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没能撑到沈凛发话放过姜景琰,人就晕过去了。
医生接到通知迅速赶过来。
刚刚沈凛的专属病房门口被保镖守着,谁也不敢靠近,医院上上下下都吓坏了。
这会儿医生赶过来还战战兢兢。
他以为是沈家大少爷受了重伤,生怕被牵连,丢了性命。
可是进去病房,一眼就看见病床上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女孩子,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沈少……”
“转过去!”
沈凛听见医生的声音,厉声训斥。
医生吓一跳,急忙背对他们。
“听话,松开。”沈凛低声哄姜初。
可姜初昏迷着,依旧不肯松开嘴巴,就那么倔强咬着,嘴角破了,染出一片妖冶。
沈凛硬是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送开,又抽了纸巾给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也不知道姜初能不能听见,低声斥责,“不是说了,要是疼就咬我,作践自己做什么?”
视线往下。
怀里的小东西脖颈上,锁骨处,就连胸前满是密密麻麻细碎的吻痕。
还有清晰可见的淤青。
约莫是刚刚太舒服,一时失控掐出来的。
小腹和腰上同样布满了暗红色的指痕。
再往下,白皙的双腿,尤其是两个膝盖,也红红肿肿的,青紫可见。
果然太激烈了。
沈凛眸色黯了黯:“身体也太娇嫩了,稍稍一碰就肿成这样。”
他用被子裹好姜初,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才命令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医生急忙过来。
姜初还在昏睡,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烧着。
医生在心里暗暗叹息,又不敢多说,只能恪尽职守给她做检查。
等他看清楚姜初身上淤青和吻痕,还是没能忍住,狠狠倒抽了口气。
从医二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沈凛察觉到医生一直盯着姜初看,眼眸骤冷,像是要吃人。
医生惊悚的吞了口口水,忙别过视线。
二十分钟以后。
“沈少,这位小姐身上有几处伤口,应该是刚缝过针,又撕裂了,”医生小心翼翼斟酌措辞,“加上汗液渗入引发伤口炎症,这才导致姜小姐高烧不退,我给姜小姐打一针,再配合药物治疗,很快就能退烧。”
沈凛点头。
“不过,”医生见沈凛脸色不算太差,出于职业道德,纠结了几秒,如实说,“姜小姐有孕在身,这些药会对胎儿产生影响,甚至有可能……”
“打。”沈凛简单粗暴打断医生的话。
一个婴儿而已,又不是他的,没了就没了。
何况宝贝儿自己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留下。
一万个假设,她想要留下又如何?不让她受些教训,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现在就打。”
沈凛下令,原本医生不该再多说,可还是没能忍住,“这个孩子没了,以后怕是也不好再有了,病人身体底子不好,属于不易怀孕的体质。”
顿了顿,他问,“沈少,确定要打吗?”
沈凛脸色逐渐沉下去,不说话,看不出他什么意思。
良久,他不耐烦道,“站着干什么?去换个方子。”
医生松了口气,识趣离开。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姜初和沈凛,沈凛端起桌上的水一勺一勺喂到姜初嘴边,软着嗓音说,“你要早点乖乖的,也不至于惹我生气。”
“偏要犟,弄一身伤不说,还要连累肚子里的崽。”
一个小时后医生再次进来,这次用药对孕妇很安全。
但是见效相对慢。
几个小时过去了,姜初还没有退烧。
沈凛开始不耐烦:“怎么还在烧?还要烧多久?”
医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就、就快了,大概再有一两个小时。”
沈凛眼底的杀气越来越重:“再有一个小时,她还没退烧,你就给我滚蛋!”
医生吓得满头大汗。
被沈凛赶出医院,他后半辈子就别想再找工作了。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姜初赶紧醒过来。
“沈少,这个药纯植物配方,天然没有副作用,涂在撕裂的地方能让病人少遭罪。”医生不敢看姜初,低着头,隐晦跟沈凛说,“那个地方……一天三次……”
“那个地方?”沈凛语气很不好。
医生马上解释:“私处。”
沈凛眼底闪过几分暗芒,最后看向姜初微微有些凸出的小肚子,沉思片刻问,“对她肚子里的崽也没影响?”
他做事向来肆无忌惮,生生死死在他眼里都是家常便饭,但是此时盯着姜初的微微凸起的小腹,他忽然有些犹豫。
宝贝儿的崽……
将来会叫他爸爸的那种小东西。
他眉头紧皱。
活了将近三十年,他厌恶任何一个小崽子,见了就烦,可如
果是姜初的崽,好像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但她这么瘦弱的身子,上个床都能烧晕过去,等崽子在她肚子里再大点,岂不是更不能碰了?
想到这里,沈凛又开始厌恶她肚子里那玩意。
有瞬间冲动,干脆做了拉倒。
反正来路也不光明。
医生看沈凛脸色明明暗暗,猜不透他什么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如是解释。
“不会对病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不过姜小姐胎像不稳,以后沈少再……咳,怕是要注意,最好还是忍忍。”
言下之意,在她生产之前不能睡了。
沈凛的脸色一下就黑了,咬牙,“有没有不让她发现就能流掉的法子?”
他好不容易得到她的身体,怎么可能再吃素?
不如杀了他。
医生犹豫:“有一种针剂可以让母体自动吸收掉婴儿,但有副作用,但日后再想怀孕就难了。”
说白了,就是一针下去,几乎断了女人做母亲的可能。
沈凛面色复杂,挥挥手示意医生离开。
医生战战兢兢出去,并把病房的门关上。
沈凛盯着手里的膏药沉默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掀开裹着姜初的被子,轻轻分开她的腿。
一眼就看见那里肿的厉害,还带着血迹,看起来是很严重。
他有那么暴力吗?
不过是正常发挥,竟然把她做到撕裂。
这样真能生崽?
他把药挤在指腹上,探进去,360度轻轻涂抹。
“脆弱的小东西,才一次就伤成这样,要是以后经常做,岂不是要哭死?”
涂完药,沈凛走出病房,摸出烟,点了一根。
不知道过了多久,烟头在他附近堆了不少,他的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烦躁了。
“姜景琰呢?”
孙武恭敬站在他身后:“还跪着呢。”
“把人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