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不要吵嘛。”许凌不耐烦地说，声音很轻，很柔，“再让我睡会儿。”
“啊！”一盆冷水泼在了许凌身上，许凌被冷水刺激，大声地喊了出来。当她抬头看到那盏刺眼的灯和面具男的时候，突然惊呆住了，嘴角不断地抽搐，眼皮也跟着跳动。
“你…你怎么在这里！”
许凌大声地发问着，可回应她的只有两个响亮的巴掌。
面具男抓住许凌的头发，力度不大，只能勉强控制住许凌的头。
“我很喜欢你。不忍心看你在这里受苦。”
面具男说完话，许凌正好挣脱开他的手掌。
“那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许凌的声音很大，不像是在进行一个卑微的谈判，声音里包含着一种命令的语气。
“可惜你只是个小白鼠。”
面具男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鞭子，抽在许凌的大腿上。
一声声的惨叫在幽闭的空间里回荡。
面具男打累了，气喘吁吁。许凌泪流满面，小声地啼哭着。
“是不是该醒了。”面具男丢下鞭子。
一个响指过后，许凌睁开眼睛：
她正躺在病床上，身边没有人，只有午后的阳光洒下来，趴在她盖着的被子上。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许凌眼神空洞，大脑一片混乱。
这时，谈话声离许凌越来越近，许凌盯着门口，不一会就看到许妈和一个女医生走了进来。
“没什么大碍，她最近受寒比较多，再加上心理压力大，发烧是必然的。不过呢，她不能总这样，不然会出大事的。”那个女医生看着许凌说道。
“你醒啦？感觉身体怎么样？”女医生微笑着问许凌。
虽然女医生戴着口罩，但那副方形框眼镜和那张精致的圆脸还是让许凌马上想到了这个人是谁。
许凌只和女医生见过一次面，那还是一个月前。那时候许凌得了失眠症，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于是许妈带她找了这位女医生。她们是白天去的。许妈告诉许凌治疗的医生姓李，是许妈大学时的同学。一进李医生的房子，钟表沉闷的“哒哒”声立刻进入许凌的耳朵。许凌只觉得这声音很吵，想要赶紧离开。李医生接待了两人，在和许妈短暂的寒暄后带许凌进了一个房间，房间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一排排的书籍整齐地被摆放在几排书架上，长沙发醒目地躺在房间的最中央位置。许凌心想这不仅是治疗室，还是书房。许凌已经听不清钟表的声音了，但在许凌耳中，钟表声还是那么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许凌紧绷的神经上。房间里还有一股清香，轻轻瘙痒着许凌的鼻子。许凌按指示躺在长沙发上。“你困吗？”“不，一点也不。”“现在听我的，先闭上眼睛，让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放松……”许凌在李医生的引导下逐渐失去了意识。从那天起，许凌没再失眠过。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许凌小声地询问：
“李阿姨？”
“认出我来啦！你还不舒服吗？”李医生总是很亲切，声音清脆干净。
“还好。”
许妈走到许玲身边，用一个手搂住许凌的肩膀，对李医生说：“你先去忙吧。”
李医生点点头，留下一句“出院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我又做那个梦了。”许凌的声音颤抖着，眼睛干涩。
许妈操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李医生说那次治疗之后可能会做噩梦，当时我还没当回事……”
“可是……”许凌打断许妈的话，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又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
“它很真实，”说完许凌就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上有没有伤痕。”
“没有啊。”许妈回应她。
许凌不信，东张西望，当目光锁定一旁的桌子时，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别动，”许妈拉住许凌，把包里的手机递给她，“在找这个吧。”
许凌接来手机，打开相机自拍：她的脸蛋红润，没有残留任何伤痕。许凌不死心，又提高裤子露出大腿，一看：什么伤痕都没有。
许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大腿，眼神里满是失望，似乎只有面具男对她的虐待成为事实才会让她满足。
“你又做了那个噩梦吗？”许妈问她。
“嗯。”许凌很坚定地回答。
许妈把许凌搂进怀里，一声声地念着：“不要怕。”
……
“喂，醒醒。”
“不要吵嘛。”许凌不耐烦地说，声音很轻，很柔，“再让我睡会儿。”
“啊！”一盆冷水泼在了许凌身上，许凌被冷水刺激，大声地喊了出来。当她抬头看到那盏刺眼的灯和面具男的时候，突然惊呆住了，嘴角不断地抽搐，眼皮也跟着跳动。
“你…你怎么在这里！”
许凌大声地发问着，可回应她的只有两个响亮的巴掌。
面具男抓住许凌的头发，力度不大，只能勉强控制住许凌的头。
“我很喜欢你。不忍心看你在这里受苦。”
面具男说完话，许凌正好挣脱开他的手掌。
“那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许凌的声音很大，不像是在进行一个卑微的谈判，声音里包含着一种命令的语气。
“可惜你只是个小白鼠。”
面具男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鞭子，抽在许凌的大腿上。
一声声的惨叫在幽闭的空间里回荡。
面具男打累了，气喘吁吁。许凌泪流满面，小声地啼哭着。
“是不是该醒了。”面具男丢下鞭子。
一个响指过后，许凌睁开眼睛：
她正躺在病床上，身边没有人，只有午后的阳光洒下来，趴在她盖着的被子上。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许凌眼神空洞，大脑一片混乱。
这时，谈话声离许凌越来越近，许凌盯着门口，不一会就看到许妈和一个女医生走了进来。
“没什么大碍，她最近受寒比较多，再加上心理压力大，发烧是必然的。不过呢，她不能总这样，不然会出大事的。”那个女医生看着许凌说道。
“你醒啦？感觉身体怎么样？”女医生微笑着问许凌。
虽然女医生戴着口罩，但那副方形框眼镜和那张精致的圆脸还是让许凌马上想到了这个人是谁。
许凌只和女医生见过一次面，那还是一个月前。那时候许凌得了失眠症，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于是许妈带她找了这位女医生。她们是白天去的。许妈告诉许凌治疗的医生姓李，是许妈大学时的同学。一进李医生的房子，钟表沉闷的“哒哒”声立刻进入许凌的耳朵。许凌只觉得这声音很吵，想要赶紧离开。李医生接待了两人，在和许妈短暂的寒暄后带许凌进了一个房间，房间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一排排的书籍整齐地被摆放在几排书架上，长沙发醒目地躺在房间的最中央位置。许凌心想这不仅是治疗室，还是书房。许凌已经听不清钟表的声音了，但在许凌耳中，钟表声还是那么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许凌紧绷的神经上。房间里还有一股清香，轻轻瘙痒着许凌的鼻子。许凌按指示躺在长沙发上。“你困吗？”“不，一点也不。”“现在听我的，先闭上眼睛，让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放松……”许凌在李医生的引导下逐渐失去了意识。从那天起，许凌没再失眠过。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许凌小声地询问：
“李阿姨？”
“认出我来啦！你还不舒服吗？”李医生总是很亲切，声音清脆干净。
“还好。”
许妈走到许玲身边，用一个手搂住许凌的肩膀，对李医生说：“你先去忙吧。”
李医生点点头，留下一句“出院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我又做那个梦了。”许凌的声音颤抖着，眼睛干涩。
许妈操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李医生说那次治疗之后可能会做噩梦，当时我还没当回事……”
“可是……”许凌打断许妈的话，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又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
“它很真实，”说完许凌就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上有没有伤痕。”
“没有啊。”许妈回应她。
许凌不信，东张西望，当目光锁定一旁的桌子时，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别动，”许妈拉住许凌，把包里的手机递给她，“在找这个吧。”
许凌接来手机，打开相机自拍：她的脸蛋红润，没有残留任何伤痕。许凌不死心，又提高裤子露出大腿，一看：什么伤痕都没有。
许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大腿，眼神里满是失望，似乎只有面具男对她的虐待成为事实才会让她满足。
“你又做了那个噩梦吗？”许妈问她。
“嗯。”许凌很坚定地回答。
许妈把许凌搂进怀里，一声声地念着：“不要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