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变态了,我喜欢!”
老六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了,一把抓住女子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头。
一阵凉风刮过,掀起的沙尘让老六下意识挡了挡眼睛。
“滴答,滴答!”
见老六的手已经扣在裤头里,虽然光源比没有照到他,但能感觉到有水珠从他的下巴处滴落在地上。
“妈的,看个裤头就流口水,有出息没有!”
可老六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回应,像是着了魔一般,僵在原地保持着动作。
“不对!”
老六提了提鼻子,瞳孔迅速放大。
“是血腥味!”
把枪的灯照在老六身上,只见其额头出现了个指头大小的血洞,血液把他的整个头帽都浸成了黑红色。
一股寒意瞬间将其笼罩,迅速抬起枪。
下一刻,老四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而后眼神迅速涣散。
“嘭!”死尸倒地。
一道乌光闪现,直冲眉心,老四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心如死灰的女子听到异响,后腰的压力消失。
立即爬了起来,顾不得看身后发生了什么,撒腿就跑。
不一会,庄良从旁边的废墟中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位啃着面包的女孩。
“坏人。”女孩夹着一袋面包啃着,指着地上的二人。
庄良点点头,恃强凌弱、奸淫掳掠最为人所不耻。
蹲在身在两具尸体上搜出一枚闪光弹与两枚手雷弹,将其收入裤袋中。
看着地上的两把自动步枪,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
虽然不会用,但放在这里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捡走就不太好了。
“出来吧。”庄良转身对着二十余米外的拐角处道。
跑出一段距离后感觉不对的女子,又折返回来,躲在相对安全的距离暗中观察。
见自己行踪暴露,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面前悬浮在空中的黑色小剑,打消了她逃跑的念头。
女子忐忑地从拐角处走出,手指有些发抖,二十米的距离让她走出一百米的感觉。
见女子来到身前,庄良也不看着她,免得有什么误会。
蹲在地上开始脱两具尸体身上的防弹衣,问道:“你是谁,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面前这个男子在不动声色之际杀了两人,神色平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只是杀了两只老鼠。
女子的内心自然而然地对其产生了恐惧,紧张地揉搓着双手,有些抽泣道:
“我叫金玲,今年二十岁,准备上大三,亲人都死了。”
“因为钱都被骗光了,听说淘金校尉能赚钱,所以就装成男人加入了淘金协会...”
庄良抬手打断金玲的发言,无奈道:“不用这么详细。”
“对不起。”
女子害怕地低下头,搓了好一会衣角,才组织好语言。
“我和郑大哥看到对面四楼上有光亮,以为是同行,打算过去打声招呼。”
“谁知道刚靠近没多远,就被人拿枪对着我们打,郑大哥被...打死了。”
短短四个月便经历了种种不幸的她,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
直到现在把埋藏在心里的过往复述出来,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此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女子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却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流。
“路璐在,不哭。”
女孩见状,拿出一个面包递给金玲,眨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接着啃着嘴里的面包。
金玲看着手中面包,与女孩纯真的眼神对视,一把将其抱住。
委屈的情绪填满了心房,哭得更厉害了。
被突然抱住的女孩愣了愣,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面包,露出伤心的表情。
庄良将刚刚搜到的牛肉干递给女孩,随即又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看着这两人,庄良的头都大了。
一个疑似患有精神病且极为能吃的小女孩,一个女扮男装的淘金校尉。
而且两个都是异能者,金玲的异能应该是能使伤势快速愈合的能力。
而路璐的异能...庄良从来没有见她用过,凭借其身上的气只能判断她不是普通人,其余的一无所知。
唯一能确定的是,一个弱女子在废墟般的城市里生存如此之久,女孩的异能绝不简单。
见金玲哭得差不多了,庄良穿上防弹衣,再帮路璐穿一件。
“那栋楼的位置在哪里?”
金玲抹干净脸上的泪水,说了大概位置,惊讶道:“大哥你是警察吗?”
庄良懒得解释,回道:“都是体制内的...差不多吧,只是不在局内上班而已。”
“会开枪吗?”
见金玲呆呆的模样,庄良知道问了也白问,简单摸索了一下使用方
法。
“咻咻!”
也不是很难,刚想教金玲如何使用。
一直盯着庄良的女孩,露出浓厚的兴趣。
只见女孩咬着面包、拿起枪,一股淡蓝色的光笼罩着全身。
“咻咻咻!”
十几米外的几个破罐子立即被射飞,枪枪命中,无一例外。
庄良与金玲陷入呆滞状态,脑海中浮现一个词:暴力萝莉。
其身上的蓝色光芒让庄良感觉女孩像是变了一个人,如神灵附体一般。
现在庄良只想知道这些雇佣兵装扮的人,聚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随意处理了两具尸体后,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让二人躲着,庄良则向金玲所指的方向走去。
这种废城出现雇佣兵,都屁股想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每个热血男儿都有一个锄强扶弱、快意恩仇的梦,庄良也不例外。
虽然对方装备精良而且是一支经过特殊训练的队伍,但所谓艺高人胆大。
打不打得过庄良不知道,可自己要想逃跑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
别墅内的一间密室中,这里能隔绝任何电子信号,并且安装最先进的防监听系统。
范湖担忧道:“老爷,万一绑匪发现那些黄金是假的,少爷岂不是...”
徐东明双手握着手杖,站在一张大地图前,指着上面的一个画了叉的地区。
“小风最喜欢吃石非鱼,两年前我和他在这段河域里钓上来过。”
“为保新鲜就近找了一间老字号做了几道菜,那天...吃得很开心。”
见其在回忆过往,范湖有苦难言。
他是看着徐风长起来的,无微不至的照料,让徐风待他如亲叔叔一般。
而范湖也是拿徐风如亲侄子一般看待,而徐家也没有拿自己当外人,在公在私都不希望徐风有事。
徐东明也看出范湖的担忧,叹了口气道:“那是我的亲儿子,你以为我会害他吗?”
“关心则乱,老范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得鱼忘筌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