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位美人儿,我有点发愁。
把她藏在哪里好呢?
首先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会心里不安。
再者万一家里来人,不能被发现!
思来想去,还是床上最安全!
万一有人来了,把被子一盖!
我把孙娇放在床上。
洗完澡后,自己也躺了下去。
我的床很小,是张单人床,仅有一米二宽。
躺两个人,身体难免有所触碰。
虽然符纸挡住了孙娇的一半面容,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欲说还休,仿佛给她整个人披上了一层迷雾,让人想要将之揭开、一探究竟!
我关上灯,试着入睡。
闭上眼,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孙娇的倩影,挥之不去。
如此辗转反侧半个小时。
黑暗中,我忽然坐起身来。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马上就要被卖了!
就这么卖了有点可惜!
不如……
自打上一任把我踹掉,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而现在,这个念头一经冒出来,立刻如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孙娇的身体有些冰凉。
但皮肤异常细滑,手感很好。
我努力控制、控制、再控制!
“对不起,孙小姐!”
“我控制不住了!”
终于……
一分钟后。
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偌大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一分钟!
除掉前戏,其实也没剩下几秒了!
太特么尴尬了!
我深呼吸一口,偷偷看了看孙娇。
虽然她还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但我总感觉,她好像在嘲笑我,仿佛在说:“就这?”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我忽然想起,自己有件宝贝!
大力丸!
老周说了,这东西不仅没有副作用,而且吃下之后立即就能生效!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我赶紧拉开抽屉,找出那个木盒子,将大力丸一口吞下!
药丸下肚,立刻变得滚烫起来!
好像浑身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孙小姐,我又来了!”
在大力丸的帮助下,这次我终于重振雄风!
足足一个小时!
“嚯……”
我长长舒了口气!
没想到,这一口气吹得太用力!
只听“哗”的一声,贴在孙娇额头的那道镇鬼符,居然被我吹开了!
一时间,我和孙娇对目而视!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好!”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心道不妙,伸手想去捡符纸。
但孙娇也回过神来。
她一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掐住我的脖子,表情羞愤万分:“我杀了你!”
孙娇力气很大!
很快,我就不能呼吸了,感觉脖子马上就要断掉!
就在此时!
楼道里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紧接着“砰”的一声,好像有人破门进来了!
我和孙娇同时回头。
只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对方光着上半身,身上雕龙画虎,赫然正是那位被我一棍干晕的始祖鸟大哥!
当时我和孙娇不著一物的抱在一起。
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分辨不出我俩是在搏命还是在肉搏!
“好一对狗男狗女!”
“我弄死你们!”
说着,始祖鸟恶狠狠冲了进来。
孙娇很怕对方。
见状立刻把我松开,想要越窗而逃。
可是,始祖鸟速度很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生生把她从窗口拖了下来。
然后两人打作一团!
孙娇不时发出一声声惨叫。
每叫一次,身上都会冒起一阵黑烟!
很快,孙娇败下阵来,身体蜷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似乎已经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了。
“呸!”
“臭娘们儿,等会儿老子再好好收拾你!”
始祖鸟啐了一口,然后转身看向我,气得咬牙切齿:“妈的,一个破跑出租的,居然敢玩我的女神!老子撕了你!”
说完,朝我走了过来……
刚刚和孙娇“大战”两次,我的身体已经快被掏空。
后来又被孙娇掐住脖子、差点断气,现在整个人脑袋还嗡嗡作响!
等到我平复过来,始祖鸟已然到了跟前!
这时,孙娇忽然动了。
只见她纵身一跃,从后
面紧紧勾住始祖鸟的脖子,将他勒翻在地。
不过,始祖鸟力气太大!
看样子孙娇根本撑不了多久!
如此僵持片刻,孙娇忽然目光求助地看向我,大喊道:“符!那道符!”
“嗯?”
我环顾左右,捡起床上那道镇鬼符,却不知孙娇是什么意思。
“贴啊!”
“把符贴他身上!”
“否则我俩都得死!”
孙娇急得不行。
镇鬼符……贴始祖鸟身上?
我先是一愣,然后才恍然明白过来!
怪不得始祖鸟给我发的香烟早就停产了!
怪不得孙娇那么害怕他!
感情始祖鸟大哥也是鬼啊!
我赶紧跳下床,拿着镇鬼符,朝始祖鸟脑门重重一按!
“啪!”
一道符下去,始祖鸟果然停止了挣扎。
但不知道是始祖鸟道行太深,还是镇鬼符用了太多次数、导致法力下降,虽然符纸依然奏效,但始祖鸟的身子居然还在不停抽搐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挣脱这种桎梏!
“怎么办?”
我看着始祖鸟,又看看孙娇。
孙娇想了想,道:“去找只鸡来!”
“嗯?”
我一脸为难:“孙小姐,虽然我刚刚伤害了你,但那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我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找鸡!”
“什么乱七八糟的!”
孙娇估计也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双手按着始祖鸟的身体喝道:“我让你去找只公鸡过来,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杀死他!”
“啊?”
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赶紧披上衣服下楼。
我租住的小区,是一处回迁房。
一楼不少大妈都盖了鸡棚,在里面养鸡下蛋。
到了楼下,我就近打开一个鸡棚,顺手一抓。
每个母鸡群,都会配备一只公鸡。
晚上睡觉的时候,公鸡都会在最外面、负责保护母鸡。
所以,我伸手抓到的第一个,肯定是公鸡!
我抓着鸡脖子,返回三楼。
此时孙娇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至于始祖鸟大哥,则被她绑在了椅子上,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且动静越来越大!
“接下来呢?”
我抓着公鸡,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公鸡血乃是辟邪之物!
孙娇自己不敢靠近,只能隔空指挥:“杀鸡放血,喂他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