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医院内,一群人蜷缩在角落,其中不乏有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突然头顶的一大块墙体掉落,看其体积是少说也有一两百斤。
下方正好有一妇人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
在这种环境底下根本没办法发现头顶状况,即便发现了也难以逃脱。
就在这时,距离妇人仅有两米距离,一名长相憨厚的男人及时发现。
脑子一热之下,竟然冲将上前一把推开妇人。
霎那间,在众人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墙体砸在了男人身上。
当所有人都以为男人必死无疑,可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就这么发生了。
墙体砸在男人肘上,像是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竟然碎开两半。
再看男人,其头部与裸露出来的皮肤如同黄色的玉石一般,看起来极为坚硬。
原以为难逃一死的男人,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揉搓着坚硬且光滑的头部。
另一边,狂风之中隐约站着一人。
在毫无依靠的情况下,竟然能稳定的站立着,除了衣服头发外纹丝不动,宛如风之子一般。
一时间,世界各地都出现如出一辙的魔幻现象。
这场席卷全球的噩梦持续了三个小时才得以停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个比三年都要漫长的三小时,势必会永远地刻在他们的脑海里,几乎是所有人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无论是城市还是乡镇都是一副破败的景象,房屋倒塌,洪水淹没。
尸体随处可见,难以找到完整的建筑,存活率只能达到三四成。
风雨过后没有彩虹,只有绝望的眼神与凄惨的哭喊。
天色逐渐昏暗,黑夜降至。
罪恶的种子早已种下,正在阴暗的角落悄悄发芽。
“你...要干嘛!”
“我...我老公就在附近,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一对年轻的母女正在一栋满是裂痕、极为残破的居民房中,绝望地呼喊着。
一个满脸淫笑的男人拿着手电筒,满脸淫笑地步步向她们走来,被逼到角落的母女拼命地哭喊着。
抄起地上的杂物向男人砸去,可惜都无法对男人造成伤害。
“嘘!”
“别这么大声,不然我会更加兴奋的。”
男人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淫笑道:“我可是亲眼看着你老公摔下楼被活埋了的。”
“你不记得我吗?”
“我就住在对面楼喔,嫂子这么年轻漂亮,可不能守寡呀!”
“还有你姑娘,啧!”
“有十岁了吧,真水灵。”
强光照在母女苍白的脸上,还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把头埋进了妈妈的怀里。
亲眼目睹爸爸被活埋,这种打击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过于激烈。
附近残存的人几乎都往安全区撤离了,她们俩费了很大劲才把堆积在门口的石块清走。
还没有来得及走,就被突然出现的男子挡在门口。
这个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女人不忍的看了孩子一眼,神情痛苦,难以启齿道:“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能碰我女儿。”
“帮我。”
男人露出狰狞的笑容,拿出一把水果刀。
突然下蹲,吓了女人一跳。
“你知道我每个晚上都要想你好几遍吗?”
“你已经帮过我很多遍了...现在轮到我帮你了!”
说话间,脸已经凑到母女的身前,变态地吸着二人发出的体香。
女人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抱住小姑娘,暗恨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们母女俩。
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男人有所行动,她就扑上去跟他拼了,为女儿争取逃跑的时间。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男人的手已经放在女人圆润的大腿上,隔着裙子开始向上摸索。
就在其手快要触碰到大腿根部之时,女人眼睛都不敢睁开。
“莹莹快跑!”
大喊一声,将女儿推至一旁,猛然向前扑去。
嘭!
巨大的撞击声在旁边响起,女人惊奇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刚刚还在她大腿上游走地男人,正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极为痛苦地呻吟着。
再看自己抱着的一双笔直有力的双腿,赶紧松开,退回角落。
借着地上电筒的光源,面前站着一名陌生男子,穿着黑色的运动装,相貌还算端正。
“没事了。”
陌生男子温和的声音让女人下意识点了点头。
“妈的,谁敢坏大爷的好事!”
男人已经从痛苦中脱离出来,刚才突然有一股力量抓住了他的后领,猛然向后扯了一下
。
猝不及防的他撞在了墙上,后脑勺生生被撞出了一个大包。
这名男子正是庄良,台风结束后,他就在附近转悠,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忙的。
毕竟乐于助人一直是我国的优良传统,顺便看看有没有鬼魂出现。
在三十米灵识的探查下,真让他救出了不少人,逛着逛着就来到这里了。
男人见庄良满脸蔑视地看着自己,心头火突起,拾起水果刀就往其身上捅去。
啪!
男人只感觉到有一股风,随后左脸生痛,整个人被扇飞,再次砸在墙上。
一直蜷缩在角落的母女俩双手掩鼻,神色震惊。
在她们的角度上看,庄良并没有出手,听得一声清脆的“啪”后,男人莫名其妙撞上墙。
庄良厌恶地单手将其拎了起来,走出房门,来到被台风破坏得不成样子的大厅。
“喂!”
“你要干嘛?”
“这是七楼啊!”
“我错了大哥,别...”
男人惊恐的喊声并没有阻止庄良的动作,像是丢弃一袋肮脏的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中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都不屑看男人一眼。
只听得男人惊恐地喊声由近到越远。
“嘭!”
沉闷的声音响起,耳根清净。
庄良的心脏咚咚作响,跳得飞快。
虽然没有亲手将人杀死,但这种压抑的感觉,依旧使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渣滓死不足惜,死了也算是功德一件。
庄良在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试图将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
“你,没事吧?”
庄良转过身来,见母女俩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心中压抑也得以缓和些许。
摇摇头,道:“这里不安全,收拾一下,我带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