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然然,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别的人在意你的身份,但我顾成渊不会,所以一定要乖乖地跟着我。”
顾成渊捧着沈安然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亲了亲,“跟着我,什么都不愁。”
他低头,大拇指擦过沈安然红润粉嫩的唇瓣,眼眸明明藏着浓重的欲念。
偏偏故意吊着人胃口,“哪,我带回来一瓶红酒,你应该很喜欢。”
那红酒的味道有点儿上头,沈安然喝了一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顾成渊端着一杯一口没动的红酒,眸光锁住沈安然红彤彤的脸蛋,“然然,你醉了~”
沈安然水雾似的眼睛眨巴了两下。
醉得昏昏沉沉的。
她盯着身前的高酒杯,“它根本不像酒的味道,倒像是……果汁。”
“是吗?”顾成渊故意举起高酒杯,轻嗅了下,“难道我买到假酒了?”
沈安然两手撑着桌子,离顾成渊越来越近,手指晃着眼睛,笑呵呵地说:“你就是买到……假酒了。”
她起初还有理智,到后面,感觉眼前男人的脸都放大了好几倍。
顾成渊手指抬着沈安然的下颚,俯身靠近她,“然然,你这样盯着我,不乖。”
“为什么不能……不能盯着你?”
“我会亲你的。”
沈安然闭着眼睛,仰起头,傻笑,“让你亲。”
顾成渊手指从沈安然雪白的细脖,滑向衣领,“哪里都可以亲么?”
“……”
沈安然扑通一声,额头砸在了桌上。
与其说她醉了。
不如说她被药/倒了。
顾成渊一把抱起软成泥的沈安然上了楼,到了卧室里。
卧室是重新布局的,窗户被木板钉上了,牢牢锁住。
里面除了床,和一个狭窄的洗手间,没有多余的东西。
白管家跟在顾成渊身侧,压低了声音问,“二爷,真要这么做么?”
“我要是给她自由,她肯定会出门去同那个冒牌的顾南风对峙。”
顾成渊坐在床畔,手指握着她那双纤细的玉手,“就像上次,知道我监视了她的手机后,开始问你要手机,安装电话号跟外界联系了。”
他温热的手掌擦过沈安然的面庞,“我的然然太聪明了,她掺和进来,整个计划都得完。”
白管家踌躇,“可如果沈小姐知道了呢?”
顾成渊眉眼沉沉地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
后来两天时间里。
顾成渊都会带着沈安然的替身,一起去公司,一起吃饭,一起谈合作。
外面的人,一度以为,顾成渊和沈安然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即将走进婚姻殿堂的地步。
洪宅内。
洪之砚靠着窗户,郁闷地抽了三根烟。
“所以你怀疑最近跟在顾成渊身边的,不是沈安然本人?”
“一会儿见了沈建华,就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了。”洪之砚走到沙发上,把手里的烟蒂狠狠地戳在了烟灰缸里。
沙发上的顾南风颇为意外,“你约见了沈建华?”
“沈建华最近绯闻缠身,日子很不好过。”洪之砚眯着眼睛笑了笑,“他会需要我帮忙的。”
洪之砚离开的时候,特地提醒顾南风,好好在家待着。
顾南风起身,又问了一句,“那些绯闻是真的吗?”
他不确定,吴美凌是否收养了自己的妹妹。
“故意为之。”洪之砚当然不会将沈安然的身份告知,只是敷衍地分析。
“你也去小森老式住宅问过了,吴美凌都死了,你妹妹怎么可能逃出来,所以沈安然是你妹妹的事,不过是顾成渊的诡计。”
“我知道了。”顾南风失落地坐下。
他想,要是小森福利院院长还在,说不定可以得到妹妹小时候的照片。
也不至于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楼下。
沈建华看着洪之砚,还以为是顾南风少爷,面色慈祥地说:“南风少爷今天约沈某来,是有什么事吗?”
“最近有几条来自沈家的尾巴,跟得我太紧。”洪之砚扬起手,“需要沈老帮忙。”
几个保镖就将打得一身是伤的手下拖到了沈建华的面前。
沈建华瞥了一眼那面目全非的男人,脸色都变了。
如果不是早就查清了底细,也不会被拉到跟前对峙。
他只好道,“这个家伙,是我儿子身边的保镖,也不知道他怎么脑子发热,会跟踪南风少爷?”
“可惜,我底下的人审问了这么久,他还是不肯说一句实话……”
沈建华蹲膝,单手捏住保镖的下巴,眼里迸射出杀意:“立堂一向待你不薄,你怎么自私自利,给立堂惹事呢?”
“老爷,就是少爷吩咐我监视顾教授的?”
“胡言乱语。”沈建华威胁,“再不说实话,你这下巴,就别要了。”
“老爷,我说,不是少爷想查,是……是那位沈小姐,托少爷查的。”
沈建华微怔,“沈安然?”
“对,就是她,这是她跟少爷做的……做的交易。”
一听沈安然的名字,沈建华淬口骂了句贱人。
手一使力,保镖的下巴就脱臼了,客厅回荡着痛苦的咆哮声。
后来,沈建华一走,洪之砚就上了楼。
顾南风靠着墙壁,分析,“那个人真的没交代。”
“拿钱收买了,刚才是演戏。不过沈老机智,故意卸了那人下巴。”洪之砚眼神幽深。
“沈安然说服沈立堂不是易事,除非有人帮忙。”
洪之砚挑眉笑,“顾成渊啊,还有谁。”
顾南风发现,自己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时,洪之砚眼神精明地看着他。
仿佛有了应对的法子,满眼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过是借沈建华的手试探一下沈安然那女人的真假,仅此而已。”
“试探完了以后呢?”
“那就得逼真的出来!”
……
最近两天,沈安然好像适应了她的新卧室。
没有刚开始睡醒时那么忐忑。
只是自从窗户被钉上,她见到顾成渊的次数越来越少,顾成渊来,也是大晚上。
可一到她问起,对方就会插科打诨,好像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这天晚上,沈安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困惑,多嘴问了句。
结果被顾成渊一把拽到了身下,“然然,我来一趟不容易,你非要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事上吗?”
“你只要知道我做这一切绝不可能害你就是了。”
“而且谁都无法妨碍我们。”
沈安然听得一头雾水,她在身下挣扎,“可我想知道。”
顾成渊手指按着沈安然的朱唇,温柔地哄着她,“嘘,然然别问,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有趣的事……呜……”话一出口,又被顾成渊堵住了唇。
可顾成渊越不解释,沈安然心里就越好奇。
直到第三天的正午,白管家拿了一个盒子走进来。
她清了清嗓子说,“沈小姐,二爷说,这是给您的惊喜。”
沈安然走到跟前,俯瞰着盒子里的礼物,莫不怀疑。
这是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