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之确实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能够平白无故的产生自己的攻击节奏,仿佛整个擂台的范围都处于我的绝对领域之中,而张和之在这种领域里面又怎么与主宰这片领域的我所对抗?
张和之都能够看得出来我的攻击都是有规律的,甚至每一剑每一招都是固定的死招,然而即使张和之能够看明白这一点,张和之也无法从中突围而出,张和之根本破解不了我此时所带着的攻击节奏,而张和之破解不了就无法让自己从这种节奏之中脱身而出,这对张和之来说确实是一种很致命的感觉。
甚至张和之心里还有着一种预感,若是真的让我以这种节奏继续下去,而自己毫无作为的话,恐怕会有更加危险的事情发生,说不定自己会就此败在我的手上!
然而张和之即使明白这么一的道理,却还是无法从我的攻击节奏之中脱身,这种感觉对张和之来说实在是非常难受,却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改变面前这一状况。
张和之尝试了无数次方法都无法从这种节奏之中脱身,此时的张和之就像是破罐破摔一般咬着呀持着剑继续跟我硬扛了下去,张和之倒是想要看看,如果真的按照这种节奏下去自己到底会有着什么样的后果,而我的这一招又到底是诡异在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和之突然感觉,这似乎是一种旋律,一种无声的旋律,只是这种旋律张和之并不知道。
而逼得张和之一直无法招架的我,此时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跟谁对决,更像是在沉浸在自己的舞剑之中。
仿佛张和之在此之中根本是可有可无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表演!
张和之始一出现这种想法就觉得这实在是太夸张了,我明明是在用刁钻的剑招逼迫得张和之不得不后退,这又怎么可能会跟所谓的旋律有关系呢?
张和之越是否定这种想法,就越觉得这可能是真的。
只是……这是一个怎样的旋律?为什么我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张和之岂不是即将要被一首自己并不知名的曲子给打败了?
说实话,张和之不是很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
越到最后,张和之脑海之中便越是响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而我的每一步每一剑每一次出手,都仿佛如同一个可以在张和之眼前浮现出来的音符一般。
张和之也是懂音律之人,否则的话张和之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甚至不可能抵抗到现在。
久而久之,张和之竟然也沉浸在了这种旋律之中,即使现场只有刀剑相撞的声音钻进张和之的耳朵里,但是张和之还是陶醉在了这首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的曲子之中。
张和之很清楚这是一种异常危险的状况,因为他现在正在跟我进行着生死对决,自己一个大意就有可能被我一剑刺中自己的身体,到时候自己只能遗憾离开擂台。
但是更恐怖的地方在于,张和之根本就没有生起任何抵抗之心,张和之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旋律这种节奏一般,或者说是习惯了我的剑招,张和之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受自己的主观意识控制。
这是一种催眠吗?
张和之不清楚,但是张和之愈发的肯定,这是一种精神攻击,越是懂音律的人,在面对我的这种节奏的时候,就越是会受到精神干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进入了我的这种节奏之中,那么我就是无敌的,我的对手都会被我的这种节奏迷惑,最终走向失败与死亡!
铛!
张和之手中的石剑被我一剑挑飞,直接落在了擂台之下,而张和之像是被这个声音给刺激得清醒了过来一般,刚才还有些迷离的双眼此时变得清澈。
不过张和之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因为我手中的断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如果我刚才愿意的话,这一剑可以直接割断张和之的脖子。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实。
在刚才的表现之中,张和之明明是不可战胜的,而我也完全不应该是张和之的对手,为什么才过这么一点时间,张和之就被我挑飞了武器,甚至已经被我给完全制服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多人都没有看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和之为什么没有能够奋力反抗?为什么会被我一直压着打?从一开始我们的交手情况来看,根本就不应该是这样才对,这种情况应该反着来,被压着打的人应该是我!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张和之手中已无武器,我手里的断剑架在了张和之的脖子上面,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张和之望着我,并没有任何被打败的耻辱感以及不服气,目光之中只是被疑惑给填满。
“这一剑法叫什么?”张和之缓缓开口询问道。
“五音六律。”
“五音六律?”张和之不由得再次皱起了眉头,果然这套剑法跟旋律有关吗?只是被称呼为这个名字的剑法,张和之还真是从来没
有了解过。
张和之没有再多想下去,他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绝技,我为什么就没有?
“这就是你之前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二成实力吗?”张和之继续对着我询问。
“是的。”我点头道。“这是最强状态的我,对付道长我已经将我压箱底的东西都给翻出来了。”
我这话并没有说错,这确实是我所会的最强制敌绝技,只是这一剑招却是前不久的时间才被开发出来,是易湿那个家伙在听到我弹奏《五音六律》的时候心生感悟舞的一剑,而我也练习了不少的时间,再加上那个莫名其妙的孙老头子那几天的指导,我才练就了这一剑法。
之前在对付慕容秋的时候,我便使用了其中的一部分,这才直接将慕容秋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