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嫂子非但没有喝酒。似乎,还对酒有些抵触了。我知道是因为,李素真不在身边的原因。大家似乎也都懂,谁也没提。我嘱咐了下嫂子,告诉了她一些供奉,和如何与李素真沟通的方法,嫂子对我表示了感谢。
秋哥打趣的说:“兄弟,不讲究啊。这种大戏,为何不让我们也看看?”我说:“哥,开眼看是要机缘的。我若请仙助你看到,可能对你是种消耗。再者,如你无想缘,可能还会招致祸事,不能贪心强求。”大家听了,就不再问这类的问题了。泽这时说:“你明天有事儿吗?”我说:“暂时没啥大事儿。你这样问是有事儿?”他说:“化妆品的店铺,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每天通勤,有点太赶了。想在市内给杰(他媳妇,也是我同学)租个房子。有时间你陪我一起去呗,我怕屋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事儿,你还能帮看看。”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答应他,陪他们一起去。
这时,何哥对我说:“还寻思明天找你,帮我看点儿事儿呢。哪成想让泽抢先了。”我一听,这是有话要说。就干脆的,直接开了口问:“哥,有啥事儿,直接说就行了。都是朋友,我能帮上忙的,定尽心尽力。”他豪爽的笑了。说:“兄弟是痛快人,那我可直说了。”我笑了。半开玩笑的,对他说:“直说吧,我不习惯转弯说话,人和人之间不够直率时,更像是谈判。那不是朋友间行事的风格,更像是做生意。”大家都笑了。
他说:“其实,我母亲,也有一个堂口。而这些年虽然供奉着,却不是很顺利。我母亲也是体弱多病。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我又没有能力了解。这几年也陆续的找人看过,堂单换了几次,还是不行,我一直都在困惑中。今天见你把铁子的事儿处理了,我就想,你有时间时,能不能给大哥也帮个忙。帮我看看我家那堂口,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正确的地方,以至于我妈的身体不好。”我听完后,问他:“知道老人的生日时辰吗?”他回答:“时辰不太清楚,我现在问问。”他拨通了他母亲的电话,问出生的时辰。听那边也在问他,要这些做什么。他只好如实的说了今天的事情,想让我给看看家里的香堂,是否有问题。他母亲才报了时晨给他。
他把母亲的姓名、农历生日、时辰给了我。我又向他要了,他母家的详细住址后。便在心中默默的请天义去给查查,到底有没有不妥的地方。天义很快就去了。我们就继续聊着,一些堂口的事情。大家就像在学习新的知识一样,听我说了些,关于堂口,他们还不怎么了解的事儿。我在这期间,突然感觉到了有堂口也挺好。有种被人尊重认可后,带来的成就感从心中生出。也认识到,很多人都是信奉的。只是念于种种原因,不惯在人前提及。胡微见我美滋滋的表情,调皮的对我说:“哟!这会儿,不似刚要立时那样纠结了。怎么还美美的了?是不是喜欢上这缘份了?”我在心里偷偷对她说:“闭嘴吧,小姑奶奶,安静的美女更招人稀罕。”她笑了很久,我就无奈了很久。
大约半个小时后,天义回来了。告诉我:“堂口真有点问题,不稳。一是、堂单写法上,也存在马道被占的情况。二是、青风的阵营中,有排位不正确的问题。有一个青风总想上位,争斗不休,故尔才令弟子身体状况,时好时坏。得调堂。都调理顺当了,就可以了。”我听完后,心中感慨:原来青风是这样重要,但凡鬼仙,总是离不开人性的种种弱点。还真不如,那些胡黄灵类修成的仙,把名利看得淡薄了,反而更容易修成正果。想了一小会儿,我调整了下心态,将查到的事儿对何哥说了。他便问我:“那该如何处理呢?”我告诉他:“我得去看下,才能下定论。”他说:“那好,过会儿,吃完饭就去可以吗?”我也没什么事儿,就点头答应了。
吃过饭,我就和泽约定了,明天去市内找房子的时间。然后同何哥一起去了他家。进屋后,我见到了他的母亲。她坐在沙发上,眼圈黑黑的。我开眼看去,便见身上有青风缠着,我并没有多说什么。何哥做了介绍后,我便坐在了她的对面。让她伸出了右手,我把三指,按胡微所教的方法,搭在了她的脉门上。天一,便借我的手,给她诊了脉。诊完后告诉我,实病虽有,并无大碍,主要还是青风相扰。我也借此机会,按胡微所说之法,感受了下她的脉相。发现那游走,挑动的位置,正是胡微所描述的,青风上身的症状。我便用力一扣,对那青风用心语说:“还不下去。”只见那青风,疼得一呲牙,便退了。虽然满眼不情愿,却有种惧怕的神情,在其面部划过。我也没想明白,自己如何有此能力。以为定是胡微在捣鬼。她却故做委屈的说:“哟,我可没那么大道行。我只是影响了下你该怎么做。我手心又没那方印。”我顿时明白了,她这是告诉我,我手心的印,拥有这样的能力。我默默感恩,她这是在教我,如何使用啊。何哥的母亲,这时奇怪的对何哥说:“好奇怪,突然一阵酥麻后,我觉得身上轻快了许多。”此时她人也精神了很多。我并未做答,只是笑了笑说:“身体虚些,没啥大病,无妨。”何哥似乎明白了什么。拱了拱手,对我表示了谢意。
我又让何哥带我,去了供堂单
的那个屋子。我仔细看了下堂单,见写法确有问题。我又偷偷的,请了她的教主临坛。我们用心语沟通了很久,我知道了,堂口不稳的原因症结。和天义所说,一模一样。我便对何哥说:“堂单得重写,堂口的调整一下。明天你准备东西,我后天来吧。”何哥知道,明天我和泽要去办事儿。就答应道:“好的,兄弟。你就说,明天准备什么就行。”我便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写在了纸上交给了他。他说要去吃饭,我以明天还有事儿的借口拒绝了。我也不想和他们这样喝下去。喝了会茶,我醒了醒酒。就让他,送我去泽的店里取车。临走时见那青风,还有欲上老人身上的想法,。便对她扬了扬手,她就无奈的走了。我安慰了下老人。去泽那里取了车,便回母亲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