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术士邪门的很,还与十里坡惨剧有关,
也就是遇上我们,才没能在紫金镇得逞,小宗鹭和你们门里的那些小弟子,当时那个状态,
被集体拿下很有可能。”
敬河丹琼;“仙子……”
童羽眨眨如小扇的眼帘,目光真诚的仰着头望着他;“嗯?掌门有话说?”
敬河丹琼张了张口,最终闭上了……没说。
童羽暗暗欣喜,想将他们弟子失踪的锅扣她头上吗?她反手扣他们自己头上。
不管那个黑衣术士是不是敬河丹琼,魔婴在那里,指定与他们北林仙门脱不了甘心。
可以确定这个,自然不用心慈手软。
柴庆一步过来,已经没有耐心。
质问她;“我们又怎知,不是你们一行人做了什么?”
“呵……”
童羽嗤笑,看奇怪东西的看着这个虽然疼徒弟,显然不太聪明的北堂堂主。
道;“宗鹭师傅,我明白你爱徒心切,可你不觉得你这揣测,简直无稽之谈吗?”
“你……”
“你揣测是我们所为,请问,我们有什么理由,要对这些已经没有威胁力的小弟子下杀手?”
柴庆;“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知道你们什么秘密,你们要杀人灭口?”
童羽又笑;“缥缈派弟子,堂堂正正,有什么怕人知的,需要杀人灭口?”
其他弟子不见了,甚至可能已经死亡,唯一在场的宗鹭又没了在紫金镇的所有记忆,她打死不认……
将事全推在那个如今“没有踪迹”的黑衣术士身上,就不信他们,还能将死人找回来对质?
童羽道;“莫不是堂主觉得,十里坡紫金镇的那邪术阵门,与我们有关?”
柴庆;“又有什么不能?每次我门中弟子追寻魔婴,都遇见你们,若非有鬼,倒是怎样的缘分,让你们次次都遇到?”
童羽冷笑,对他寸步不让;
“堂主,若真如你所说,我又何必帮他封住魔婴?
你的徒弟刚才亲口所言,大家在这里,谁都有耳朵,听的清清楚楚,
还是你觉得,他如今孩子心智,还能做出欺人骗人行径?”
“我……”
“掌门!”
就在童羽快成功怼的某人无言可辩之时,外面奔进来一个小弟子,上报。
“掌事师兄他们回来了,只是,伤亡惨重。”
众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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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去寻个人,如何落到伤亡惨重?”
敬河丹琼震惊,童羽也震惊,悄无声息在所有人不注意之际看了眼自家那几小只,三小只只是因为童羽的伤势,事后听说北林弟子的无耻行径,所以只有生气。
当时就在场,深知童羽不死身身份不能暴漏的易千云,到底江湖阅历少,虽然他想表现的镇定一些,脸色还是控制不住的白了些,眼神虚浮。
童羽更加担心,直到实现落到千重歌面上,他盯着她,微微对她摇摇头,童羽一颗紧绷起来的心,这才按下来。
下一刻,她就觉得腰间一紧,什么快要松了,匆忙抓住那扯她的力道。
“哎……”
本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突然回来还伤亡惨重的离苏等人身上,给童羽这么一叫,注意力又全部分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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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童羽脸色尴尬的拽着被扯起来的腰带,而腰带尾端,扯在此刻心智只有稚儿程度的宗鹭小朋友手上。
宗鹭小朋友,还因为不能抽掉手中绣的精美的玉带,不满的扭着身子撒娇;“姐姐,我要这个。”
童羽脸上挂笑,只是笑的更尴尬,试着将他手中的腰带抽下来,边哄他;
“这个不能给你,小鹭乖乖!”
“不要乖,就要这个。”
童羽;“……”
这个时候,这小破孩还难哄了?
三小脸已经鼓成斗气的仓鼠脸,想暴揍小朋友,易千云担心童羽当众出丑,千重歌已经阔步过来……
腰带却给一直好看的手,从宗禄小朋友手中不紧不慢的取出来,从袖子里取了个大梨子给他,温声道;
“乖,姐姐现在不能和你玩,跟着哥哥一起去里面吃梨。”
童羽留意到,那梨就是之前他给她的那种。
梨子皮薄清脆,小孩心智的宗鹭一口咬下去,“咔哧!”响了整个大堂,小孩吃到糖一样,开心的点点头。
“嗯嗯!”
敬河丹琼又吩咐小弟子,“带他下去。”
“是,门主。”
两个小弟子将小朋友宗鹭带走,
童羽目光追着宗鹭手中啃的愉快的梨,裹了裹嘴,忍不住又想吃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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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羽在馋宗鹭手中的
梨,身子却给人拽过去,背对所有人,整理着腰上差点松开的腰带。
见她扭着脑袋,目光还依依不舍追随某个少年身影,一把不甚温柔的将那脑袋扭回来。
童羽被动回头便撞上千重歌怨念深重的凤眼,又有点麻头了,随即就想到给自家宝宝消火的方法。
她倾身,低声了些,亮着眼睛道;
“小重歌,我们回头,也用灵力灵水种棵梨树吧?”
千重歌给她整理腰带的手一顿,掀起眼帘来看她,才知道她刚才恋恋不舍的究竟是什么,眼中已经没有刚才的怨念。
忍俊的嘴角抿了抿,瞬间转缓态度应。
“好!”
敬河丹琼回头发现他们在做什么时,所有人也都注意到了。
“不知体统。”
“轻浮,不知廉耻!”
“呵!我倒是觉得这小仙子有点意思,她那个小徒弟,也有意思,就不知能否割爱?”
有鄙视,有讥嘲,敬河丹琼转开视线回避几分。
千重歌将童羽的腰带整理好,童羽回身之际,就撞上这些各异的眼神。
微微挑了挑眉,晴空瞳布上一层冰色。
她凉凉道;“怎么?莫不是我一个北林的外人,如何和自家小辈相处,也要经过各位的同意?”
“这可不敢!”
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敬河丹琼面对着那个来报的弟子道。
“让离苏他们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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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苏等人被带进来的时候,童羽也回了自己的次坐。
经过这番波折,千重歌理所当然的跟在了她身后,而他之后,三小只与易千云,也理所当然的跟过来。
经过刚才那一番波折,又给这些北林弟子门人,里里外外的讥嘲,与紫金镇的诬赖,她已经有些不耐烦这些人了。
与刚才的规矩的,完全一个良好客人的坐法不一样。
翘着二郎腿,倚在宽大椅子的靠背上,还歪在扶手上,以手撑头。
身着华服,一点不想再做个淑女,甚至还嚣张的抖着翘起的那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