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搓揉衣服,瞪眼李寒衣,“哼,流氓!”
“嫂嫂,你怎么骂人。”
“耍流氓就该骂,我又不是秦淮茹,谁都可以摸一下!”
李寒衣愣了下,还以为什么地方露馅了。
看她嘟嘴,明显是生气了。
许大茂没少占人家秦寡妇便宜,估计是被娄晓娥给看到了。
刚才他轻薄的话,引起对方反感。
李寒衣挑眉一笑,开口道:“你家许大茂,什么时候回来?”
娄晓娥倒掉盆里的水,扫了眼四周,“明天,没事快走,别在这晃悠!”
“我明晚上你家,嫂嫂准备点好酒好菜。”
“我给你带话就行,没钱请吃饭!”
“富家大小姐,含着金钥匙出生,会没钱?”
李寒衣哈哈一笑,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回了家。
他走后,娄晓娥愣在原地。
娄家的事情,四合院许大茂知道。
二大爷也知道。
李寒衣从哪听来的?
想不明白,反倒是勾起了好奇心。
她印象中,李寒衣是个刺头,没见过给谁面子。
每天大鱼大肉,就算是自己家里不缺钱,也不敢如此奢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娄晓娥抬头,那人已经不见踪影。
……
李寒衣回家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他打了个哈欠睡午觉。
睡得正香,却被敲门声给吵醒。
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见外面的人没有走的架势。
他只得起来开门,万一是娄晓娥想通了,找自己帮忙生娃呢。
想到这,李寒衣不困了。
可门打开后,整个人傻眼。
哪是娄晓娥,分明是阎埠贵那老东西。
他咬牙问:“什么事?”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小李,还你车。”
“不是,你还车就还车,放在屋檐下就行了,敲毛啊!”
“这不是怕丢了嘛,到时候我哪赔得起。再说了解成相亲成功,也多亏你借车,不得当面谢谢。”
李寒衣闻言,上下打量了眼阎老西,只见两手握着自行车把手,身上连个包都没有。
他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三大爷,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空手谢我?”
阎埠贵笑容僵住,说道:“喝喜酒肯定少不了你,要我说处对象就要舍得下血本,我家解成中午花了两毛,请姑娘下馆子,本来人家还有点犹豫,吃完饭就答应处对象了。”
他放好自行车,拍了拍手问:“对了,你和冉老师有结果了吗?”
李寒衣看对方炫耀,本就不耐烦,他冷笑,“不瞒你说,我也下馆子了。”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和冉老师去的迎宾楼。”
“迎宾楼?”
阎埠贵愣了愣,不信李寒舍得去高档餐馆。
一定是在吹。
去没去迎宾楼,他问下就知道了。
“冉老师有没有答应跟你处对象?”
“答应了,也是今天上午的事情!”
“什么?”
阎埠贵惊呼出声,满脸不可置信
震惊之余,他又开始算计了。
“你点的几个菜,迎宾楼那么贵,能吃得饱吗?”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我请人家女孩吃饭,哪能让人饿着,也不怕告诉你,十全十美。”
阎不贵震惊,随即眼睛一转,问道:“十个菜啊,吃不完可就浪费了!”
李寒衣眯起眼睛,这家伙又把主意打自己头上了。
东西已经给冉秋叶,他是没机会了。
李寒衣微微点头,看了眼门口自行车,故意说道:“可不是嘛,所以我打包了!”
“小......小李,剩菜剩饭你不要,可以给我,学校里我多和冉老师说你优点,保不齐下个月就能领证。”
“没了,给冉老师。”
李寒衣笑着手一摊,说完关上房门,免得对方进屋赖着不走。
屋外,阎埠贵呆呆的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儿,他才挪动步伐回家。
李寒衣听脚步声远了,买了个洗澡桶和大堆无烟煤。
他要在家洗澡。
浴室洗澡需要洗澡票不说,还得赶“头水”,不然要排队。
小世界有单独挖的浴池,但是晚上冷水洗澡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干脆在屋里放大木桶,想洗澡的时候,丢几个无烟煤进灶台,用不了多久就能烧热,比起去外面干净。
吃完饭,李寒衣打扫好厨房,烧了大半桶洗澡水。
秦淮茹进屋,见他在洗澡,厨房也收拾干净了,脸色有些失望。
她想走,却被李寒衣叫住。
“过来服侍我沐浴!”
秦淮茹迟疑了下,带着好奇和羡慕的眼神,乖乖的走到木桶旁边。
浴室洗澡,都是几个大姑娘小媳妇一起。
每次都放不开,有时候擦着擦着就痒了,也只能红着脸,夹紧双腿忍受。
要是能在木桶里,该多好啊。
秦淮茹抓着木桶边缘,往里面看,李寒衣邪魅一笑,勾了勾她下巴,“衣服脱了。”
“啊,服侍洗澡,也需要脱衣服?”
秦淮茹推开他的手,表情不解。
“快脱,待会水凉了。”
李寒衣催促,她只得照办。
反正两人早就深入浅出,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
脱一次是脱,脱两次也是脱。
她放开了。
“肚兜和小衣也脱了,然后进来!”
李寒衣躺在浴桶里,看着见过几次的内衣,感觉水越来越热了。
下面定海神针一柱擎天。
“我也能洗吗?”
秦淮茹表情惊喜,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我们一起洗。”
李寒衣嘴角上扬,大美人在前,一个人洗多意思。
只见秦淮茹收好内衣,带着笑开心的进了浴桶。
她背过身子,轻轻擦拭酥胸和大腿。
突然李寒衣抱住她,呼吸急促的说道:“你弯腰,手放木桶边上,我给你后面”
“这,不用的,我自己能来。”
“快点,等下你会喜欢。”
“好吧,你可不准乱摸,水里怪难受。”
秦淮茹想起浴室的尴尬,总觉得这个姿势怪异,让人脸红,但还是按照要求照做。
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男人给她洗澡。
以前贾东旭,别说给老婆洗澡,就连他自己,一个月也不见得洗两次。
每天晚上臭烘烘的,做那事喘息的时候,难闻死了。
她胡思乱想之际,感觉情况不对。
“啊,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