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看着惊讶的我,对我笑着说道:“怎么?现在不用我们了?天尊知道你的想法了,但他还是想让我去帮你看下老人的实病是否能调理,所以我才主动的来了。哈哈!”
我听后,心中不觉生出感激。因为我本没有去求仙家,仙家们却主动的来帮我了。
我对天宝说:“您亲自去,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呢。我感觉这件事儿,一定又和楚老爷子的宿世因缘有关。本想着,让木清查看过后再做打算,没想到天尊和您想到了前边,那我就只能表示感谢了。”
天宝听我这样一说,没再说话,反而只是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就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去了楚老爷子那里了。
我本来只是想让木清去看下情况,但现在天宝都亲自去了,反而让我有了亲自去看看的想法。我正在想着,突然见我的车前有一抹红光闪过。
我忙向四处去找,不一会儿,我就在一盏路灯下,见到了那红光形成的原因。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七十岁左右的老婆婆,她穿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正站在那路灯下,静静的注视着我。刚才那抹红色,应该是她的身形闪过时所留下的。
她一定不是人,起码不是现代的人。因为她的服饰的款式是很古老的那一种,看起来有些像唐装。她说是站在那里,更像是飘在那里,因为她的脚并没有沾地儿。满头的银发,整齐的梳向脑后,盘在那里,发髻上,还插着一支凤簪,所有的衣袖上都嵌着金丝。凤簪上那颗珠子,还在隐约的发着光,有些像传说中的夜明珠。她的面容端庄而富贵,盯着我的双目炯炯有神。这一切让我看了后,就能感觉,她生时一定是位极其富贵,并且很有地位的人。
看到这些时,我下了车。因为我突然在心中生出一种感觉,她应该和小荷有关,应该她和楚义田的事儿也有关。
我下车后,对站在两米外的她说:“你应该是故意来找我的吧,按你现在的像,你不是此世的人,你可能已是亡魂。但以你所着衣服来断,你应该是很久远的时代的人了,我也有些不解,你如何能以这样的方式存于现世,没入六道也没失魄。不过你既然来了,我也见了,有什么事儿你就说说吧。”
她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仍然那样静静的注视着我。我见了,也没着急,而是偷偷的去观了她的出处。
我观到的一个像却让我一惊:她竟然现在是在地府为差的。是在一位狱中判官身边,为一副手。而那判官,竟然是生在火山地狱中,只是我看到这些时,再看就全是火焰了,没有看到那判官的相貌。
就在这时,她开口了。她对我说道:“你还成,能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你应该是在那儿查我的出处呢吧,没错我是出自那里。本来我是借生时的一身行头,想掩饰一下我的身份的。现在看来我有些多此一举了,没想到你一凡世弟马能有这样的眼力了。这样看,以前我所有亲人所历的也都不是他们不够精进,而是你的机缘要比他们想像的大。小荷是我的外孙女,听说你度化了她去了佛门净土。在这里我还是有些感谢的,因为你并没有伤害她,并能令她结了那么大个善缘。而我那姑爷,现在却生在地府受着苦,我想这事儿,我来找你问问是可以的吧?按说我这次出来是不合律的,可我心中还是有诸多的惑,想找你这位生在人世的不可思议的人,来讨教一二。出来时,路过楚家,我难免想起生时他施于我一家人的苦,所以顺手给他打了些小灾儿。没想到,你的那位前世立即就去了,我也只好放下那边儿,来找你了。刚才你也有仙去施救了,你应该放下你对那边的牵挂了,我们现在就了却一下我们之间的这点儿渊源吧。”
听她说完这些后,我立即确定了我的感知。也明白了她原来竟然是小荷的姥姥,那楚义田现在所受的这一切,不用多问自然是她们的宿世恩怨所致了。我一边想着如何应对时,一边在查观她与楚义田的恩怨的成因。
我这时对她说:“你说得很是清楚了,我现在倒是更想知道你想如何个说法。是我们只说其中理法,还是我们要过过招?”
我说这些时,我看到了她与楚的恩怨成因了。那世,他也是因楚的所行,而失了身命的人,并且她的一家人也与小荷爷爷的一家人,是同时被楚带兵所杀。只是于我所看到的像中,我还无法读懂为何有此杀戮。看起来像某种争斗所至,好像是两个家族在拼杀,而那个时代这种拼杀又看着顺理成章,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只是我总是觉得楚那世所为并无恶业,不然他不可能生在人道中这么多世。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解这其中的所有因缘,但这些事儿,一再找到我,我想一定是我快得解这些因缘的时机就快到了。
这时她的话又打断了我的思考,她对我说道:“不用过招,那都是俗人所为。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应该轻易与你争斗。这样吧,你能知道我与那斯成怨的原因,能说出我姑爷为何还在苦中,就可以。若你能说出我们宿世恩怨的成因,这次的事儿,也就过去了。你若能说出我的姑爷为何还生在苦处的原因,那我承诺再不参与此事,我个人,会放下这些恩怨,
毕竟已是宿世的事儿了。”
我听后有些不太敢相信,她只是来求证一些东西的。但转念一想,她都已在地府为差这么久了,应该也能看透因缘法则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儿,我对她说道:“你的身世,和你现在的像,让我对你所说虽然有些意外,但也能理解仍在情理之中。因为,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有你生时的身份,你都不应该是那不明事理的主儿。你不是公主,也定是王侯将相家女。这些我没有时间彻查,现在也没必要立即去查了。因为你所说的,我可以为你说说,你听后希望你不要食言,我很尊重你,不希望我们真的有了冲突。若此事我必需要查到你生时的身份,我那时也一定会努力查清的。”
她听后,不自觉的点着头,对我说道:“放心,我不是胡搅蛮缠的,你若说出,我必做到。”然后再不多说,直直的注视着我,在静待着我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