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顾纪霆,我翻看着跟兆旭景之前签订的合同,如今发现他这个人有问题,一切不得不谨慎起来。
桌子上震动不停地手机,让我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在看到来电显示后,我神色一冷。
“安安,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出来见一面?”
电话那头,兆旭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怀里的新得来的古玩,一脸窃意。
“没问题,时间地点给我!”终于等到他,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我看着短信上的地址,就在自己公司不远的私房菜。于是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包包,走到门口又折返了回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装进了包里。
我直接去了约好的包厢,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已经在等待着的兆旭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如今的兆旭景从感觉上就像是变了个人。
“安安,你来了,快过来坐,先喝杯清茶!”
兆旭景表现的特别热情,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那感觉让我觉得特别别扭。
“我还以为最近兆总不在国内呢?”我冷声嘲讽着。
“安安,抱歉,这几天我去外省谈了份合作,这不今天早上才刚回来,知道样品房的事情对你造成了困扰,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兆旭景大言不惭的撒着谎,根据顾纪霆的调查,他这几天可是连超过一百公里的地方都没去过,还去了外省?说瞎话真是连草稿都用不打。
“兆旭景,你觉得有意思吗?我不是三岁小孩,何必弯弯绕绕说这些没用的呢?”
我懒得跟他虚与逶迤,这样的人让我感到不齿,一切还是挑明了说比较好。
“安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兆旭精挑眉,原本虚伪的表情也收了起来,一脸审视地看着我,心里盘算着他的底细,不知道我知道多少。
“字面上的意思,我没你那么多花肠子,你也不用在我在卖关子。我就问你一句,样品房出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安安,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合作关系,我怎么会损害我自己的利益呢?”
兆旭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还在为自己狡辩。
“从你开始找上我,要求跟我合作开始,心里就在盘算着的吧?你想要的不是合作,兆旭景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
我直接挑破了他的伪装,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他演得这么好,看来之前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故意演戏。
“呵呵,安安,你不亏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
兆旭景一改往日的性格,此刻显得有些张扬轻狂,仿佛跟之前的他,完全像是换了个人。
“不用说那些没有用的,直接说重点吧!”
“安安,你一个女人还离过婚,撑起一家公司不容易吧?出了事还要自己抗,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力呢?”兆旭景满脸讽刺,有些嘲讽地看着我。
“这不是兆总该关心的事情吧!”
“安安,别这么无情嘛,我不会像顾纪霆那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跟了我,我保证你以后享清福,怎么样?”
“我许安安不用靠任何人,至于你,抱歉我还真看不上!”我不留情面地讽刺着。
“安安,话别说得那么早,我可比顾纪霆靠谱,难道你以为他会娶你?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他对你也不过是玩玩罢了!”
“你今天约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冷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安安,别生气,我找你来当然不是为了这个。我想让你把你手里产品的归属权,当然,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搞定如今带给你以及你公司的名誉问题,怎么样?”
兆旭景一脸得逞地喝着茶,一副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等着我的回答。
“兆旭景,你这是梦还没醒?还是得了什么妄想症?”我毫不留情面的讽刺。
“安安,如今网络上的舆论越演越烈,难道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打拼的公司倒闭吗?你舍得吗?那可是你的心血啊?把归属权给我我保证你们的公司安安稳稳怎么样?”
兆旭景满脸的幸灾乐祸,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故意拿样品房出事,让他们夫妻闹到网络上,对我们公司施压,就是想要产品的归属权?”
“你这么理解也行,你们公司现在岌岌可危,反正现在能帮你解决问题的就只有我!”
兆旭景一副志在必得地看着我,仿佛除了这个选择,我没其他的路可走。
“那恐怕要让赵总失望了,产品的归属权我不会给任何人!”
我斩钉截铁地直接拒绝了他,觉得兆旭景有些不自量力。
“许安安,如果你不把归属权给我,我会让你的公司关门大吉,到时候你就是哭着求我也没用!”
兆旭景瞪着眼睛,此刻的模样犹如地狱的夜叉,表情狰狞得可怕。
“兆旭景,你太卑鄙了,就算公司倒闭,我也不会给你,别做白日梦了!”
我不想在跟兆旭景在争执下去,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他这种人我不想在跟他多费口舌,我拿起包包起身准备离开包厢。
兆旭景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满脸恼怒地挑衅着:“许安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装清高,如果不把归属权给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开我,兆旭景,你是不是疯了?归属权是我的,我凭什么要给你?”
我脸色清冷,他的挟制让我感到恶心,努力地从兆旭景的手里挣脱了束缚。
“许安安,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归属权你不给我,我会让你身边跟你亲近的人,尝尝我给他们准备的大礼!”
“啪……”兆旭景疯魔的言语,让我忍不住一把扇在了他的脸上。
兆旭景不以为意地舔了舔嘴角,并没有因为我的动手而有所收敛。
“许安安,如果你执意不给,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兆旭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我,眼眸里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