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成功君王背后,都有一位贤良的王后!
这话放在朱棣身上,最为不过了!
王妃徐妙云不仅能给他生上一堆崽子,还能帮他管理燕王府内政,当他军师,甚至到了最后关键时候,还能帮他守住大本营。
当然,守住大本营之事,朱棣目前这个时候并不能体会到。
但这会,朱棣却很是庆幸他能拥有这么一位贤德的王妃,就好比他父皇与他母后!
他正愁着,该怎么把郭安这个燕王府的钱袋子彻底绑在他身边。
没想到,他家妹子竟然直接给他找到这么好的一个主意。
这次,他不仅要得到郭安的人,还要得到郭安的心!
……
燕王府,花园的凉亭内。
“微臣参见殿下!”
郭安恭恭敬敬的给朱棣行了一礼,心中满是疑惑,朱棣怎么想起主动找起他了。而且,还是找他来这种地方?
朱棣满脸和善,“郭卿,无需多礼,坐下说!”
“多谢殿下!”
郭安也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一旁两个内侍连忙给郭安端上两盘瓜果,一杯凉茶之后,便退了下去。
整个凉亭内,便是只剩下郭安与朱棣两人。
莫名的,郭安更是感觉到一丝不对。
这气氛有点怪了!
“郭卿今年还只是弱冠之年吧!”
不等郭安开口,朱棣便率先问道。
“回殿下,微臣再过几个月,就应该二十有一了!”郭安回道。
“郭卿如今还未娶妻吧?”
朱棣再次说到:“在咱大明,弱冠还未娶妻者,已然凤毛麟角,想咱十六便娶了王妃,咱到了郭卿这个年纪之时,早已有了两女两子!”
郭安面带僵硬的微笑,脸颊直抽搐。
虽然有些羡慕,但真是很想称呼一声,牲口!
四年要了四个孩子!
再肥沃的田地都要被耕的贫瘠了!
朱棣并没看到郭安脸上的表情,仍是继续说道:“不知郭卿为何还不娶妻?想郭卿郭家在顺德府也应为一不小的世家,家中应该不允许郭卿这般年纪还不娶妻吧?”
郭安:“劳烦殿下费心了,微臣年少之时,家父倒是为此事操过心,但微臣那会被一虎狼少女给吓了一跳,便耽搁了。
这几年,一直守在宛平县老宅,此事便拖了下来!”
“虎狼少女?”
朱棣蹭的一下坐起来,紧紧盯着郭安,眼中满是八卦之火。
“那女子可是太过彪悍,又或者还是如何了郭卿……”
郭安无语,“殿下误会了,只是那女子有些肥胖而已!”
“奥~”
朱棣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了郭安一眼,道:“如此说来,郭卿身体并无大碍?”
“……”
郭安怔怔的看向朱棣,随即便满脸愤怒。
“不知殿下从何处听来的谣言,竟然有贼人敢这般污蔑微臣的清白?”
朱棣神情一正,急忙笑道:“郭卿勿要急怒,此事只是咱的猜测而已。毕竟,像是郭卿这般年纪,还未有任何婚娶,也未有小妾,实在是有违伦理。
咱可是听过,自打郭卿上任宛平县知县以来,就曾有十多个北平府富商想要将他们家中女子送入郭卿府上,结果郭卿一个都未接受!”
“多谢殿下为微臣操心!”
郭安朝着朱棣微微拱手行礼,他终于明白了朱棣为何突然来寻他!
原来,也是想要做媒了!
不过,他对于娶妻并不操心,至于纳妾?他只要一开口,整个北平府内想给他府上送女子的士绅富商多的是!
看着郭安这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朱棣气的有些牙痒痒,再次问道:“不知郭卿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郭安老实回道:“回禀殿下,微臣惭愧,此事一直有家父为微臣操劳,因此微臣并不是太过关注!”
“郭卿不关注此事?”
朱棣满眼古怪的看了一眼郭安,“郭卿已经这般年纪了,竟然还不操心此事?”
“殿下可是要给微臣做媒?”郭安直接问道。
“这……”
朱棣没想到郭安竟然这般直白,愣了会,便点了点头,“郭卿身为咱的右长史,至今还未娶妻,咱都有些着急了。”
“多谢殿下!”
郭安感谢一声,便说出让朱棣更为欣喜的话,“殿下要是给微臣做媒,微臣求之不得!”
“真的?”
没想到郭安竟然这么乐意,极大的反差下,朱棣不由有些惊愕,好像是他求着给郭安做媒,郭安才答应了似的。
“微臣怎敢诓骗殿下!”
郭安真心道。
确实,在他没有特别想娶的女子之时,随便娶一个漂亮的女子为妻便可。
反
正,这个以男为尊的时代中,他娶谁都会过的十分快乐!
当然,要是敢不让他快乐,他便敢再纳几个美妾!
朱棣道:“郭卿放心,王妃出自中山王府,认识的大家闺秀不少,咱一定让王妃给你选一个贤良之妻!”
“多谢殿下!”
郭安还是一脸镇定自若。
反观朱棣,则是怎么想都有些怪异。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对娶媳妇这般不感兴趣的人?而且,年纪还都这般的了?
“如此,此事就这般定下了!”
只是,让朱棣没有想到的是,郭安竟然再次说道:“微臣还有事禀报殿下!”
“郭卿直言!”
“殿下,微臣家中老父这段时日也一直在为微臣婚娶之事操心。因此,微臣担心这一段时日家中老父已经又给微臣订下女子。
如此,要是殿下也给微臣寻下一贤妻,微臣岂不是诓骗了殿下?”
“此事倒也是一个问题!”
朱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沉思一会后,便说道:“如此,你明日便可给你家中老父修书一封,阐明情况!
等到秋收之后,咱再让王妃给伱操心此事!”
“多谢殿下!”
郭安感谢道。
这会,朱棣心情大好,对着郭安再次问道:“你可还有什么事要禀报?”
“殿下,还是羊毛之事!”郭安回道。
“羊毛?”
朱棣一愣,“咱不是已经给了你十万两银子了?”
郭安回道:“殿下,微臣为了洗涮羊毛之物而来!”
瞬间,朱棣脸色顿时变了又变,他也终于想起想要将羊毛织成毛衣最重要的一环。
“你要大量的咸盐?”
“殿下英明!”
郭安连忙回道。
朱棣沉吟片刻,狠狠咬了咬牙,道:“此事你放心,咱明日便奏请父皇,给咱燕王府要来一批食盐!”
“多谢殿下!”
郭安拱手行礼道。
其实,在这会,大明早已不缺盐了。
但是,百姓吃盐还是十分昂贵,还有些稀少,则是因为统治者为了达到某些目的而已。
就好比倒掉牛奶之事……
这个问题太复杂,郭安不想白白浪费脑细胞,他没那资格插手。
反正,朱棣想要弄来大量食盐,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
回到长史司后,郭安便派人去喊工正所胥运!
大概,在整个燕王府内,可能就工正所上上下下对郭安这个右长史最为喜爱。
因此,收到消息的胥运,直接放下手中事务,直接跑了过来。
“下官参见郭长史!”
胥运满脸真诚的对着郭安行礼。
“胥工正快快请起!”郭安一脸温和。
“多谢郭长史!”
胥运起来后,便满脸期待的看向郭安。
“不知郭长史寻找下官前来,可是有何事情吩咐?”
郭安说道:“咱有一件事想要请教胥工正!”
“郭长史请讲!”
“咱先要制造一块特别黑的木板,但是此木板上的黑又得不惧水洗,咱想了几日,都没想出个办法来,不知胥工正可有什么办法?”
胥运眨巴了下眼睛,认真的问道:“郭长史,仅仅只是要木板变黑,还要此黑不易掉落?”
郭安点头:“正是如此!”
胥运古怪的看了一眼郭安,“郭长史,此事十分容易!”
“嗯?”
郭安大喜,“胥工正快讲来?”
胥运道:“郭长史,只需将木板打磨平整光滑,并往上刷上几层黑漆便可!”
“黑漆?”
郭安一愣,“黑漆可以不惧怕水擦洗?”
胥运轻笑道:“郭长史尽管放心,府内很多家具上的油漆都是下官等人刷上去的,绝对没有任何掉漆的现象!”
“还请胥工正勿怪,是咱这几日想的险些魔怔,竟然忘记了油漆这一事!”
郭安道了声歉,随即便再次提出要求:“不过,咱要的黑漆也不是简单的黑漆,还需要石灰石可在上面划下明显的白色痕迹,并且不会划破黑漆,还可以轻易用布团擦拭干净!”
胥运仍是一脸自信,“郭长史尽管放心,只要给下官两日时间,下官定能调制出此种黑漆。”
“甚好!”
郭安脸色一喜。
“此种黑漆调制出来后,胥工正再制作一大块木板,这是木板的图纸!”
说着,郭安将一旁的图纸递给胥运。
胥运看了一眼,一个木架子上,横放着一块木板!
“郭长史放心,下官定然可以在两日内将此木板做出来!”
郭安微微点头,然后再吩咐道:“另外,还需要胥工正再用石灰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