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宁等人的目光中露出了些许的无奈,本以为李翠花说的差不多就已经准备离开了,谁能想到李翠花竟然站在原地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我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带来的,早晚有一天我都会和你算账的,我要让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也会让你知道,我可不是你能欺负的存在。”
“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伪善下面真正的面貌。”
李翠花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悄无声息的搬走,一定是最吃亏的,自己走了也一定要毁了夏文锦积攒下来的好名声。
果然在李清照持续的怒骂下,不知有多少邻居从家里走了出来,他们围在夏文锦的房门前看热闹。
“你们都是知道夏文锦的为人的,但那都是夏文锦故意营销出来的,这对夫妻也最善于伪装了,其实他们的心里阴暗的很,你们可千万不要和这样的人有关系。”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他们这对夫妻简直都已经快要坏到心眼里去了,我只不过是和他们夫妻之间摊牌了,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要把房子收回把我赶走,你们看看这难道就是真正善良之人做的事情?”
沈宜宁微微愣在原地,
从来都没见过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傅岩想要出去反驳,但是却被夏文锦拉住了,毕竟野傅岩的口才未便能够说得过,李翠花说不定还会被带到沟里去。
可沈宜宁又觉得夏文锦过于善良,若是看着李翠花被其他人指责,夏文锦说不定也会心软。
“爸妈你们就在家里等着,看我如何让这个女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是不是真以为圈底下没有人能治得了她?”
沈宜宁和傅蔚霆一脸凝重的直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围观的群众看着另外一个主人公出现了他们瞪大了双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在沈宜宁他们没有出现的时候,周围的群众并不相信夏文锦是李翠花说的那种人
“不可能,小夏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平日里格外的善良,这是绝对不可能装出来的,谁能装一辈子呢?”
“翠花,你是不是和小夏有什么冲突?”
“你说出来把问题解决了,就是如果你真的把事情闹得这么尴尬,早晚有一天你都会感到后悔的。”
旁边的李翠花似乎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这么说了,其他人竟然还相信夏文锦是无辜的,这让心
中的怒火越来越强盛,甚至说出来的话也不过脑子。
“你们可不要再相信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可没少在我面前说你们的坏话,夏文锦一直都自视清高,从来都没把你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你们不在的时候,傅岩一直都在和我吐槽,说你们这些土鳖的女人根本上不了台面,如果不是大家离得近的话,她才不愿意和你们这些人来往。”
大家的目光中变得闪烁不明,她们无法判断这句话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因她们相信夏文锦说不出来这种话。
但是这又是被李翠花的嘴里说出来的,他们两个人的平日的关系最好,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沈宜宁也没想到李翠花还是蛮聪明的,竟然开始往自己婆婆的身上泼脏水了
“李阿姨,你下次说假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婆婆的前闺蜜,你也别忘了我婆婆和公公吵架,可是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大家如果在这里已经居住了几十年的话,应该都知道我婆婆和李阿姨之间的关系,也明白之前发生的事情,李阿姨也是觉得我公公婆婆才没有幸福的
生活。”
沈宜宁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的经过和起因说了个明白,傅蔚霆站在沈宜宁的背后佩服着她。
若是傅蔚霆的话,恐怕还没有这样的口才。
李翠花死死的捏着手中的拳头,然后站在原地破口大骂,再也没有了往日维护的形象。
“我呸,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看你就是在替夏文锦打掩护,在场的众人谁不知道夏文锦一直都爱端着架。”
其他的众人没有一个人敢主动上涨,这是一次关于自身形象的辩护,谁都不能输。
傅岩和夏文锦则是坐在屋子里看着沈宜宁和李翠花对峙的样子,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担忧
“老头子,你说咱们两个人是不是太没用了?竟然让儿媳妇帮着咱们。”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和我都太笨了,如果真的出去和李翠花吵架,说不定我们真的坐牢了,他给我们安排的帽子。”
傅岩和夏文锦一盐一盒,两个人就只能坐在屋子里等沈宜宁的结果。
两个人吵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把事情吵明白了,其他的众人看向李翠花的眼神正带着略微的嘲讽,甚至还带着一
丝不屑。
“行了翠花,你能不能不要继续说了,关于大黑的人品我们也都知道,大黑之所以要和你
结婚,就是为了拿你的钱。”
“那个时候大黑的外面都已经有女人了,女人已经怀孕了,只是没有钱去买其他的东西,所以这才想着勾引你呀,然后拿着你的钱跑路。”
“这件事情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傅岩和夏文锦害怕你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伤害,所以这才苦苦哀求,我们把这件事情埋在心里,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件事情怪罪到了他们夫妻的身上。”
“既然这件事情都已经说明白了。”
“你和他们的关系已经破裂了,你就更没有资格霸占着人家的房子了,你现在从房子里搬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怎么还能觉得自己委屈呢?”
傅蔚霆和沈宜宁的目光中露出了些许的震惊,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主动帮助公公婆婆说话。
沈宜宁将目光定在出来说话的人的身上,似乎好像是那一日刚好出现在婆婆身边的人。
“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一定是你们早就已经串通好的说辞,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样肮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