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其实宁凡心里面已经想好了,暂时放过这黄三平,最后等到平定了这次叛断之后,这波投降敌人的叛徒,宁凡自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人,给黄大人松开。”
宁凡笑眯眯的,从桌子后面绕过来来,到了黄三平的身边,并且亲自为他解开了绳子。
宁凡的这番操作,直接把周围的人给看傻眼了,谁也没有想到迎帆攻,下了吉庆城之后,竟然会亲自给黄三平松绑。
要知道黄三平可是第一个投靠叛军的叛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留着呢?但是宁凡偏偏并没有对黄三平动手。
“黄将军为了满城的百姓而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誉,这种精神实在是值得嘉奖。”
宁凡当众夸赞了黄三平一番,算是把这件事情定了性,虽然有人心中不满,但是却不好说什么。
等到黄三平离开之后,性格耿直的陈元庆却有些受不了了,在他看来像黄三平这样的墙头草,一刀砍了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但是宁凡现在不但封官,还给黄三平许诺给他荣华富贵,这才是陈元庆最不了解的地方。
“杀了一个黄三平,那么剩余的黄三平怎么办?那些投靠了叛军的官员们难道全部都要杀死吗?”
“你可知道如果围着一个城池三面只留下一面,那么这些城中被困的人有了希望就会拼死地冲出城,但是如果把四面全部围了,那么城中的人逃跑不完就会拼死的反抗。”
“现在黄三平就是这样一个事情,倘若咱们杀了黄三平,那么接下来那所有投靠叛军的人必然和咱们拼死抵抗,因为一旦咱们抓住了他们,他们就没命了,他们为了活命也会拼死的抵抗的。”
宁凡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很透彻,说出来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是震惊不已。
仅仅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宁凡就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攻城战,并且顺利的攻下这座城市。
接下来宁凡将地图打开瞄准了,接下来后面的几座城市这些城市原本都是忠于大康,忠于朝廷的,但是现在被一霸王叛乱裹胁着这些城池,也只能和汾阳王眉来眼去。
“那小崽子竟然从西北回来了,难道西北的那摊子事还不够他操心的吗?”
此时的金阳城中汾阳王听闻宁凡攻下了吉庆,顿时气的是暴跳如雷。
汾阳王坐在中间,赵王和陈王分坐两边这三位王爷的周围,这是坐着一群将领。
当听说宁凡仅仅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将安庆城给攻下来,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了,甚至有人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七哥,我觉得不过如此,咱们这个大侄子是一个动脑筋的人,但是统兵的能力却不怎么样,现在他手中的牌不如咱们多和咱们玩他最终只是死路一条。”
赵王对于吉庆失守这件事情丝毫不在意,他觉得打仗就不能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必须要从全局上去看这个问题。
“七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吉庆吗?对于咱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只要咱们打回去重新把这吉庆纳入麾下不就行了?”
一旁的陈王也是连声安慰汾阳王,让他不要生气。
汾阳王一言不发,眼神却变得越发让人恐惧,其实不是他不回答,而是他正在思考对策,这件事情太过于突然了,让汾阳王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吉庆这个地方被咱们的大侄子布下了重兵,而且听说安平城里也在进行水师演练,那个叫陈元庆的将领正在大批量地招募熟悉水性的人,看来是打算在水面上和他们决一胜负了。”
陈王指着地图上安平的位置,向汾阳王介绍最新的局势。
分年王只是看了一眼,脸上就露出了难看的表情,因为之前的事情让他内心越发有些不安了。
“那个周群也很难对付,这小子四处组织什么游击战,给咱们后勤补给造成了很大的阻碍,找个机会抓住这小子,本王一定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提起周群这个人分阎王恨得牙齿痒痒,正是因为周群来到江南七省之后,这江南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自从朱立王演举兵叛乱之后,这江南七省就成了几位王爷的自留地,而作为朝廷的钦差,周群一瞬间就消失在几位王爷的视线之中,并且疯狂地组织游击队在四处打游击战。
按道理说这个周群就是一个书生而已,但是作战的方法却让几位王爷都头疼,因为周群作战十分灵活,敌人来了他就跑,敌人走了他就重新又回来,这种作战的方式直接把几位王爷都给绕晕了。
就连汾阳王派兵亲自去围剿,都没能够伤到周群分毫,反而被趁着夜色的猪群,率领着特战小队冲进营帐里,差点把汾阳王都刺杀在床上。
幸亏那天晚上分阎王并没有在自己的营帐里睡,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小妾的营帐里,否则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汾阳王了。
所以提起周群这个人的时候,汾阳王有些心有余悸,因为他曾经差点死在周勤的手中。
在江南七省这边有周群带领着普通的劳苦大众打游击战,不断地给大王联军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而另
外一边安平这个地方却被宁凡守得死死的,让叛军根本没有前行的可能。
前方有重兵把守,后方有周群不断地捣乱,这让汾阳王心急如焚。
如果年前不能够攻下安平这个地方,那么进军京都几乎就成了痴人说梦了。
汾阳王连登基成为皇帝的龙袍都准备好了,但是现在他却心中一片惨淡,这情况变得太快了,眨眼间攻守易势。
“如果安平真的走不通的话,咱们就只能绕路了,顺着这条水路。”
汾阳王总感觉心中不宁,他最终决定暂时不走水路。
不过他这个想法一经提出,就立即遭受了强烈的反对。
所有人都赞成攻打安平,唯独汾阳阳感觉到有一种不妙的情况在酝酿,但有的时候他也无法左右局面,名义上这些藩王是推举他作为总指挥,但其实际上这些藩王却各有心思,大家在一起矛盾多分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