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文宇神色认真,“在司空南玲记忆中的灵冥国和司空一族,两者之间积怨已久,累积的仇恨虽不好化解,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灵冥国内部以傅相为首的人想要造反,想要保住这个王位,对司空一族出手是必然的。”
“利用对抗司空一族之际,反压制住傅相等人。”
“傅相心高气傲那些小细节自然是入不了他的眼,所谓骄兵必败他就是很好的例子。”
“掌控司空一族的关键在司空南玲身上,只有司空南玲才能让司空桧妥协。”
“若我是落鸣秋,我不会真的给司空南玲服用毒药。”
“控心是主要的事,待取得她的信任,在与她分析眼前局面,若扶我坐上王位,我定保司空一族周前。”
“可若是不帮我,那傅相等人坐上龙椅,他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司空一族,以免后顾之忧。”
“若她要看证据我也拿的出。”
尚胧月,“王爷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司空南玲一定会相信你的话?”
落文宇嘴角的笑游刃有余,“就因为司空南玲心性纯良,给她看了证据之后她更会信我的话。”
尚胧月那双灵眸好奇的打量着他,“事成之后,司空一族的首领司空桧你打算如何处置?若是真的不杀他后患无穷。”
“倘若你杀了司空桧,司空南玲定然与你为敌。”
落文宇,“她若不知道又怎么恨我?”他的嘴角勾起的笑透着冰冷,“杀司空桧的机会、方法很多。”
“比如让司空桧来御花园用餐,司空南玲也在现场。”
“中途冲来一群蒙面的刺客我自然配合着演戏。”
“司空桧虽说心狠手辣,可他在得知自己的女儿有多喜欢我时,他会为了她的女儿出手救人。”
“司空桧会武功也无妨,提前在他的碗里抹一些散灵粉,按着药效发作的时间让埋伏的人行动。”
“司空桧保护我的时候,药效发作,我在上演一出苦肉计,为了救下司空桧替他挡了一剑,但最终还是没能救下他。”
“这些刺客自然都是死侍,不会留一个活口,搜身时在他们身上搜出傅相党羽的令牌,顺理成章的嫁祸给傅相余孽。”
“傅相这颗死棋,倒是死了也能利用一番也还行。”
尚胧月听着他说的话,听着听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原本透亮的眼眸变的有些暗沉。
落文宇一直都在观察着尚胧月的神色变化,“你觉得有不妥之处?”
尚胧月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
司空桧必须除掉,他的存在会就是个威胁,留一个野心那么大的人在身边,寝食难安。
权利的争夺是残酷的,心软就会被人踩在脚下,从高处跌落深渊。
实行仁爱也是要有实力和资本
若换做是自己,她也会像落文宇这么做。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
但凡和权利挂钩的东西,都会变的复杂。
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实则暗流涌动。
身处在里面的人,又能有几个还能保持初心不变?
尚胧月摇摇头,“没有觉得不妥,只是听了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
落文宇,“心软便是给人杀你的机会。”
尚胧月抬头看向他,“说出来王爷你可能不会信,其实我最不喜的便是权利纷争,因为它会让人变的疯狂,让人忘掉原本的自己。”
但若真的有人惹恼了她,她便会是整个局中最疯狂的人。
落文宇,“身在局中只有反击,后退只有死。”
尚胧月眼眸微愣,她没有想过落文宇真的会回答她的话,她不禁笑道,“没想到王爷你会相信我的话?”
按照落文宇的脾性,方才她说的话,他该是对她嗤之以鼻,这才是他最正常的反应。
落文宇,“那是你的错觉。”
尚胧月笑道,“真的?”
落文宇没有在回答她的话,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靠着垫子,闭着眼睛逃避着尚胧月的问题。
离回王府的路还那么远,落文宇要是睡着了,她岂不是要一个人无聊死?
尚胧月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她只得站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正要开口,马车一个颠簸,她身子不稳直接向落文宇倒了过去。
这次还好她反应快,双手撑在了落文宇的两侧,正好以“壁咚”的姿势将他圈在里面。
尚胧月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她怎么感觉这个场景,好似出现过一次?
眼眸垂下时正好与落文宇对视,她眼眸微愣,“王王爷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这不是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落文宇被她的话气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尚胧月,“”额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落
文宇,“范伶、外面怎么了?”
范伶,“没有事,方才躲一只猫才急停了下。”说完马车又正常前进。
落文宇,“嗯。”
范伶,“惊扰王爷了。”
落文宇,“无妨。”他回头看向尚胧月,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你若喜欢这个姿势便一直保持这样。”
尚胧月赶忙收回手,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那还是算了吧。”
落文宇,“父皇单独与你说了什么?”
尚胧月本来还想按之前的内容回答落文宇的,但一想到可能会被丢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
尚胧月,“也没有什么,就是跟他老人家下了三局棋。”
落文宇听完后不禁轻笑一声,“你连输三把感觉如何?”他的笑带着几分讥笑。
听了落文宇的话尚胧月眉头一皱,“输?”
“谁输?你说我连输了三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落文宇。
落文宇轻挑眉,“不然?”
尚胧月得意一笑,“那还真的是抱歉,没有如了王爷的愿。”
“我赢了父皇三局。”
落文宇,“不可能。”他几乎是一点犹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