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江寒给他们徒弟又传授了香辣猪蹄、素三样、小酥肉三样菜品。
这些徒弟学会后立刻去教自己手下的厨师,当天便推出了这三样菜品!
这样一来四方斋的客流立刻有了好转!
第二天在大家都听说四方斋推出了新菜品后 ,那些以前经常来四方斋吃饭的老顾客纷纷跑来一看究竟!
四方斋第二天客流量便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第二天,当大家都知道四方斋不仅老菜品的价格和渭城食府价格一样,还有渭城食府没有的新菜品,便纷纷抛弃渭城食府,去了四方斋。
因此渭城食府的客流一下便少了一大半!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大家都知道四方斋现在老的菜品价格和渭城食府的价格一样, 那些图便宜的人也都返回了四方斋,因为他们认为在四方斋吃的菜品更正宗,渭城食府毕竟是后来仿制人家的菜品,味道怎么能和人家四方斋这个首创者相比!
“二爷, 不好了,四方斋不仅将老菜品的价格调的和我们的一样, 还推出了新菜品 ,这下顾客全都被吸走了,我们最近销量惨淡,每天都在亏损,这该怎么办?”
那名青年男子,站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大客厅中,冲着上首位一位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说道。
此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付家付氏集团新任掌舵者付鼎国。
“是吗?看来这小子挺狡猾的嘛,你让我们的人去他们那里将他们新推出的菜品打包买回来,让我们的厨师仿做,价格卖便宜点,我就不信托不垮他们!”
付鼎国微微一笑。
显然他根本没将江寒新推出的那些菜品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江寒那边那些厨师能研究出这些新菜品,他这边那些从江寒那些店里挖来的这些厨师想仿制出来,应该不在话下。
“二爷,那些菜恐怕没我们想的那么好仿制,一旦仿制的味道不理想,会对我们产生不利的影响!”
年轻男子犹豫道。
“别废话,按照我说的办!”
付鼎盛国有些不耐烦道。
“好的,二爷!”
年轻男子只能按照付鼎国的交代去办。
第二天,江寒再次来到高新一路四方斋店,又给他这些徒弟教了几道菜。
他们这些徒弟按照惯例又将这些菜的做法教给他们手下的厨师,然后当天便新推出了这些菜品。
由于不断有新菜品的推出,四方斋的生意突然变得爆火。
甚至比没有经过风波之前的人气还旺,营业额也是接连攀升。
现在每家店每天的平均净利润都达到了惊人的80万的高位。
王大虎和这些四方斋的高管都乐开了花!
他们的店都起死回生了。
就在四方斋这边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渭城食府那边却连日出现了客户流失。
此时店里的客户已经十不剩一了。
“启禀二爷,最近我们的客户几乎都被四方斋给抢走了,现在几乎没人来我们店里吃饭了!”
年轻男子一脸沮丧的给付鼎国汇报着。
“什么?怎么会这样?不是让你们模仿对方的菜品了吗?价格再卖便宜点会吸引不来人?”
付鼎国有些不相信道。
“他们根本模仿不出来人家的味道,有些菜品他们根本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做出来的!我们的价格已经卖得的很便宜了,但是那些客户根本不买账!”
年轻男子说道。
“我说郭挺你他妈是傻子吗?模仿不出来你不能和上次一样去挖对方的厨师吗 ,只要挖一个来给我们的厨师教一下, 大家不都会了吗?”
付鼎国有些恼怒道。
“二爷您有所不知,对方现在跟那些厨师签了保密协议和竞品协议,那些厨师一旦离开四方斋是不允许再做四方斋的餐品,也不允许教授四方斋的竞争对手!否则四方斋便会将他们告上法庭,他们都要承担天价赔偿!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教授给我们的人,还有现在四方斋提高了工资增加了绩效工资和期股,那些大厨根本就挖不来!”
郭挺说道。
“没想到江寒这个乡巴佬竟然还有点手段,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来控制那些厨师!”
付鼎国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没想到江寒会想出如此聪明的办法。
“二爷,那我们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既然正面竞争不过对手,那就走低端路线好了,想办法开发属于我们品牌的菜品,同时走低价策略,
满足低端人群的需求!”
付鼎国有些恼火道。
“那样的话,利润太低了,根本养不起我们之前高价挖来的四方斋的那些厨师和员工啊!”
郭挺道。
“一帮废物,人家做出来的菜仿制都不会,还留着过年啊!全都开了!”
付鼎国没好气道。
“知道了,二爷!”
郭挺说着叹息一声急忙退了下去,他见此刻付鼎国的脸色不好,生怕对方将气撒到他身上。
“江寒 ,你别高兴的太早,纵使你有三头六臂,我也要将你跟你的一切都消灭掉,我堂堂付家的怒火,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乡下来的穷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付鼎国为了对付江寒可是花了重金调查过江寒的底细的,知道他是从芒水那个国家级贫困县而来的穷小子,他根本没将江寒放在眼里。
渭城市高新一路四方斋店的二楼办公室,一群四方台餐饮有限公司的高管齐聚一堂,大家都在高兴的庆祝着这次打败渭城食府的胜利!
“师傅,您老人家可真是手段非凡啊,在那种危机时刻您都能转败为胜 ,太让我们佩服了!”
年轻的蒋东阳满眼崇拜的看着江寒道。
“是的,师傅,您老人家简直就是我心中的偶像,真没想到在那种不利情况下您都能想出办法,太厉害了!我胡鹏波这辈子谁都不佩服,就佩服您!”
胡鹏波也拍马屁道。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糟蹋我了,还老人家呢,我可仅仅只比你们大了几岁而已,别把我说的那么老好不!我可还没结婚呢!”
江寒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