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就来到了全国大学生联赛的这一天。
作为东玄国的首都,京都自然当仁不让,成为了比赛的地点首选。
比赛当天,参加比赛的成员全都站在林教授的酒店房间之中,除了战队成员之外,还有一些是其他社团的。
虽然说这次的比赛是全国大学生联赛,可是,安无恙总有一种参加某种选秀比赛的感觉。
因为有一些人他们并不是冲着排名来的。
而是冲着人气。
人气积累得越高,以后在日常生活中的某种便利也越多。
“幸川,你作为战队队长,我其实不用操心太多,只希望你心态能够放平,好好对战。”
“无尘,作为无恙的堂哥,你和他一起参加比赛,估计是这群人里面压力最大的,你不要太有负担。”
据他所知,京都市幽灵系道馆馆主和香菜省的安天王都过来了。
此刻就坐在观众席上。
安无尘有些无语凝咽,知音,这就是知音!
……
林教授给每个同学都说了一句鼓励的话。
终于走到安无恙面前。
他只是拍拍后者的肩膀,一脸的欣慰。
“老师很期待看到你和沈寻落的对战。”
“这段时间有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沈寻落要参加全国大学生联赛,但并没有确切的消息,毕竟谁也不相信你们的神奇宝贝全都到了准天王层次。”
“所以这两天可能会有不少人偷窥你,不要在意。”
安无恙嘴角一抽,难怪他总感觉最近总有人看自己。
感情是为了收集情报啊。
他扶着额头,点下头来。
“好的教授,您放心吧,我不会受到影响。”
比起这个,还不如担心安无尘因为太有压力而状态不好。
林镜满意点头,“行,今天早上你们就照常参加开幕式,跟着礼仪小姐在对战场上溜一圈。”
“我去帮你们收集对手情报了。”
作为一个优秀的带队老师,自然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开幕式按照跟其比赛差不多的流程结束,给每个参赛选手都发放了比赛规则。
今年参加大赛的总人数,是300人,不止有去年校级联赛的前三,更是去年在各学校、省份淘汰选出来的,排行前300名的选手。
300人的赛事安排,依旧按照每人10场对战来进行。
排行赛,赢得一场比赛就是1分,排行前80则进入下一个比赛阶段。
正赛,两两pk,按照pk剩余人数40、20、10递减。
决赛,则是10人两两pk,竞选出5个胜利者,这5个胜利者分别进行4场对战,按照最终赢取的次数进行排名。
了解清楚比赛规则后,孟幸川领着东玄大学的另外2人前往酒店休息。
安无恙兄弟二人没有选择回到酒店。
而是走到场外一辆低调的轿车旁边站着。
没多久,安平和安柏、明月就走了过来。
“走吧!我定了个附近的餐馆,今日,我一定要做东,欢迎哥哥嫂嫂来京都。”
“顺便……祝咱们家的两个小子旗开得胜。”
安柏呵呵一笑,“怕不是过几天,又要准备给无尘无恙办庆功宴吧?”
“那必须的!是吧无尘?”
安无尘扯着嘴角笑。
先不说孟幸川他打不过,就连安无恙他都打不过,这次能拿个前五名就算不错了。
安无恙跟着寒暄了几句。
但他心里心知肚明,这次吃饭,怕是有什么重要话题。
不然按照以前他参加比赛的情况来看,安柏夫妇二人是不会过来找他的。
到了鸟巢附近的酒店,饭菜没几分钟就端了上来。
话题,也很快就铺开了。
“无恙,无尘,你们最近和安淼博士研究的超级进化进展如何了?”
安无尘没有接话。
之前他跟自家老爹就通过电话说过这些事情。
只是,他了解的东西并不如安无恙这么多,所以才会有今天这场“家宴”。
安无恙轻笑着,缓缓开口解释起来。
“二叔,那个超级进化都是短时间的,对训练家和神奇宝贝都有所消耗,所以现在的进度还不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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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原理,还要等博士研究出来再说。”
闻言,安平的眼底闪过一抹恍然,“短时间……那会不会跟某种激发人潜力的药物相似?但这石头……”
说到这里,他的话头立马止住了。
“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这玩意儿保密。”
“山海大学的那个沈寻落是沈家这一代的天骄,这次跟你一样,都提前两年参加了全国大学生联赛,大哥,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安柏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摇头。
“还能想到什么?不就是爷爷当年和沈大师之间的交战吗?既是对手,又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只是不知道沈大师去哪儿了……”
听到这里,安无恙疑惑的看着自家老爸,“爸,您说的沈大师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安柏一块肉下腹,擦擦嘴,慢条斯理的给他解释起来。
“沈大师当年可是个惊才绝艳的人,身为一名女性,撑起了一整个没落的沈家!是你太爷爷当年的最强对手。”
“两个人经常打成平手,以至于后来有人会认为,二人应该都被并称为东玄国第一大师,她还有安抚神兽的力量——超克之力。”
“不过……很可惜,听说当年她和她堂弟一家出去旅游,有人把她的神奇宝贝球全都藏了起来,然后将她从山上推下去。”
闻言,安无恙皱起了眉头,“所以……沈寻落是沈大师的孙子吗?”
“你这孩子,怎么不猜太孙子?”安平在旁边呵呵笑了起来。
安无恙蓦然,“沈寻落跟我说过他找自家奶奶的事情。”
“那我们不是差辈儿了吗?”
安柏摸着下巴,“各论各的,我们又不是沈家人,沈大师晚婚,遇人不淑……算了,那些老一辈的八卦,我跟你们这些孩子说什么?”
安无恙吃着饭,心中腹诽。
他又不介意继续听下去。
怕是整件事情的经过,安柏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