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秦峰慢了点。
龙庆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还是他快吧!
而屋内,温旎被他们喊声吓了一跳,心虚地用力一把推开叶南洲!
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拿起叉子继续吃饭。
她头都不敢抬,脸红彤彤的,还是会不好意思。
只希望他们没发现。
叶南洲被推开那一刻,都没反应过来,脚步后退了两下,没想到温旎这么大力气。
而他的目光往门外看,见他们两个像巨大的门神一样,挡住了视线。
叶南洲整个脸都黑了起来,非常不悦。
好事被打搅,能高兴得哪里去。
他冷着脸,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他们。
龙庆与秦峰看向里头时,只见两人在吃饭,完全没有想到刚才他们正在激情拥吻。
而叶南洲的衣服上有好多被温旎抓出的皱褶,显得衣衫不整,作为直男的龙庆,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也就不太明白,大献殷勤地说:“叶队,昨晚睡觉不老实吧,衣服都乱了,我来给你整理整理!”
他是一片好心。
等他走近时,叶南洲却一脚踹在他腿上。
嘶!
这一脚可不轻。
是真疼。
龙庆不由揉了揉腿:“叶队,你干嘛踹我啊?”
秦峰见他被踹了,捂着嘴在那偷笑起来。
还好他没去献殷勤。
龙庆见秦峰在幸灾乐祸,差点没骂出声来。
叶南洲冷冷地说:“你们两个先去跑一百个圈!”
这下秦峰笑不出来了,不理解道:“叶队,他犯错,为啥受伤的也有我?”
叶南洲冷眸看向秦峰:“你多跑五十个!”
这下龙庆心里也舒坦了。
秦峰有点欲哭无泪!
“还不快去!”
叶南洲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
今天天气不错,没想到一来就得受惩罚。
“是!”
两人立正站好,规规矩矩地走出去,开始了他们今天的锻炼。
温旎是不敢做声,等他们走后,才抬起头来:“会不会太苛刻了?”
“日常训练,对他们不是难事,你不用管!”
对于他们,也习以为常了。
见叶南洲准备换衣服,温旎就知道他要走了,询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叶南洲柔声道:“晚上会回家的,要是无聊,就叫上你的好姐妹出去玩,我会派人保护你。”
“嗯。”
温旎还是会熟练地给他整理衣服,就像往常那样。
在叶南洲那已经不同了。
“你大着个肚子,不用这么操心,我自己会弄好的。”叶南洲还是很为她着想。
温旎看向他,笑着说:“我的老公每天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帅气逼人,我也有一种成就感。”
“太帅了,不怕别人拐跑了?”叶南洲笑着回应。
温旎道:“谁敢啊,要是你这么容易拐跑,早就被拐跑咯,可是你啊心有所属,不会的,只会乖乖回家。”
这一点,温旎还是很自信的。
毕竟她在他身边七年,如果他真这么爱美色,身边应该美女如云。
可他很自律,也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她一点也不担心。
叶南洲穿戴好一切就要出门了。
出门之前,他蹲下来亲了一口她的肚子,小声地说:“爸爸去工作了,你也要听话,不要为难你母亲。”
说完,他又亲了一口温旎的额头,才放心出门。
温旎送他去门口,只见龙庆与秦峰还在跑着,汗流浃背,一遍遍念着口号。
也难为他们了。
只有叶南洲上了车,叫他们回来,他们才收队。
目送他们离开,温旎才回到家里。
先是看了看手机。
看到《荣耀》热度一天比一天高,她才满意。
沈楠还与她说,她很有眼光,一眼就看中她的剧本,她都没有她眼光好。
而张子琪的人气现在是彻底火爆了。
市中心最高的海报就挂着她!
粉丝为她应援,买下了地铁广告每天三次轮流播放她的剧。
讨论声大。
张子琪这次起死回生,人气再次回到巅峰。
她刚出院,就有接不完的代言与工作。
每天忙得不行。
但张子琪还是会与她发消息,联络感情。
看着荧幕上张子琪那闪闪发光的身影,她还是很自豪的,就像是她把张子琪捧到巅峰的那种自豪感!
温旎回到卧室,打开衣柜,心情不错,找了几条好看的裙子在镜子前对比。
怀孕了,她也要好好打扮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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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洲直接来到夜无忧的研究室。
研究室内昏暗,夜无忧正在做实验,看到叶南洲来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试剂,便道:“这剂药管
我在小白鼠身上做过实验了,应该能解温旎的毒。”
闻声,叶南洲欣喜若狂,接过:“真的吗?那温旎有救了!”
这话让叶南洲很开心。
他每天做梦都想着温旎的毒能解,无疑是解除了他最大的负担。
“谢谢你,夜无忧!”
夜无忧也如是重担:“不用客气,你赶紧拿去给温旎吧。”
现在需要夜无忧的地方很多,他不仅要解温旎的毒,还要检测叶南洲血液里不明毒剂的成分。
正因为他有用,哪怕他曾是组织的人,可他天赋异禀,拥有拯救人的能力,也是警方敬重且需要的人。
也就比红绸的待遇好很多。
“我还要继续做检测!”夜无忧道。
“嗯,那我先不打扰你了。”
叶南洲从研究室离开,正想带着解药去给温旎。
有人来报。
“叶队,路曼声想见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闻声,叶南洲眉头紧皱着,不知道路曼声又想要耍什么花样。
他把药剂交给龙庆。
“把这个带给夫人。”
“是。”龙庆还是很清楚药剂的重要性,立马道:“我会亲自交给夫人手里。”
叶南洲还是去见了路曼声。
此刻,路曼声正在关在拘留室里。
她坐在地上,双手戴着镣铐,头发凌乱,素面朝天,像极了一个疯子。
叶南洲站在门口,通过铁窗看向她,面色阴沉。
路曼声抬头看向他,脸上立马有了笑容,怕自己太丑,她扒拉了两下头发:“南洲,你来了,你来接我出去的吗?”
她所有的期望都在叶南洲身上。
只希望他带她走。
然而,叶南洲面色阴沉,十分冷漠地说:“我想听你说的重要事,而不是你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