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光兴说完,开始吐出长长的舌头,向站在窗边的张凌风发动攻击。
张凌风略微侧身,就躲过了曾光兴的攻击,随后一把抓住曾光兴的舌头,将五雷法诀运用到极致。
雷光肆虐,电的曾光兴的舌头一阵抽搐。
“啊卜卜卜卜卜.......”
曾光兴猛然把舌头收了回来,疯狂的秃噜着嘴,看样子嘴里爽到抽筋了。
不等他缓过神,我飞起一脚把他踹飞,紧接着骑到了他的身上,一通拳打脚踢。
曾光兴痛苦的哀嚎着,随后猛然鼓起肚皮把我弹飞,一拍地板跳了起来。
“咕咕咕呱!”
曾光兴趴在地面上,发出蛤蟆的叫声,随后纵身弹起,伸出双掌,向我的方向攻了过来。
我运起阴阳两极劲,一套接化发,轻松化去曾光兴双掌上的劲力,随后甩出闪电五连鞭。
曾光兴的两侧脸颊上,瞬间膨胀起五个红色手指印,这让他本就肥大的脸,变得更加臃肿。
“你敢扇我帅气的脸,我跟你拼了!”
癞蛤蟆说完,竟然鼓起脸颊,吐出五颜六色的泡泡,那泡泡气味腥臭,一看就是有毒。
我赶忙屏住呼吸,快速向一旁躲避。
泡泡在空中炸裂开来,绿色的脓液四溅,腐蚀着周围的一切。
张凌风见状,立刻挥动桃木剑,凝聚出一道道剑气,将泡泡一一击破。
然而,曾光兴并没有就此罢手,他再次鼓起脸颊,吐出一连串更大的泡泡。这些泡泡在空中汇聚成一片,犹如彩色的云朵,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和张凌风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注视着这些泡泡。
突然,我灵机一动,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念动咒语,符咒化作一道金光,向泡泡群射去。
随着五雷符的爆炸,泡泡全部被震碎,但泡泡里的脓液却越来越多,已经流淌到我们的脚下。
曾光兴还在不停的吐着泡泡,我向地上猛然一拍,紫色的八卦印记亮起,八极清光印牢牢的护住我们二人周身一米左右的距离。
张凌风挥舞着木剑,剑气纵横间,泡泡不停的破碎,突然,张凌风惨叫一声,急忙甩动手臂,试图甩掉那些绿色的脓液。
然而,那脓液却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粘附在他的手臂上,不断侵蚀着他的肌肤。
我见状,立刻祭出柳叶飞符,劈向张凌风手臂上的脓液。
随着一道翠绿色的光芒闪过,脓液被精准劈开,但张凌风的手臂上也留下了一道灼伤的痕迹,毒气迅速蔓延,他的手臂立刻变得青紫了起来。
紫青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小师叔,请帮我把毒液吸出来!”
张凌风迅速的在手臂根处点了几下,封住了自己的几处周身大穴,然后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向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立刻俯下身去,用嘴吸住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一股腥臭的脓液涌入我的口中,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然而,我知道此刻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我必须尽快帮张凌风排出毒液,否则他的整条手臂都有可能被腐蚀掉。
我拼尽全力,将张凌风手臂上的毒血一点点吸出。那腥臭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让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心。然而,我知道此刻不是放弃的时候,我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感。
终于,当最后一口毒血被我吸出时,我感到一阵虚弱袭来,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我勉强稳住身形,将张凌风护在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曾光兴。
此时的曾光兴已经停止了吐泡泡,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我。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仿佛正在计划着下一步的攻击。
“你们俩人实力不错,比只会逼逼赖赖的那个老和尚强得多,不过你们俩太大意了,中了我的毒,你们俩完了!桀桀桀桀!”
死蛤蟆阴恻恻的笑声让我心生烦躁,强忍着胃里的恶心,我开始掐指念诀。
“乾坤无极,风雷受命。
龙战于野,十方俱灭!
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诛邪!”
随着我大喝一声,体内的浩然正气疯狂涌动,无数的电光雷弧从我指尖激射而出,逐渐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电网,朝着曾光兴笼罩而去!
曾光兴万万没有想到我还留有手段,一时间面对雷网,竟然丝毫没有办法。
曾光兴的双眼中透露出惊恐与绝望,他疯狂地挥舞着双臂,试图挣脱这束缚他的雷网。他的手掌与雷网接触,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他的血肉之躯正在被无情地撕裂。
他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在雷网中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电流的噼啪声。他的皮肤开始变得焦黑,散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仿佛正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抗议。
然而,雷网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更加密集地收缩,将曾光兴紧紧地束缚在其中。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最终,
他只能无奈地垂下头,任由电流在他的身体中肆虐。
突然,曾光兴的声音在雷网中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停!快停下!我愿意交出解药,只求你饶我一命!”
我闻言一怔,立刻停止了法诀的念诵和浩然正气的输入。
雷网缓缓消散,露出了其中奄奄一息的曾光兴。他的全身焦黑,如同被雷劈过的枯木,眼中满是惊恐和哀求。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破旧的小瓷瓶,颤抖着递到我面前:
“这是解药,只要服下,你们中的毒就会立刻解除。”
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手中的小瓷瓶。
这瓷瓶看起来普通无奇,我小心翼翼的将小瓷瓶接了过来,打开瓶盖,轻轻的闻了一下,顿觉腥臭无比。
“你先喝!”
我谨慎的把瓷瓶丢给了曾光兴,让他先给我们试毒,如果解药有问题,我先把他宰了。
曾光兴无奈,皱了皱眉头,抓起瓷瓶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见他喝完了没啥事,我从他手里夺过瓷瓶,轻轻的抿了一口,那液体又酸又臭,就像臭了几天的泔水。
“凌风,半个小时后再服药,如果我出了事,立马给我摘了这蛤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