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太虚之地?”尚礼蹙眉问道。
我也没隐瞒,将之前我请神的事儿跟他们说了。
听完之后尚礼感叹道:“这老前辈也非同凡响啊!”
“你们知道太虚之地?那是什么地方?在哪儿能找到?”我赶紧问道。
“少阳兄,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啊。”尚礼笑着说道:“巧了,我们之后也得去一趟鬼市,而我们去的这个鬼市,有极大的可能能去往太虚圣地。”
“是吗?那可太好了!”我顿时激动了起来,没想到我们竟然这么有缘分。
原本我都打算好了,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去找各种各样的鬼市,总有一个能遇到太虚之地吧?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少阳,你们说的这个鬼市跟我们之前去的那个是一样的吗?那地方也能买卖寿命吗?”林羽好奇的问道。
“林小姐也去过?”尚礼有些诧异。
“寿命还能买卖?”尚仓也不解的问道。
我又将清风观鬼市的事儿跟他们讲了一遍,两人听完之后都很诧异。
“这寿元怎么能买卖呢?若真是这样的话,有钱人岂不是福寿无疆了?”尚仓愤懑道。
“倒也不是随意买卖,是有限制的。”我解释道:“不同的人能买卖的寿元是不同的,价值也是不一样的。”
“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有机会我也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尚礼笑着说道。
“你们去过鬼市吗?”我看着两人好奇的问道。
“去肯定是去过的,但是买卖寿元的确是第一次听说,之前没遇到过。”
鬼市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这里什么样的交易都有可能会出现,只要你能付出等价的东西交换。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看着两人问道:“那个太虚之地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是什么都能进去吗?”
“太虚之地是个传说并不存在的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它在鬼市的尽头,有专人把守,但并不是所有的鬼市都开放,这得看运气。”
“越大的鬼市越有可能开放太虚圣地,但是得灵魂极其强大的人才能入内。”
“以我们兄弟俩的本事,即便是有钱买门票也进不去那地方,听说那里头就是一个时空隧道,若是灵魂不够强大的话,会被生生扯碎!”
“不过如果是少阳兄弟的话,应该没问题!”
说实话,这个太虚之地听起来就让人没那么想去了,扯碎灵魂,那是何等的痛苦啊?
但是既然答应了对方的事儿,那就必须得做到啊。
“等等,你们刚才说道门票是拿什么买?钱吗?”我好奇的问道。
“金钞你知道吗?太虚之地的门票是十张金钞,这金钞的价值想必你也清楚。”
“这些年我们兄弟也积攒了一些钱,若是你用得上的话,我们可以先给你用!”尚礼大方的说道。
“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我笑了笑说道。”
出门的时候因为计划好了要去鬼市,所以我提前带上了一些金钞。
“这点?看来少阳兄弟很富有啊!”尚仓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
“还好,还好。”我谦虚的回答道。
现在我包里起码有两百张金钞,当初干妈留给我的家底还是很厚实的。
他们告诉我他们要去的鬼市在酆都城,而且是在中元节的时候。
现在距离中元节只有三天不到了,时间上倒还很充裕,于是我们便找了个酒店准备休息一晚上再说。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对怀中的林羽说道:“小羽,你都出来这么久了,要不你先回去?”
“我想跟你们一起去!”林羽抬头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行,那咱们就一起去!但是你公司那边真的不要紧吗?”我轻轻地将人抱紧了一些。
“没事儿的,工作上的事儿有人处理,处理不了的他们会打电话给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狐十三打来的电话。
“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啊?”电话那端狐十三嚎叫着问道。
这小子从小就粘我,几乎是我去哪儿他都要跟着去,但是这次出门的时候刚好他出去接活了我就没带他。
结果每天都被这小子各种信息轰炸,不过他倒也有分寸,一直没有打电话,今天估计是憋不住了。
“还得一个星期左右,家里一切都好吗?”我笑着问道。
“好!好着呢!好的不得了!”
狐十三在电话那端说道:“哥,你们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吧?我太无聊了!”
“你就老实在家里待着吧,过一个星期左右我就回去了。”我拒绝道。
本来就挺远的,没必要折腾孩子。
但是狐十三却不依不饶:“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以前出门都带着我的!现在都不带我了!”
在他的死缠烂打之下,我还是告诉了他我
即将去酆都城的事儿。
……
第二天下午我们便抵达了酆都城,这地方距离山城并不远,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不过现在这地方不叫酆都,而是改成了丰都,因为在早期酆都鬼城是亡灵的去处,是地府的别名,所以现在更正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这地方的确是个很好的聚阴之地,传说这酆都城生活的都是一些风水师和修士,到了这地方之后我发现好像真是这样的。
这地方几乎满大街都是扛着白旗算命的,还有一些奔着酆都鬼城的名号来游玩的。
我们找了个酒店安顿下来之后尚礼就说要带我们见一位朋友。
跟着他出门打了个车,朝着一个叫做莲花阁的地方去了。
这地方听起来倒是附庸风雅,到了地方我们才知道这特么就是个棋牌室。
进门之后服务生就热情的问道:“几位玩什么?要包房还是散台?”
“我是来找刘子悠的,她在吗?”尚礼礼貌的问道。
“我们老板在陪客人呢,要不你们……”
“大娃二娃!”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女声传入耳中,一个穿着纯白色短袖看着未成年的小姑娘朝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