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孙坚与刘备听到雷薄的惨叫声后五内一震,心道这国无双也太狠了吧,连这种小人物也不放过,看来以后得少惹他才是啊!国仕见二人表情立刻心中暗笑道:嘿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袁术此时大吼道:“国仕小儿,你别得意得太早,你的老窝还在雍州、青州,今此二州已为我大哥所占,等着瞧,吾兄绍定会为术报仇的!”
说罢力咬口舌,喷血自尽了。
国仕心下一惊,随后立刻对孙坚道:“文台兄,无双在朝内还有事务,不能多留,恐明日便走。无双带玄德兄至得洛阳面圣之时,定会告之汝平袁术之乱之功,望文台兄静候佳音,明日勿送,治理寿春要紧,无双告辞!”说罢便携刘关张三人离去了。
建业城内一住宅处,国仕屋外。
国仕此时累的,那简直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心下埋怨道:“唉,当丞相还不如太守好,累死我了。”说罢伸手要去推门,却闻到一股芳香……
国仕推门而入,只觉一股芳香扑鼻而来。以前看真人剧的时候,也闻过这香味的国仕大惊失色:“女人香?”
之间国仕双眼几欲喷火,强忍住这令人销魂的气味。
国仕入内一看,差点没喷出鼻血来,只见国仕床上,徐荷鹭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其中,正在热烈地哼叫着,声声悦耳。国仕身体虽起了反应,可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国仕强忍下心中的欲望,坐在床边对徐荷鹭道:“荷鹭,你这是干什么,不怕有失体统吗?”徐荷鹭轻声道:“师父,鹭儿刚才不知被谁下了药,随后就身上热得很,后来郭先生让我去找你,说你有办法为鹭儿去热。”
国仕心中暗骂道:“好你个郭奉孝,臭小子,知道老子喜欢她,也不用下春药这么卑鄙的手段吧,这下让我怎么办啊?”
国仕虽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却抬起头对徐荷鹭道:“荷鹭,为师没办法帮你解了这药,不如你穿上衣服,去洗个冷水冲一下吧。”
“不!”徐荷鹭此时已是春潮涌动,无法自已,扑上前去抱住国仕道,“不!鹭儿不愿当您的学生了,鹭儿要、要……”
国仕心中狂喜,但脸上仍淡道:“荷鹭,我不当你师父当什么,丈夫啊!”本以为是一个玩笑,谁知徐荷鹭却点头哼了一声,将头钻进了国仕的怀里。
国仕道:“荷鹭,你真的愿意,不后悔吗,那子龙呢?”徐荷鹭几欲哭出声音道:“不,大哥,鹭儿今生只要你,绝对不要任何人了。其实当大哥愿收鹭儿为徒时,鹭儿的心就是大哥的了!”
国仕听完再也没有了顾虑,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抱着徐荷鹭重重地压了下去,共赴巫山云雨……
次日晨,国仕起身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的徐荷鹭,心中不免有些感叹,多好的女孩啊,竟被郭嘉这小子给害得失了身,也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在春药的冲动之下胡说的。
国仕心中已暗暗决定:一定要一生好好照顾这个愿不顾师生名节,而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的女人。
等徐荷鹭醒来后,国仕早已将一碗银耳汤送了进来。国仕开口先道:“荷鹭,你醒了,来,把这碗银耳汤喝了,很补的。”
徐荷鹭渐渐回想起昨夜的一切,不由脸色绯红地对国仕道:“师父,鹭儿昨夜……”国仕扶起徐荷鹭道:“好了,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照顾你的,绝对让你比任何女人都幸福,不然就……”
徐荷鹭立刻用手捂住国仕的嘴,改口道:“大哥,鹭儿今后就是你的人了,鹭儿,鹭儿好幸福啊!”说罢情不自禁地扑向了国仕怀里。
国仕对徐荷鹭道:“好了,今日我便向大家公布你我取消师徒名分,从今起,你就是我国仕的妻子,绝对的名正言顺。待回青州后,我一定向你舅舅提亲,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好吗?来,把汤喝了,不然就凉了。”
说罢便舀汤向徐荷鹭喂去。而徐荷鹭在用幸福的眼光,望着国仕嗯了一声之后,便大口地喝了起来。
日上三竿,国仕将徐荷鹭好好照顾了一阵后,才将其安置在了徐敬处。国仕此时精神饱满,感觉昨夜与徐荷鹭共度春宵之后,体力大增,看来这第一次果然有效啊!
国仕也不多想,径直带上贾诩、田丰二人入殿收将去了。待集了众将,整备了军务,告别了孙坚,国仕军与刘备一行人,便往洛阳方向去了……
路上国仕单独将的卢拉至郭嘉的马前道:“奉孝,你那药,哪来的,还有不?”郭嘉闻罢心头一凉,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居然镇住了自己的主公。
郭嘉奸笑着道:“主公,昨夜与主母可曾欢娱?嘉这可是用心良苦啊!”
国仕一挥衣袖,轻声道:“嗯,不错,为了奖励你,本相决定让你今后两年内都不许碰女人。否则,本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嘿嘿,吓着了吧,小子,跟我斗……
初平二年五月二十八,国仕一行人总算进入了青州境内。如今的青州已被袁绍剥削得不成样子了,到处民不聊生,怨声四起。国仕过
境邺城,却见城头百姓连绵不绝,希望进邺城要饭以饱自己一餐而已。
时国仕将军队安置在邺城外围后,便领了赵云、马超、贾诩三人出城巡视。待国仕至得城楼之上后,却见士卒仍未放一个百姓进城。
国仕对守城将道:“你,为何不放百姓进城?”那士卒见识国仕,谨言道:“丞相有所不知,这凡此城之下些许乞丐也就算了,但后方从并州而来的还有成千上万的乞丐。倘若放一人进城,那其他百姓便会蜂拥而上。到时候,邺城内百姓如何安居乐业啊。”
此时国仕大吼道:“这本相不管,我军今年收成有佳,难道不够养活这上千百姓吗?快,下令开城门!”
“丞相不可,这位将士言之有理,此不妥之法,请丞相三思啊!”贾诩见国仕执意如此,不由上前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