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由得再次暗气,这个老头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瞎啊?我怎么感觉这个老头子看得比谁都清楚呢?我做出如此细微的变化他都能够感觉得出来吗?难道这还能是靠听出来的不成?
我无奈之下只能避其锋芒,没有让这个老头子的主意成功打到我的头上。
虽然我舍弃掉我手里的水果刀也不是不能打,但是总不能在这个老头子面前出这么大的一个亏吧?要不然以后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而这个老头子也因为刚才的一番争锋而占据了先手的优势,手里的黑色短剑竟然挥舞出了一个绚丽的姿态,其手中剑的剑意惊人,我只能一边想办法拆招一边后退,不让这个老头子伤害到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
老头子的剑法实在是犀利,角度刁钻剑意凛然,不过我却感受得到这个老头子虽然有剑意却并无杀意,难道这个老头子还不想取我性命不成?
我可不觉得这个老头子有这么好的心,我也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防备着这个老头子有可能突然冒出来的杀招。
我越是跟这个老头子交手便越是感觉到这个老头子的实力之强,我也越来越好奇这个老头子以及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头了,他们为什么都在打着夏诗的主意?
根据刚才那个年轻男子所说,他们与之前绑架夏诗的那伙人并不认识,而且年轻男子给出的理由是将夏诗带走然后保护夏诗的安全。
当然,这样的一个理由我是不会相信的,夏诗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年轻男子,他凭什么来保护夏诗的安全?
不过倘若他们真的是带有这样的一个目的,那么这其中的一些事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们想要保护夏诗安全的话,他们又是什么样的来头?而那些想要绑架夏诗的人,又是什么来头?他们带着怎样的目的?
而这个年轻男子,跟夏诗又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夏诗刚才可是表示得很明白,夏诗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而这个年轻男子竟然扬言要保护夏诗,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达到麻痹我们的作用不成?
这其中的因素看上去错综复杂,明显不是现在我能够想得明白的。
不过不管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到底是想要保护夏诗还是害了夏诗,我都不会让夏诗跟着这两个我根本就没有一丁点了解的人将她带走,否则的话这就是我对夏诗不负责任。
夏黄河在消失之前可是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夏诗,我也答应了下来,总不能对人家食言吧?
面前的这个老头子显然觉得我是一个棘手的存在,所以出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看上去就如同恨不得立马将我给拿下一般。
老头子手里的黑色短剑挥舞得滴水不漏,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不过我却并没有放弃,依然全神贯注的应付着这个老头子的攻击。
没过多久,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破绽。
此时的我当然没有任何犹豫,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变被动为主动,要不然一直这样被人压着打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大喝一声,手里的水果刀直直的朝着老头子的匈口刺去,而这个时候的老头子也做着同样的动作,我手里的水果刀与老头子手里的黑色短剑就这样错过,分别朝着对方匈口部位刺去。
老头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显然老头子没有想到我想要改变这一局势竟然直接放弃了防守,直接主动进攻,而且看上去是如此不要命的反击!
在老头子看来,我这样的反击确实是不要命的,虽然我刺向老头子的匈口,不过我的匈口部位也是弱点大开,而老头子依然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就算我能够伤到老头子本人又怎么样?难道我自己不受伤不成?
当然,老头子也是同理,刚才因为我抓到了他的一个破绽,却是我出了先手,不过老头子也并没有什么着急的,他对自己的出手速度有着足够的信心,而且老头子手里的剑虽然只有一尺来长,却比我手里的水果刀长了不少,这样一看来就算是老头子占据了后手的劣势,但是最终吃亏的还真不一定是他自己。
只是……难道我们真要这样两败俱伤不成?
这当然不是老头子愿意看到的结果,他从年轻男子那里得到的命令只是将我给限制住而已,当然不想拼命。
要是为了将我给逮捕住却让自己丢了性命或者受了重伤,这在老头子看来是非常不划算的。
但是我现在明显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就像是完全打定了这个主意不成?
这让老头子不由得在心里暗骂,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不要命,难道打架就是比谁更狠吗?哪有这种打法的?
老头子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与我拼命,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老头子竟然收回了自己的手,并没有将手里黑色的剑刺入我的匈口之中。
而此时的我心里也是紧张不已,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脱手的准备,只要面前的这个老头子再僵持半秒,我肯定得收招然后逃跑,否则再晚下去我就躲不掉了
,那我非得受重伤不可。
其实我跟刚才老头子心里所想的一样,我自然也不想与面前的这个老头子落下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毕竟我仅仅只是为了阻止这个老头子而已,又不是想要找他拼命,而且我要是受了重伤那岂不是夏诗身边又少了一重保障?若是那年轻男子还有着什么帮手没有现身的话,小点点一个人能够应付得过来?
所以我已经打定主意要撤退了,然后再趁机打这个老头子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竟然先怂了,倒是让我感觉到有些措手不及。
难道这个老头子还真被我‘视死如归’的表现给吓着了不成?
而且更让我感觉到诧异的是,这个老头子收手之后却并没有要阻拦我这一刀的想法,更没有闪避,而是站在那里似乎任由我刺中他匈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