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的计划能够完全成功。”蒋明川脸色阴晴不定的开口道。
因为今天的事情,蒋明川对自己的这个新合作伙伴感到非常的不爽,但是现在他们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还需要互相利用呢,所以蒋明川也没有立即与伊莱翻脸。
要不然自己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这是自然。”伊莱笑着说道,然后手机里面便传来了忙音,看来是那边的蒋明川已经挂电话了。
放下了电话,伊莱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阴沉。
“这个蠢猪,竟然敢威胁我?”伊莱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
“少爷,在夏国的地盘,蒋明川确实有资本威胁到少爷的头上。如果战场换在巴罗洲的话,恐怕蒋明川就没有这么嚣张了。”莱利赶紧对着伊莱说道。
莱利知道,少爷与蒋明川仅仅是刚开始合作而已,一些小小的摩擦肯定是躲不过的。
如果这个暗地里面的联盟刚刚结成就出现什么分裂的话,那么无论是少爷还是蒋明川,都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所以莱利必须要在关键时刻提醒少爷,这是他这个做管家的责任。
听到莱利的话,伊莱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冷哼一声说道:“若不是看在利益的份上,我才不会选择和一个瘸子合作!等待我在这边的实力得到巩固,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蒋明川能够拿我怎么样!”
正如莱利所说,虽然伊莱此行得到了夏国方面的高度重视,但是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在夏国现在伊莱可没有那个实力跟蒋家叫板。
不过,以后就说不一定了!
莱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伊莱看了莱利一眼,对着莱利说道:“帮我约张成吧,明天我要和他见一面。”
莱利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便退出了这个房间。
伊莱则一脸沉思的看着茶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口区,蒋明川的别墅。
此时的蒋明川刚挂掉伊莱的电话,心腹魏鑫便端着一盘纱布与消毒水走了进来。
刚刚与伊莱通电话,魏鑫并没有在蒋明川的身边,这种冒险的事情,蒋明川就算是自己的心腹也信不过的。
“少爷,我来给你包扎一下吧。”魏鑫瞥了蒋明川手上的手机一眼,然后便将盘子放在了房间床头柜上。
蒋明川回来一直都还没有对伤口做过什么处理,虽然伤口已经停止流血,脸上的血污也被蒋明川自己清洗干净了,但是蒋明川额头上的那个血洞看起来还是颇为狰狞。
“你就放在那里吧,待会儿我自己来便是。”蒋明川对着魏鑫说道。
魏鑫点了点头,然后便站在了一旁。
蒋明川抬起头看了魏鑫一眼,开口说道:“魏鑫,金城有没有传来什么信息?”
虽然是蒋明川故意找上凤凰会所并且将涅槃包厢给砸掉了,但是蒋明川还是很害怕受到老爷子的惩罚。
蒋老爷子在蒋家是绝对权威的所在,除了蒋晴晴这个蒋家私生女,蒋老爷子对待其余的所有蒋家子孙都非常严肃。
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少蒋明川却从小便开始惧怕蒋老爷子,而这份惧怕竟然还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的。
“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金城蒋家似乎对此事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连你的父亲也没有打电话来问过这件事,就像是还没听说这件事情一般。”魏鑫开口对着蒋明川说道。
听到魏鑫的话,蒋明川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蒋家要选择沉默下去,只要自己暂时性不回金城的话,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放在平时,蒋家子孙要是犯了哪怕一丁点错误,恐怕都会被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
而今天老爷子却异常的沉默了下来,没有把蒋明川召回京的意思。
难不成老爷子看出自己的目的了?
蒋明川微微点了点头,再次对魏鑫问道:“那个叫王凯的小子呢?现在怎么样了?”
“少爷放心吧,小音已经将这小子给迷得死死的,基本上属于让他往东不会往西。”魏鑫笑着开口说道。
“祸水门的女人果然了得,之前看资料我还以为这小子对那个周晓晓多痴情呢,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样嘛。”蒋明川冷笑了一声说道。
“少爷,王凯这条狗已经养得够久了,何不将他放出去检验检验牙口呢?”魏鑫低下头对着蒋明川说道。
听到魏鑫的话,蒋明川陷入了沉思,他当然知道勾毛与我曾经是最好的兄弟,蒋明川养了勾毛这么久,就是为了让勾毛来对付我。
“算了,这件事情先不要着急,再观察观察形式再做定夺吧。”蒋明川对着魏鑫说道。
魏鑫没有再说话,蒋明川瞥了魏鑫一眼说道:“魏鑫,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搞这些东西。”
魏鑫点了点头,他知道蒋明川决定的事情一般都会成为定局,他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魏鑫转
过头朝着房间门外走去,而蒋明川的眼神落在魏鑫的身后若有所思。
刚刚在凤凰会所的时候,我将上次的中蛊事件怀疑到了蒋明川的头上,并且看我的态度好像还非常确定。
那件事情蒋明川自认为做得非常隐蔽,即使是事件失败蒋明川也不动声色的抹去了所有的小尾巴,那么我又是怎么那么肯定中蛊事件是他做下的呢?
上次蒋明川请苗城的人来害我,魏鑫是知道的,难道魏鑫背叛了自己?
蒋明川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事实,但是既然起了怀疑之心看来以后对待魏鑫不能再像是以前那样毫无保留的相信了。
所以蒋明川这次与伊莱合作,基本上就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伊莱那个管家知道这件事情,蒋明川连自己的心腹魏鑫都瞒了下来。
蒋明川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话,恐怕他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一直以来都在谨慎行事的蒋明川,不会留着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