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仕长得本就如人中之龙,身材魁梧,又才高学富,打开第一个锦囊后,便令了一干文臣入殿,参见了他。
其实国仕的见多识广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才没令他无从下手或令人产生怀疑。
国仕看了看下边的文臣,令他们一一报了姓名,又用最快的速度记下了,便说道:“如今大敌当前,诸位食军之禄,难道不该担我军之忧么?”国仕装出一副诚心相待的样子。
管辂上前道:“某有一计,可令皇甫小儿有去无回。”
“快快说来。”国仕假急道。
“可令一上将率精锐部队从后山包围,形成令官军四面楚歌的境地,可是还需要武器至其于死地。”
陈宫抱拳道:“这个容易,我军习惯山地作战,不如用山上的滚石压死他们。”
“不行,滚石太细小又精确度不大,还会令官军发觉而有机会了解地势,万万不可呀!”国仕一看,原来是逢纪在进谏道。
“可惜没有好的武器,本来弓箭可以的,就是射程不够。”许攸自言自语道。
“慢。你刚才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将有办法了!”
遂国仕令笔墨伺候,画了一个东西,交给陈宫道:“这是脚张弓。他的射程是普通弓箭的三四倍,只需加大弓径,加复牛筋,最后用脚抵住,可用双手拉放。对了,这是三孔插器,将它安在弓箭上,可三箭齐发而不偏不晃,你们以为如何?”
众文臣面面相视,道:“这……”
“子勿多言,快令本营最好的兵器师加批制造,务必在三个时辰内造出五千支,本将亲入前线为众位争取时间。”
“是,少主!”众文臣看见少主如此有智而仁义,心中竟起了一丝不注意的背张从国之意。大家心知肚明,国仕是华南老仙的大弟子,文韬武略均是出乎其类。遂都退下准备去了。
于是,国仕独自带上周仓、廖化、李典、褚燕四将前往两军阵前去了。
另一方面,张梁身边只有一将纪灵在保护其安全。没办法,谁叫他的军心太差,在张角黄巾军中人缘太差,几乎无亲信。要不是他曾赏识张蜂,撞狗屎运救了纪灵,估计现今可能是个“光杆将军”了。
主战场上,张蜂已敌杀官军五员大将了,现在是周泰出阵,两人都是强将,两军主帅看得心发痒,真想两人取胜。在约三四十回合时,张蜂虚晃一枪,龙吟一震,将周泰打下马去,并伤得其虎口喷血。
严颜上阵,与张蜂斗了二十回合不分上下,遂回身射刀,将周泰救了回来。待张蜂回过神来,严颜的马已经走出去甚远了。
大将于禁、张任二人同时上前夹击,张蜂虽是猛将,但已被皇甫军的“车轮战”搞得开始力竭,枪法已乱,下风立现。
眼看于禁的白银枪就要刺中张蜂的小腹,一迅箭自远处飞射而来,周围便卷起一阵旋风。那箭正好击打在于禁的枪上,于禁顿时双手一抖,白银枪落地,手中溢出鲜血。
张任一惊,回枪看去,不巧刺中张蜂胯下的马。那马失蹄,张蜂被张任枪尖对指着,但张蜂却见张任迟迟未动杀手,遂亦回头看去。
只见一少年白袍将军,胯下的卢良驹,身长九尺,全身银灰,两眼泪槽。那将弯弓搭箭,将其拉成满月状,上弦待发。
“国仕,你来得正好,快救吾的爱将!”张梁在众军的包围中叫道。
国仕看他令人将自己保护在千军万马之中,害怕受伤之极而顿时无语,道:“唉,原来那位猛将是三叔的爱将啊。那三叔快上阵救其回营啊!”
周仓和褚燕见状倒是吸了一口凉气,张梁那厮跟国仕简直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嘛。而廖化已然开口了:“人公将军为何不上阵叫战呢?莫非怕了不成。”
张梁也不是白痴,知道他们看不起他,这是在诋毁自己但为了大局,他又和气答道:“本将军身受天公大任,手下又有诸多将领,何须本将亲自上阵?再说‘蛇无头不行’,吾被生擒偶杀事小,可我黄巾百万兵众是大啊!”
国仕打开第二个锦囊,自己看了便震毁,令手下止道:“三叔说的极是,吾是下属,应听三叔的,让吾来救张将军吧!”
此箭一射,还未出三步远,另一箭早已上弦。国仕又注入三分力道,从边射去,两箭齐发。
张任见国仕竟真射过来,已无时去杀张蜂,回身便逃。那一箭中了马心,一箭中了枪杆,遂马倒枪折。张任一人立于场上,张蜂是聪明人,当知其用意,拾起龙吟枪,上前两招生擒了张任,正待回营,敌营中连出三箭,箭箭射向张蜂背心!
国仕见状,不慌不忙顺亦出三箭,射向阵前。第一箭相碰,火光顿出,互相落地,入土三分。第二箭相穿,两箭立成四截,呱呱坠地。第三箭尤为猛烈,国仕的箭射过去虽击中那支箭,但那箭秋毫无犯,而发出一声钢响。
国仕大惊:糟了,张辽危险了,那是杆铁箭,惯性更大,能带人飞出几米远。那箭不知怎的,但速度着实慢了不少,又被三箭转了方向,从张蜂的手臂闪过,
顿时血光飞溅,连肉一起飞了出去。
张蜂惨叫一声,这才发觉,回头看时左臂已出血不止。不敢多待,张蜂立刻丢下张任冲回了本营,国仕却大惊:在三国时代,谁能有如此箭术,难道是他?——黄忠黄汉升!
只见人群中射箭那人面前一身黄装,白胡长飘,手持大刀,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遂消失在了敌营之中……
国仕正失神间,忽而营群中又冲出来一箭。这一箭十分迅猛,百分之百的目标是国仕无疑。国仕未抬头,那箭已冲了过来,旁边周仓见状大吃了一惊,立刻用枪去拨。没想到那箭十分坚硬,正中国仕面部,国仕卷身下马,倒在地上。
“不对,此人不应该是黄忠,那三箭中的最后一箭目标应该是张任才对。此人心胸狭窄但又有如此箭法。莫非是曹操属下夏侯氏之箭将、夏侯渊吗?”国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