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时也,威远侯曹操收到血书,立时发兵五万出陈留而往洛阳,欲与国仕会晤。乌程侯孙坚于徐州迁都,至富康之地长沙而徽兵十万,已是带上四万前去洛阳,欲同谋却董之策。
祁乡侯袁绍收献帝血书后,大骂董卓自矜攻伐,不识时务,竟然霍乱宫廷,自揽丞相一职而入朝持剑,常于宫内戮杀忠臣,以弱汉室。
遂袁绍召上其弟袁术、临侯刘焉、公孙瓒,共携七万大军及至洛阳,以峙长安之乱。这时候像刘表、张扬、马腾、陶谦、张超等人草随风倒,立时也各自带了几千人马前往洛阳集会。一时间,都城人口上几十万,繁忙胜昔……
且说国仕携了田丰、赵云、郭嘉、徐晃、典韦、周仓、廖化、褚燕等人与三万大军(其中五千为百姓,五千为紧急所征的数目,又五千为攻打山寨之后所招降的强盗匪寇),前往洛阳。
途中经过广宗旧地,国仕触景生情,不由心中一凉,遂停军而自入草原,空携郭嘉、赵云二人,纵马随“时空”进了那片草原去了……
国无双止马下而仰天道:“啊,国无双,你不会付诸所望的。感谢你的武艺,才使我能够结才以合之。当今英雄,舍汝其谁!”
郭嘉、赵云闻罢为之一惊,心道:“主公这是怎么了,咋自言自语起来了,难道是平时太过疲惫而至此放松乎?那也不至于如此言语吧。当今英雄,主公确第一人,但‘舍我其谁’这句话太过高傲,不像主公一贯的谦让作风啊?”
国仕此时方才忆起一年之前,自己偶然来到此地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时的自己太过幼稚,以致做了许多不可挽回的错事。然而经过这一年以来在三国的所见所闻,每领一仗,每遇一良将文才,心中方才开始成熟。
想至此处,国仕不由感慨两千年的时空变换差异实是太大。自己虽从一名黄巾贼将坐到了如今一品文淮侯的位置,但此时方才发现,古代诸侯太多不尽入眼,常人很难猜测。
五年的时间太短,国仕已完全放弃了“速战速决”,以减少人口损失的战略计划。
如今自己在二十路诸侯中排位第五,算不上地广而将集。手下文臣武将数十人而已,此时亦不可与天下争锋。况吕布已降董卓,马超杳无音讯,诸葛亮年纪幼小,庞统无处可寻,司马懿之父司马防又在曹操手下做事……
想到这里,国仕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郭嘉闻之道:“主公之心事嘉亦无解,此乃天道矣。则主公毋须急促,您年少而拥文韬武略,这天下之事少下一二十年不可。主公只要以民为天,礼贤下士,则岂会无望长存,安民富国,收天下之士亦非难事矣。”
国仕闻此方才收起忧愁,回身持剑对赵云道:“子龙,吾问你,若吾非国仕而为一无名小卒,汝安会仍旧忠而侍乎?”
赵云张了下嘴,欲“啊”而立,脸色凝而不失俊朗,跪地而抱拳道:“主公何出此言,云今生只效主公一人,决不叛逃。主公之出身云并不计较,望勿疑哉。”
郭嘉此时也误以为国仕怀疑赵云了,遂上前严肃道:“嘉观子龙将军实乃当世良将,忠心可比日月,主公怎生疑虑?”
国仕扶起赵云对郭嘉道:“吾非此意也。只是感叹亲者而不为用罢了,想起身在黄巾中的陈年旧事,偶发牢骚而已。汝皆为吾深信,安能疑乎,岂不自伤?好了,故土已游,准备回军续征吧!”
遂国仕三人回了大部队中,却见于禁、韩忠二将已然前来。国仕深明大义,未其责罚。三军合作一路,浩浩荡荡地向洛阳出发了。
且道数方诸侯乃至洛阳,于四月初九召开宫廷会议。议中有十三路诸侯至此,合军二十五万,于洛阳城郊长亭商议讨董决策。
其间袁绍道:“此战吾虽未带文丑、颜良、张合等强将,然量董卓一单侯,背后又有匈奴、鲜卑、羌族等敌,手下仅有吕布、华雄、张辽等将而已,何足惧哉!此等一儿,吾众可在一个月之内灭之,以致世人勿反,岂不痛乎?”
曹操道:“袁侯阀身为董贼心腹之患,前日派人离间我方,已致民心大减,实力骤损。今我等为主上分忧,诛杀反贼董卓,于宫廷之上,立下血誓,待令五路诸侯前来,我等必同击西凉军,其间不可分而相伐之!”
孙坚起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文台身受重恩,而今方官至一品乌程侯,安能见董贼乱戮百姓而不顾,秽乱宫廷威严而不采。故今应原大将军袁大人之召,携手下尽将卒四万而同谋董贼。此时结盟应选一统领为上,以率大军西进长安,方可灭董贼也。”
刘表身为荆州牧,未曾多言,只将眼色看向刘焉。刘焉起身邀杯道:“今敌合我众,虽非败而难短胜矣。吾观曹公颇有领兵作战之才,不若选之,岂不美哉?”
此时曹操酒未入口,闻此言一时大惊,竟双箸落地,起身立而肃然道:“刘太守怎可妄语,曹某之才,领一小方部队尚可。此十余路诸侯亦上万之军,安能儿戏?然吾可推荐一人,若由其领而伐董,百胜无疑!”
国仕见曹操要说自己,立时起身
而道:“不错,无双心中亦有一绝佳人选,此便为当今一品祁乡侯袁本初将军也。袁家四世三公,名望颇高,又率我华夏大部领土,若由其为统帅,弟为参谋兼粮草运者,为天下公,则必能号召百姓,壮大声势矣!”
袁术闻言立时大悦,起身道:“术亦赞同无双贤弟之言,让袁将军统领联盟中央军!”
然刘焉、公孙瓒还未出言,帐下关羽、张飞亦附和道:“国大人算无遗策,此安排一定可行!”两人还未起立,便被刘备厉眼一瞪,斥责下去了。
袁绍起坐出厅,拔剑切石而道:“汝等既无心无力当此盟主,又不愿依无双之言立吾之,此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