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中,叶辰挂断了电话。
悠哉吃完早餐后。
把碗筷刷洗干净,这才换上一身得体的衣物拿着车钥匙出门前往叶家大院。
但另一头的李长风则是陷入了沉思中。
他在消化叶辰刚才说的那些,他在复盘着叶辰跟鹅厂之间的这番对峙。
不多时。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看到是叶程英的来电后。
顿时微微错愕。
“喂,叶大少,有何贵干?”李长风笑道。
“林天南被抓一事,你知道吗?”叶程英直入主题。
“你这么快就收到风了?看来你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啊!”李长风打趣一声道。
“你第一时间有跟叶辰说过这事儿吗?”叶程英懒得废话,再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跟叶哥说林天南的事干什么?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我的真实来头,我要敞开说林天南的话,不就等于跟他摊牌了吗?”李长风道。
“那你姐元歌那边呢?有跟他说过吗?”叶程英继续问道。
“我姐跟他说那些干什么?犯得上吗?”
话声一落,李长风顿时反应了过来,“不对,你什么意思?你问这些干什么?”
“叶辰有没有可能通过什么其他途径提前知道林天南被抓一事?”叶程英又绕了回去。
不料李长风却是当即斩钉截铁,“不可能!首先,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其次,林天南被抓是突发事件,听说连警方在逮捕他的前一刻都还是懵圈的,所以你说叶哥有可能会提前知道林天南被抓一事吗?”
不等叶程英应声,李长风再是快声道,“等会,你问这些到底是几个意思?该不会是叶哥跟你断言林天南会被抓吧?”
“猜对了!你的叶哥,是真的可以封神了!好了,先不扯了,挂了!”
说罢,叶程英挂断了电话。
彼时的叶家大院中。
在叶程英的全程免提下。
叶老爷子一字不落地听完了这番通话内容。
“难不成世间还真的有这等神人?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看相造诣?道行高深的大师我见识过不少,但‘半仙’到如此程度的,在我印象中可是不曾有过,这着实太过于玄乎了!”
叶老爷子神情凝重地摇头道。
“老爷子,您知道的,以前我不信这些邪乎玩意,但现在我是深信不疑了!依您对这方面的了解跟见识,叶辰这是属于哪个级别的?”叶程英咽了咽喉道。
“级别吗?只要他的这等能耐一经传出去,不说省级大员得小心翼翼地赔笑恭待奉为座上宾,哪怕是紫禁庙堂的巨擘们到都得礼贤下士!”叶老爷子目光深邃道。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咱们老叶家岂不是得傍紧一点才行?且不说其他,如果他真的有朝一日进入那些紫禁庙堂的巨擘们眼中,并且得到非比寻常的礼遇,那他届时所能拥有的能量怕是连咱们叶家在有必要时都得找他伸出援手啊!”叶程英惊声道。
“再说吧,等待会见了他,对他进行深入了解后再说吧!如果心术不正,如果价值观不行,如果心里头没装着民族与国家,那么不管他再神通广大都好,终究都会沦为祸害,必须得避而远之的祸害!”
叶老爷子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再是道,“他这会儿已经过来了吧?”
“嗯,过来了!”叶程英点点头,因为叶辰刚刚已经给他发了微信。
“行,去把我珍藏的那点武夷山大红袍给拿出来吧,待会他来了之后,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要掺和其中,让我自个跟他聊聊即可!”叶老爷子摆了摆手道。
“好!”
并没有对老爷子要拿出珍藏多年的珍稀武夷山大红袍而感到惊讶。
毕竟相比起叶辰对于叶家的‘恩情’,再珍稀再有价无市的茶叶都好,也是不值一提的!
——
——
车水马龙的繁华城市大道上。
奔驰大g不疾不徐地顺着车流行驶着。
与此同时。
象征着岭南权势中心的威严大楼中。
一场高层会议落下帷幕。
就在众多高层纷纷起身离开会议室时。
“怀礼同志,去我办公室,咱们说点事儿!”
是为岭南之主的康安邦叫住了严怀礼。
错愕中。
严怀礼点点头,“好,安邦巡抚!”
片刻后。
各自拎着茶杯的两人先后步入简洁而不失磅礴大气的办公室中。
伴着康安邦的一声招呼,严怀礼落座下来。
“安邦巡抚,您这是有什么指示要交代?”
坐于康安邦边上的严怀礼自然而然地在坐姿上表出了上下之别。
微微倾斜着身子,问道。
“今天一大早,燕京的林老爷子给我打了个电话!”
喝了一口保温杯中的茶水后,康安邦凝重道。
“林老爷子?是林朝阳林老?”严怀礼猛然一惊。
“对,是他老人家!”康安邦肃然点头。
“他老人家这是”严怀礼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立起了耳朵。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要保证一定不可对外泄露,是一定不可,任何人都不可!”康安邦道。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严怀礼重重点头。
“不知你在过去有没有听闻过林家那个纨绔林天南?”康安邦先是问道。
“有,这小子不是燕京城的混世魔王吗?据说满门人杰的林家可没少被他败坏名声!”严怀礼应声道。
“嗯,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他!他其实不是林家子嗣,早在三十年前发生了一起荒唐的狸猫换太子事件,林天南的真实身份实则是当初在林家当保姆的妇人孙子,她偷偷把自己的孙子进行了掉包互换,后来没多久她便请辞离去,归途中遭遇车祸不幸身亡,而林家也在浑然不觉中被蒙在鼓里整整三十年!直至现如今才得知这一真相,而真正的林家子嗣,则是被当初那位保姆放在了江州福利院的门口,奈何江州福利院在十几年前已经被拆掉,所以林老拜托我,让我着手查一下,查一下江州福利院当年收容的婴儿都有哪些,好为他们的追查找到一个突破口!”康安邦郑重其事地说道。
“还有这等荒唐之事?还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严怀礼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
“确实很荒唐,确实很匪夷所思!可不管如何都好,既然林老找到了咱们,那咱们只能尽全力去跟进这事,其他人我信不过,怕走漏风声,所以我只能找你,由你来深入此事中,但有一点,还是刚才说的那句,必须要对此事进行绝对保密,哪怕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不可以告知,否则怕是会引起没必要的麻烦,至少是在找着正主之前,这事都切记不可声张!”康安邦道。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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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我心里有数!”严怀礼再次点头。
呼——
康安邦吐了口长气。
微微笑道,“嗯,我肯定放心你!”
说到这,话锋骤然一转,“对了,说说那位奇才叶辰吧,自上次你跟我那么一说后,我对他是真的来兴趣了,等忙完这几天的事务,让他到张老爷子那去一趟,我是真想见识见识到底得是何等妖孽才能让你严怀礼这么推崇备至了!”
“没问题,那看安邦巡抚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只要您方便,我相信那小兔崽子肯定会二话不说屁颠赶来的!”严怀礼咧出了一道笑容来。
“能让你严怀礼这般上心,也不知道那家伙前世是修了多少的福分啊,哈哈——行,今天就到这吧,你先回去!”
“嗯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