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语:“所以啊,还得等我这边的人来解决,
不过我好奇的是,如果你们宇宙不是从混沌诞生,那是从哪来的?”
孤梵:“关于我们宇宙最早记录来自几块漂浮的石头,
那些石头在无尽岁月中,慢慢变成死星,又从死星上演化出简单单细胞生物,多细胞生物,绿植生物,再到脊椎动物,灵长动物,万物,”
玄语:“这么简单?不可能吧?”
孤梵:“确实是这样,千真万确,”
玄语:“那么问题来了,你们宇宙最原始的那些石头来自哪?总不能凭空出现的吧?”
孤梵:“确实是凭空出现,它们像真空地带的灰尘堆积,慢慢形成石头,石堆,星球,”
玄语:“行行行,就算星球是这样形成的,生物总不能也是凭空出现的吧?”
孤梵:“你说对了,生物也是凭空出现的!”
玄语:“你怎么知道?”
孤梵:“监测,
我们宇宙由一个大宇宙和七个小宇宙组成,
大宇宙地貌广阔,无边无际,却只有一个渊境存在,而其他七个小宇宙,被大宇宙包裹着成长,慢慢形成现在格局,
在成长途中,我们通过观测大宇宙最外围区域,发现交界处存在许多有生生物,也就是我们宇宙的起源,”
玄语听到这里,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别闹了行不行,宇宙之外只剩蛮荒空间,哪有什么有生生物,当然了,暗物质和暗能量倒是不少,”
孤梵:“不可能,如果宇宙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们宇宙就不可能诞生!”
玄语:“宇宙之外确实什么都没有,如果要说有的话,也只有其他宇宙或蛮荒空间,”
话音刚落,玄语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说道,“等等!其他宇宙?你们这个宇宙不会本来就连接着尊虚或其他宇宙吧?”
孤梵不知道尊虚宇宙是什么,听不懂她说的话,
玄语仿佛摸到什么了不得的真相,陷入一种循环当中,开始思考这一切的真实性,从震惊变成自言自语,
“如果这个宇宙真来自尊虚或其他宇宙,是不是就可以解释,本宇宙生物全来自其他宇宙?
如果本宇宙不是来自尊虚宇宙,而是来自其他宇宙,也可以间接证实第三独立宇宙存在,
也就是说,尊虚宇宙可能只是大观宇宙中的一个小宇宙,也就是说,宇宙之上,应该还有一个大观宇宙存在,
那么问题来了,我和珄灼证实了第二宇宙的存在,是不是就有第三第四宇宙?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可以证实,宇宙如同俄罗斯套娃,一层叠加一层?那么真正宇宙的真正边界在哪?边界之外是宇宙还是蛮荒空间?
不对,如果把一切缩小,回归宇宙本身,既空间诞生造物主,造物主创造出生机宇宙,是不是表示,有多少个宇宙,就有多少个独立存在的造物主?
也就是说,造物主并不孤单,它们如同一个种族般的存在,而不是个体存在,只是个体之间很难发现彼此存在,所以才觉得自己才是开始?
如此一来,是不是说明,宇宙和宇宙之间是可以互通的,形成一个更大的大观宇宙,再变成真正大宇宙的一部分,从而达到抵消熵增效果,减缓暗能量引力和气波推动,只剩自转公转,以此达到永远存在的效果?”
孤梵看她即将进入顿悟状态,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将棋盘收进独立空间,抱起小星灵站到一旁,
小星灵疑惑的仰起头,小声问到,“姐姐她怎么了?”
孤梵:“嘘…,她可能摸到宇宙真正真相了,”
不久后,玄语盘腿坐在虚空,外放所有意识,摸索到宇宙边缘,试图窥探本宇宙之外的世界,
谁知她意识还没穿过宇宙屏障,就被一层看不见的力量驳了回来,她知道,那是保护宇宙内部生物,不受外界伤害的宇宙屏障,
此时她继续发力,顶着屏障上所有压力,穿透一切阻碍,
终于,她突破屏障最后一小段束缚,意识处在宇宙和深空之间,发现周围空无一物,
“跟尊虚宇宙一样啊,外面都是虚空,所以到底有没有我推测出来的第三第四宇宙?
如果有,是不是表示,宇宙和宇宙之间,存在的时空不一样?如同错位错时?扭曲无形态,且减去了时空法则中的时间素?”
突然,不知从何处探出一股强大力量,将她意识打回宇宙当中,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先回归本体,再做打算,
…
不久后
,玄语睁开眼,心事重重的站起身,找到躲在一旁的孤梵,“宇宙之外什么都没有,只剩虚空,”
孤梵:“左右都看过了了?”
玄语:“宇宙没有方向坐标,所有已知方向坐标,都是生物踏足过后留下的痕迹标记而已,”
孤梵:“这…”
似乎玄语有没有很多东西没想通,表情有些呆滞,
孤梵拍了拍她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别想太多,你已经十分优秀了,”
玄语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说道,“纳兰家那边还没处理完,我得先回去了,”
孤梵:“小心点,别碰上纳兰老祖纳兰炎冥,”
玄语:“她是已经成年的雕兽?”
孤梵:“严格来说,她就是鸟妈妈,”
玄语:“你们为什么不把她也关进渊境?”
孤梵:“抓过很多次,但都被她跑了,后来她抹去自身气息,藏于天空之城内,谁也找不着,”
玄语:“如此一来,天空之城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纳兰炎冥?”
孤梵点了点头,拿出一枚古朴玉佩交给玄语,“这是吞灵双鱼佩,当初抓她时,她有三滴血落在上面,并被玉佩吸收,如果她再次出现,双鱼佩会发出同源光泽,提醒你她在周围,”
玄语紧紧握住能给她提示危险的玉佩,郑重其事的跟孤梵道了谢,抱起小星灵离开了虚空,
…
再见玄语时,已经是半年后的某一天,
这半年里,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习心法上的类容,偶尔还有点闲暇时间跑出去跟孤梵下下棋,聊聊天,只是每月一次的力量转换让她痛苦不已,
但对她而言,无论白天失去多少力量,晚上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体内,甚至得到更多,所以也习惯了,
此时一群急匆匆的士兵,暴力踹开她房间的门,粗鲁的将她带到扶摇宫前,命令她跪在地上,
玄语阴沉着脸,没有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