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盗墓贼也太猖狂了,这青天白日的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使用炸药!”阎今气愤的说道。
“阎大哥,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吧?”我皱眉看着阎今说道。
比起这些盗墓贼,我现在更特么担心狐十三他们俩的安危。
“少阳!那是不是十三和富强!”
就在这时,尚礼指着不远说道。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好家伙,还真是!
狐十三和富强此时被捆住了手脚坐在一棵大树底下,要不是尚礼提醒我都没看见他俩。
“妈了个巴子的!”
见到这两人我顿时怒了,当即朝着那群人走了过去。
“什么人?”
还没靠近我们就被发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掏出枪指向了我,眼神中满是狠厉。
这人一看就是杀过人的,而且杀的还不少,身上至少背着十几条人命,否则的话他身上不会有淡淡的红光,这是杀人之后的戾气聚集而成的。
“哥!”
狐十三和富强异口同声的喊道,语气中都带着些哭腔。
听见这话男人蹙眉看了我一眼:“小子,这俩小子是你的人?”
“没错,我不想跟你们打交道,放了我两个弟弟,我让你们离开!”我看着男人沉声说道。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那你也是风水师了?”
“算是吧。”我懒得跟对方废话,也不想跟他们结仇,我只想救人。
对方嘿嘿一笑:“既然这样,那就请你们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玛德!给你脸了是吧?”
尚仓当即怒骂道,说话间就准备上前。
砰——
男人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这一枪直接打在了尚仓的小腿上,尚仓顿时闷哼一声单腿跪在了地上。
他们是组织上的人,自然是看不惯这一群盗墓贼的,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但是对方手里有枪,这年头谁带枪谁才是王道。
关键是这些盗墓贼本身就是不讲武德的亡命之徒,就算是拿出组织的身份也是压不住他们的,说不定换来的是他们的斩草除根。
“尚仓!”尚礼赶紧冲了上去,一把扶住了尚仓。
尚仓的小腿正在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麻烦就大了。
“哥们!这样不合适吧?”
我咬牙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救我两个弟弟而已。”
“很简单,你跟我们走一趟,等出来之后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们!”
我也不是没盗过墓,无非就是这些人想找几个替死鬼罢了。
若是真的进入了墓穴之中,总得需要几个探路的人吧?
“小子,他说的不错,你若是真想救人,就随我们走一趟吧!”一个年轻男人站出来说道。
这男人身边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一下就彰显出了他的身份不一般。
“兄弟,你的朋友刚才开枪打了我兄弟。”我看着对方冷声道。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但是他们不领情啊!
“你们是哪儿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酆都城!老子是酆都风水协会的会长!”阎今直接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会长?那一定很厉害了!”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弯起一抹弧度来。
“只要你们帮我们挖开这座阎罗墓,弄出来的东西咱们三七分怎么样?”男人无视了阎今的身份,直接跟他谈起了条件。
“你是崔家的人吧?”就在这时,刘子悠走上前扫了男人一眼问道。
男人蹙眉警惕的看向了刘子悠:“你怎么知道的?”
“你爷爷叫崔颢,你爸是哪个?崔景然还是崔云天?”刘子悠继续问道。
听见刘子悠叫出了家里人的名字,男人也有些谨慎了起来:“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爷爷他们的名字?”
“你脖子上有一块儿灵玉,这些年替你挡下了不少的劫难吧?”刘子悠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而是继续问道。
男人的眉毛皱的更深了:“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知道你这块儿玉是哪儿来的吗?这是你爷爷跪着求我卖给他的!”刘子悠不屑道。
男人差点当场石化,爷爷曾告诉他,这块儿玉佩是他从一个高人手里请回来的,给他贴身戴着当平安符,没想到爷爷说的高手竟然是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开什么玩笑?
“不可能!”一个男人当即站了出来:“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可别吹牛啊!这块儿灵玉绝对不会是你的!”
刘子悠白了对方一眼,懒得搭理他,而是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话就把人给放了。”
男人面露迟疑,刘子悠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估计他也在害怕。
“你是何方神
圣?”男人看着刘子悠问道。
“我叫刘子悠,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爷爷,天虚道人是我师傅。”
“什么?你是天虚道人的徒弟?”刚才说话的男人一脸震惊的看向了刘子悠:“不可能!天虚道人那一脉早就绝迹了,崔少,这小丫头糊弄你呢!”
崔杰游侠迟疑,他也不认识什么天虚道人,但是刚才刘子悠说的话又的确是对上号了,所以这让他有些纠结。
“我没那么多耐心,一句话,放不放?”刘子悠催促道。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但是右眼皮却狠狠地跳动了起来,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你一定很有本事了?跟我们下墓,要是能活着出来,我给你们分钱,要是死了,那便是天命!”崔杰用手里的枪指着刘子悠说道。
刘子悠瞪了崔杰一眼,咬牙怒道:“你有枪你了不起!你等出来的,我非得跟你爷爷告状不可!”
得,合着她刚才装了半天的逼,最后还是败在了崔杰的枪下。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阎罗墓是个什么墓?
如果是我自己的话,脱身倒是不难,但是现在这么多人,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我也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暂时答应了他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