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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便是长长的走廊, 走过昏暗的走廊, 眼前豁然开朗, 沈天真被一只妖兽带着走进大殿, 大殿看起来很是肃穆庄严,四周静悄悄的仿佛没人,沈天真还想着能不能趁机逃走呢, 不过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逃可能也逃不掉的, 她决定再等等。
妖兽从后背推了她一把,“看什么看,快走!”沈天真被推了一个趔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妖兽虽然没有化形,但四肢协调能说会道, 脾气还不小,看来化形也是迟早的事了。
一路走来, 沿途都有妖兽把守,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但都跟人一样守规守矩,丝毫不见兽性,沈天真想邹衍应该花不少工夫训练他们吧。
走了一段路,妖兽带着沈天真踏上了一个箱子似的空间内,然后不知按了什么机关,箱子动了起来。
等箱子停止时, 妖兽又推了她一把,沈天真没防备向前撞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漆黑的壁垒了,身体突然一轻,整个人穿透壁垒跌了出去,接着没入一片强光之中,沈天真抱着头久久睁不开眼,头皮被刺激的发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入眼就是一片青青的草地,沈天真眨眨刺痛的双眼,抓了抓手下的青草,才知道她出来了。
“怎么,被关傻了,也是,本来就不聪慧,傻了也正常。”一道讥诮的声音传来,嗓音带着浓浓的轻蔑,好似故意这么说来惹怒对方一样。
奈何沈天真根本没理他,她站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一切很是熟悉,她嘀咕,“这不是苍山山谷吗!”她对这里印象很深,章华琴就是掉在这里,阴差阳错被她给弄坏的。
邹衍耳尖,没话找话,“没错,这是苍山,我被那个老东西封印在这里将近一千年,幸亏那把琴带来的无穷灵力,不然这阵法还不易破呢!”一听这话,沈天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她在梦中没有见到邹衍的结局,原来是被封印起来了吗。
邹衍见沈天真看过来了,一挥手,本来还长满青草的山谷,瞬间变成了一片灰白的平地,平地上布满了沈天真看不懂的阵法,阵法散乱平地开裂,看样子是已经都失效了的,难怪她上次来问琴大会时从山坡滑下来时感觉地上梆硬梆硬的,感情这下面还有个阵法啊。
章华琴是因为她才掉下来的,邹衍得益于琴的灵力才破除封印的,这又跟她扯上关系了?沈天真扶额,这都是什么孽缘啊!她盯着邹衍,“你是要放我自由?”
邹衍否认,内丹还没得到,怎么可能让她走,“你就死了自由的心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这身衣服倒还应景。”
听他说衣服,沈天真倒是无所谓,衣服蔽体而已,倒是浅幽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浅幽换了身绿色衣裙,之前她听见了邹衍让她不穿红衣的话,立马就照做了,可她身穿绿衣,貌似衍君的目光根本就没在她身上,全被沈天真给吸引去了,她能不气么。
沈天真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幺蛾子,“你要带我去哪?”
邹衍神在在的,“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着拿出一块纱巾,挥到沈天真脸上,将她半张脸给遮了起来,沈天真伸手就要扯掉,“你干什么?”不料手突然不能动了,“唔唔~!”话也说不出来了。
邹衍上前撩了下她脸上的纱巾,眼里满是恶趣味,“这样才乖吗,我的新婚夫人。”他话一出口,浅幽和沈天真均睁大了双眼,浅幽咬咬牙,她总算知道衍君为什么不让她红衣了,感情是觉得她是多余的?红衣只有沈天真能穿?
沈天真呜呜抗议,邹衍接着笑道:“你再发出声音,我就把这身份坐实了,你试试看!”
沈天真立马消停了,浅幽一听也松了口气,原来是假的啊,她还以为他们真有什么呢,是假的就好,总之沈天真现在无依无靠又没灵力,只要对衍君没用处了还不是任她宰割!
太谷大陆目前最大的喜事莫过于潼阳派掌门谭钰的婚典了,这次婚典要祭天明誓,因此很是重大,全大陆有头有脸的门派掌门都会出席。
在婚典上当着那么多掌门的面祭天明誓就等于昭告全大陆,两位婚者立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并永不背叛对方的承诺,这是将自己以后的言行明晃晃的摆在了全大陆修者面前,标榜自己德行的同时也接受了所有人的监督。作为潼阳派掌门以后只要他在婚姻关系中德行出现一点不妥,并让人掌握了证据,那他这个掌门之位就可以被任何有能力的人推翻,而且得不到任何的同情与帮扶。
上次祭天明誓的婚典还是一百多年前,因此陡然又出现了一次,全大陆都沸腾了,很想知道是怎样的女子能够让谭钰这么奋不顾身。
潼阳派地处潼阳地界最北边,其余门派都分布散落在南边,大门派与小门派之间少不了利益纠葛,谁都想做潼阳最大的门派,谭家脱颖而出是在谭钰的曾曾祖父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谭家子孙的资质越来越差,最关键的是全都是一脉单传,没有弟兄姐妹的帮扶,处境是越发艰难。
如今谭钰竟然要祭天明誓,这无疑给了潼阳地界其他门派一个契机,他们都在等着看谭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算谭钰真不背叛妻子,那他们也有无数方法让他不得不背弃,只要抓住一点把柄,哪怕就是谭钰跟别的女人说一句话,他们也能制造出他背弃妻子的证据,到时候就看谁动作快能力强能上位了。
潼阳整片地界都很热闹,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出动了,往潼阳派赶来,作为潼阳最大的门派,潼阳派地处最北边,几乎占据了潼阳三分之一的区域,最关键的是最北边靠近一片密林,这片密林是属于苍山山脉的,密林中灵气萦绕,还会有各种灵兽出没,因此潼阳大大小小的门派无时无刻都想成为最大的门派入主这里。
走在热闹的街上,沈天真一行人引来了无数的视线,实在是她这身红衣看起来太过耀眼,之前不觉得,现在沈天真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太过露骨了,偏偏她又说不了话,身体不受控制,只要邹衍走路她就得跟着走,邹衍停她就停,简直像个傀儡一样。
邹衍倒是很享受别人的目光,他故意靠近沈天真,还伸手扯着沈天真宽大的袖摆,对周围惊艳的目光微笑点头,甚至还带着谢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收到了来自别人的新婚祝贺,而浅幽一身绿衣走在他们身后可不就是一对新婚夫妻带着小丫鬟来凑热闹顺便也求个祝福的吗!
周围人的眼光都带着一丝理解,有的还对他们拱了拱手,沈天真狠狠瞪着邹衍,却也无可奈何,突然街上的一角出现了一抹白色,沈天真抬头去看,只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侧影,像极了风星潭,她喊不出停不了,就连转头都不能,只有眼睛拼命的往那边瞧,可惜很快那人就从她视野里消失了。
沈天真急的唔唔唔叫个不停,心里呐喊着“师父!师父!”邹衍看了过来,一手拦过她的腰身,附在他耳边笑着威胁道:“你再叫,我就亲你了,就在这!”
沈天真顿时不叫了,不想看见他,立马闭上了眼,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让她打了个寒颤,心里恶心的要死,不断在心里咆哮“离我远点!远点!”
风星潭站在街角,似乎在等人,突然他心有感应般一回头,入眼而过一抹红色的衣角,他刚要追上去,头发突然被扯了一下,他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两手抓着他的头发朝嘴边送,风星潭差点把孩子给忘记,忙阻止孩子的动作,先前的感应也消失不见。
华章拿着吃的匆匆跑了过来,一边将吃的喂给孩子一边说,“我打听过了,没人家丢孩子,有几个心术不正的要冒领,被我给打了一顿,回来晚了。”
他们刚到潼阳派附近,就在路边发现了一个小女孩,似乎跟家人走散了,在路边拔草吃,本来两人有事在身不想管的,但两人一见孩子的模样,心有灵犀般想到了沈天真小时候,两个大男人将沈天真给养大,其中艰辛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因此那一段经历深深印在心中,一见孩子立马就浮现出来了仿佛还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风星潭动作熟练的抱起孩子,华章熟练的给孩子整理下头发衣服,顺便试了试裤腿有没有尿湿,小孩身上很干净,还香喷喷的,两人松了一口气,给孩子换尿布什么的,这辈子两人不想再干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打听,后来孩子饿了,华章去买吃的,风星潭继续沿着另一条街打听,他们有要务在身不可能一直带着她。
孩子吃饱了,华章给孩子擦擦嘴,孩子兴奋的直拍手,看着如此活泼可爱的孩子,两人心里软成一片,也越发担忧沈天真。
风星潭向上抱了抱孩子,小姑娘自发拦过他的脖子,不吵不闹笑嘻嘻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别灵动。
风星潭轻拍孩子后背,一边走一边说,“孩子就先带着吧,到了潼阳派请他们帮忙,我们此行的目的一为救天真,二为铲除那孽畜,不能节外生枝。”
华章回道:“上次我循着师姐的气息追到了苍山,你知道当初章华琴落的地方吧,就在那下面,他不是被师父给封印了吗,我们一直不知道地点,我估计就是那里。”
风星潭点头,“苍山离青阳派很近,师父应该是提防他跑了。”
当初夏星河夫妇身死,他们云游的师父来晚了一步,给徒弟夫妇收了尸,看出邹衍是灵兽所化,念在万物有灵修行不易没有杀他,但这样又愧对徒弟,最后散尽修为将邹衍给封印在了现在的苍山山谷下面,回来寻找风星潭,发现他们修道之地青阳观已人去楼空,他自毁肉身化为最后一道灵力将青阳观给护了起来,风星潭安顿好沈天真来寻师妹尸首的下落,这才得知师父的所为,他知道师父愧疚,他又何尝不是。
夏星河私自下山与凡人相识相爱,他知道也没去管,因为他要别无旁骛的闭关修炼,他感应到了夏星河有危险也没去帮忙,因为他正处于渡劫的关键时刻,稍有差池修为尽毁,等他渡劫成功,一切都晚了,他一开始以为师妹只是贪玩,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他以为师妹法力高强遇到危险一定能够化险为夷,还能将对方打的半死不活,但他却忽略了师妹善良柔软的性子和对爱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