到院门口,秦守就跑进了院子,一头钻进了他屋里。
他家的电话装在了他屋里,电话机就放到了外屋靠墙的那个条案上。
秦守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条案旁边,时不时地看一下手腕上的手表。
七八分钟后,他起身拿起了话筒,把电话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孙苗苗那边,出了什么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