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带着紧张的表情,孙夕城忽然激动起来:“怎么,你害怕被他发现?”
废话,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他依然不死心不依不饶:“我怎么就比不上那个残废?映雪,别傻了,跟我在一起吧!”
“跟你大爷!”白映雪抬起腿就狠狠踢了上去。
“啊!”孙夕城闷声一哼,脸色瞬间涨红松开了她的手。
他捂着被踢的胯部身体都在颤抖:“你,你……”
刚刚她那一脚差点把她给踢废了,应该庆幸她今天身上没有带针。
否则刚刚肯定会一针下去扎得这流氓半身不遂,只是废了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映雪!”高春生已经来找到了这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从胡同走了出来。
目光中没有一丝的慌乱,情绪淡定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看着她从胡同出现,高春生有些疑惑:“映雪,你不是去公厕了吗?”
“这太黑了,我有点不敢去,咱们还是回家吧!”
“嗯,好!”他目光扫向旁边的胡同,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一起离开往家里面去。
“啊!”孙夕城捂着胯腰都直不起来,面部抽动黑暗中看着两人的背影。
这女人之前温柔似水,不管他说什么都乖乖地听话。
如今不过是嫁给了这个残废,怎么变得如此暴虐。
难不成之前都是装的,如今才是真正的她,刚刚那一脚踢得可真疼。
“哼!”孙夕城冷笑着舔着嘴唇:“听话的有啥意思,老子就喜欢这种性格火爆的。”
如此反而激起了他男人的征服欲:“白映雪,走着瞧,早晚都是我的……”
回到家中的高春生,他一直安静的看着她。
作为军人的警觉,他察觉到刚才那胡同里面似乎有什么。
“映雪,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白映雪笑了笑:“我能遇到什么事,而且有事我也能自己解决!”
作为一个独立女性,她从来不会等着别人的帮助,男人也是如此靠不住。
至于孙夕城那个浑蛋,那背地里无耻下流。
表面上装得正直又善良,否则也不会骗了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他如果再敢来骚扰她,白映雪不介意教他如何做人。
高春生看着她渐渐沉默,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翌日,清晨。
早上白映雪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是跟牛大爷约好交康复器具的日子。
昨天晚上两个孩子看电影玩累了,这会儿还在床上睡着。
她撸起袖子准备来厨房做早饭,这天气太热了顶着烈日出门容易中暑。
白映雪准备煮点绿豆汤,结果刚到厨房就发现高春生竟然在忙着。
高春生坐在轮椅上,伸着上半身在桌子上切着菜。
“你这是在干什么?”白映雪有些意外,他这是在做饭?
“我做早餐!”高春生看着她笑了笑:“正好你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吧!”
之前一直在床上躺着,吃饭都是让人端过来,如今能坐着轮椅做饭。
很多事他都可以自理,不得不说自从白映雪来了之后他变化很多,人也自信了。
‘哒哒哒!’他拿起刀快速的切着南瓜,动作非常地娴熟。
挽起的袖子,结实的手臂的线条流畅,肌肉紧绷着非常好看。
很快,一根嫩南瓜在他的手下已经变成了整齐的丝状。
“看不出来,你的刀工这么好?”
白映雪有些惊讶,一直以为他是军中的硬汉,想不到还会做饭?
“你可能不知道,我17岁刚到军营的时候,就是在炊事班做饭。”
“啊?”她有些惊讶,惹得高春生忍俊不禁:“怎么,想不到吧?”
“我刚入伍个子矮体能也不行,在炊事班呆了一年后,才被陆副团长选去尖刀班的。”
他倒是很少跟自己提起从前的事,这些过往在原著中也没有提及。
高春生愿意将这些告诉她,说明对她很是信任。
就是这剧情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这不就是炊事班战士成长为一代兵王的电视剧吗?
看来高春生不想每天都被她和孩子们伺候着,也想承担一些家务。
白映雪没有拒绝,因为这样对他的康复也有好处。
“今天就做个南瓜丝鸡蛋饼吧。”
高春生先把南瓜丝里面加上面粉和一个鸡蛋搅拌均匀,放入了盐等佐料搅拌成糊状。
这南瓜之前是她在菜贩子那里买,一直留着没舍得吃。
这岛上的蔬菜实在是太贵,买着一个嫩南瓜快赶上吃一斤猪肉了。
只是她的无土蔬菜还得等段时间才能长大,眼下想要快速赚钱还得想其他的门路。
白映雪过去帮他烧火,高春生在炤台边上摊饼子。
‘滋啦!’油锅内南瓜丝饼冒着烟,这个厨房都是香味。
不一会儿功夫,一盘子油滋滋的饼子就算是烙好了。
白映雪又煮了些绿豆汤,在里面放了些白糖,甜蜜又解暑。
两个人配合很默契,端着早饭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正好白映雪最近天气热胃口不好,今天早上的南瓜丝鸡蛋饼配绿豆汤让她吃了不少。
“你这厨艺不错,早知道你做饭这么好吃,一早就让你做了。”
高春生笑着道:“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
吃过了早饭先去牛大叔那之前她要先去挑点水,过了中午就挑不到水了。
这个时间水井前排队的人很多,白映雪刚到就看到队伍后面有不少人正围着。
好几个女人正在叽叽咕咕的,声音大得整片都能听见。
“哎呀,原来你就是孙团长的儿媳妇,长得可真漂亮啊!”
“那可不是,听说你还是大学生呢,难怪能够嫁给团长的儿子。”
“温柔又贤惠还懂礼貌,果然这知识分子家的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
白映雪远远看去,原来是白晓慧也在这里排队挑水。
她温柔地笑道:“嫂子们说笑了,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优秀。”
“平日里父亲和母亲都教育我,要尊重长辈与人为善。”
白映雪听得可笑,这女人又开始装腔作势,她那爹娘什么时候成知识分子了?
那蒋桃花就是个文盲,白大山是单位里面的锅炉工。
她目光扫向队伍前面的白映雪也在,笑容瞬间凝固赶紧把话咽了回去,明显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