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微笑叫做残忍!
面对想要吞噬中原肆意杀戮的楼烦骑兵望月大营的士卒没有丝毫的手软。
他们要将会以同样的方法对待这数之不尽的楼烦骑兵。
“儿郎们!”
“只有冲过他们的包围我们才有活下去的希望,随我冲杀!”
冲出火海的楼烦骑兵中有人大喝道。
若是平常时候他们百分之百是不会选择与装备精良的中原骑兵对抗的。
他们过往的做法一般都是凭借着优越的机动性将这些带着沉重装备的中原骑兵甩开然后寻找合适的机会袭扰刺杀。
但现在却没有一丁点儿这样的可能。
这是哪里?
梦谷口!
这处地方的两段都是极为狭长的地方,只有正中间这片区域是平坦的。
想要冲出去只有战胜对面的敌人才有那么一丝可能。
他们之中的某些将军也知道自身的缺点,但现在已经别无他法。
面对堵住出路的望月大营骑兵他们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可能。
“杀!”
楼烦骑兵一方传来震天的怒吼。
可惜正对面的望月大营骑兵并没有被他们吓到。
只是以同样的速度朝着楼烦骑兵正面冲过去。
双方骑兵主将不约而同的冲到了第一个。
不同的是其中一个身披重甲,另一个手中只有一把挥舞的弯刀以及一脸的视死如归!
“轰!”
洪流的冲撞。
两股高速奔驰的大军终于在中心的位置相遇。
“啊啊啊!”
“救命呀!”
一边倒的碾压!
虽然望月大营中能够凑出来的重骑兵只有数千,但仅仅这些数量就能像一个刀剑一样狠狠地插入楼烦骑兵的胸膛。
面对身披重甲的望月大营骑兵那些楼烦骑兵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
甚至不需要挥动兵刃!
仅仅只是马匹的冲撞速度加持就把正面迎接这股洪流的楼烦骑兵撞得人仰马翻。
“唏律律!”
倒下的战马发出痛苦的哀嚎,与地上的楼烦骑兵士卒的惨叫声交相呼应。
然而那些那挂着马甲的骑兵却没有收到丝毫伤害。
仍然是以最密集的阵型向着前方冲刺。
手中的兵刃每一次伸出去就会收割相当数量的头颅。
凡是想要抵抗的楼烦骑兵无一例外都被这股洪流给吞噬。
若是从天空望去就能看到这一支数量不多的重甲骑兵就像是穿梭在河流中肆意驰骋的小舟。
直直的将整个水面划分成两半!
亦或者是剪刀裁开布匹一样!
干净利落!
只是不大一会儿的时间这一支重骑兵就成功的将这些亡命奔逃的楼烦骑兵凿透!
过程流畅的让人难以置信!
楼烦骑兵的数量还剩余有不少,然而他们此刻再也没有了与这些重骑兵抵抗的心思。
刚从火海炼狱之中逃出来就遭受了这群索命屠夫的鞭挞。
此刻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惶恐!
拼了命的继续向前,只希望能够在那群屠夫调转回来之时逃出这片葬身之地。
此刻的素土比刚刚更甚!
“逃哇!”
一个个丢盔弃甲,没有一个人不害怕。
眼看着隘口正在前方,只要越过去就能到达更广阔的原野,到时候凭借着楼烦骑兵的马术一定能够摆脱追捕。
但很可惜他们似乎没那么好运。
“兵车!”
“出击!!”前方挂着巨盾的兵车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并且还在缓慢的朝着他们移动。
在距离更近一步之后立刻扎根在地,身后的士卒躲在巨盾之下,整个兵车这是由嵌入地面的一根木桩发力。
“轰!”
奔流的河水冲击中流砥柱!
加了不少配重的兵车死死挡住这楼烦骑兵的冲击。
那些高速冲撞的骑兵在接触的一刹那就被巨大的震击之力反弹出去。
大约数十息之后,冲击的力量停止了。
那些阻挡楼烦骑兵逃走的兵车依旧还在原地,巨盾之上则是数不清的血迹,来自那些想要用生命扫除一条活路的士卒。
“出不去了!”
悲观绝望的气息在楼烦骑兵中迅速蔓延,不一会儿就是漫天哀嚎。
其中少数的将军怎么制止都无法将这股情绪给压下去。
“蜢栅皇子在哪里!!”
绝望的士卒再也顾不得身份地位的差距,当众质问起来。
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
“火海刚一出现他就自己逃了出去。”
其中看到大休救走蜢栅皇子的一个士卒弱弱的开口。发现有人在朝他这边扭头后迅速将自己给隐藏起来。
显然是心中有些害怕。
“没错,蜢栅皇子自己逃走了!”
生死边缘其中不少人失去
了理智,此刻他的话语再次证实蜢栅皇子孤身逃走这个事实。
周围立刻就是群情激奋,无数士卒对蜢栅皇子开始口诛笔伐。
“我就说他会害了我们的!”
“他根本就不会打仗!”
“我们死定了!”
……
怨天尤人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下一秒他们就再次遭到了那群重骑兵的屠杀。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再想着去正面对抗。
因为经过试验他们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前方有兵车连成的阻拦,他们只能调转马头在这片空谷中逃命。
重骑兵的存在就是碾压性的。
想要抵挡在前的士卒都被无一例外的粉碎。
片刻之后这片空谷就已经尸横遍野,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猫捉老鼠的游戏依旧在上演。
不幸被抓到的只有一个下场,被无情屠杀。
在重骑兵彻底摧毁楼烦骑兵的信心之后那些普通的骑兵也加入了收割的海洋。
数量更多的他们使效率增加了数倍。
落日黄昏的时候这持续了许久的杀戮终于步入了尾声。
整个梦谷口内只剩下三三两两还在逃命的楼烦骑兵,不过显然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个包围圈中他们的最终归宿只能是被抓到杀死。
二十万楼烦骑兵!
尽没梦谷口中!
一场大胜,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