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晨,“什么?”
“水灵珠。”
“不行!”
“那好啊。”落文宇悠哉悠哉的道。
“那这些黄金您一个子儿也别想分到。”
“那些付钱名单,我也不会给你。”
“除此之外你后宫”
落晨算是怕了他了,“打住!打住!给你给你!”
落文宇,“父皇你拿着这水灵珠又无用,不如给我。”
落晨,“上次就不该给你看见。”
落文宇笑道,“已经看见了,现在还是我的了。”
落晨,“你不去当土匪可惜了。”
落文宇,“是吗?”
落晨一脸不情愿的从盒子里拿出水灵珠递给他。
落文宇,“成交。”
“合作愉快。”
落晨,“你倒是开心了,可苦了父皇了。”
落文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落晨,“你拿水灵珠做什么?”
落文宇视线看向了尚胧月,“她需要。”
落晨轻啧一声,“你小子最近”
落文宇瞧着他一脸八卦的样子,他大概已经猜到了落晨要说些什么了。
他直接打断了落晨说话。
落文宇,“好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你休息了,一会儿范伶会送药过来。”
他快速说完就拉着尚胧月出去了。
尚胧月,“走那么快做什么?你父皇话都还没有说完。”
落文宇,“他的话听不听都一样。”
尚胧月,“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奇怪的相处方式。”
“你父皇单单只对你一人如此?”
落文宇思考了下,“不是。”
“其他人也像你这样对待他?”
落文宇,“这倒没有。”
尚胧月竖起大拇指,“还得是王爷才做得到。”
“王爷”
“嗯?”
“你和你父皇就这么笃定我说的话?”
落文宇,“为什么这么问?”
尚胧月,“不知道,就是想问问。”
落文宇也快速给出了她答案,“你让我说为什么,我也答不上来,你说了,我便信。”
“至于我父皇”
尚胧月,“你父皇就不用说了,他老人家狡猾的很。”
其实她想听的只有落文宇一个人的想发。
落文宇,“这次不仅能赚一笔钱,还能借此看看哪些官员的财富”
尚胧月,“想要抓抓贪污?”
落文宇,“拭情况而定,不过大概都是警告。”
“若再犯便要降罪,轻则降官职,重则掉脑袋。”
尚胧月,“还真是一石二鸟,利益双收入。”
落文宇想起会议的时候尚胧月跟他说话说到一半就被落晨叫走了。
“方才议会上你要跟我说什么?”
经落文宇这么一说,尚胧月想起来了,“这次顶级妖皇的事件,我觉得你父皇心里是清楚的?”
“我并未告诉过他,在狐媚瘴气中的人会进入梦魇。”
“当然他也没有进入过狐媚瘴气的梦魇里,因为你父皇一直被金罩保护着。”
落文宇,“倒也是他一贯的作风。”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都要拿来测试测试我们。”
“不过每次都是只有我去收拾他的烂摊子。”
“其他几个人赶来的很慢,每次我处理完了他们才刚到。”
尚胧月,“这次更是,顶级妖皇的事件,威胁极大。”
“这事要是传到他们耳朵里,王爷你不怕招揽仇恨吗?”
落文宇,“我招揽还少吗?”
尚胧月被他逗笑了,“也是。”
“那王爷的意思是,你父皇这次也是故意的?”
落文宇摇摇头,“这倒不是,他就是因为自己贪恋美色才会被魅惑住。”
“反正已经被魅惑了,他也借此机会测试测试我们。”
“看看每个人的实力在什么位置。”
尚胧月,“我还以为连顶级妖皇都被他算计了。”
落文宇又重复了一遍,“顶级妖皇的事情,他就是单纯因为好色,被魅惑的。”
尚胧月不厚道的笑了,“王爷你这么说你父皇,他听见了又该伤心了。”
两人就在快要出宫的时候,一个宫女叫住了他们。
“落王、落王妃请留步。”
两人转身看去。
尚胧月,“你有何事?”
宫女,“我家娘娘听闻落王妃有去除瘴气调理身子的药”
尚胧月拍了下脑袋,她看向落文宇,“哎哟,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忘记给宫中妃嫔们发了。”
落文宇,“你
把药放在门口,我让范伶送药来的时候发下去。”
尚胧月,“好,我用结界把药护在里面防止有人拿走。”
说完尚胧月递给了那宫女七包药。
但那宫女还没有走,她站在原地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
尚胧月放好药后,“你还有什么事吗?”
宫女,“我家娘娘想请落王妃到月鸣殿坐一坐。”
尚胧月,“这”她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你想去吗?”
尚胧月思考了下,“那我去去就回。”
落文宇,“如果有什么事,传音叫我。”
尚胧月,“好。”
宫女带着尚胧月来到了月鸣殿。
尚胧月,“你家娘娘是谁?”
宫女,“回王妃,我家娘娘是寻妃。”
尚胧月点了点头,“寻妃啊。”没听过,也不知道叫她去做什么。
“王妃请进。”
“嗯。”
尚胧月环顾了下四周,这月鸣殿还挺大的。
就是装饰的有些冷清,她不喜欢。
宫女敲了敲房间门,“娘娘,落王妃来了。”
寻妃,“进来吧。”
宫女打开房间门,“王妃请。”
尚胧月刚踏入房间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这股味道她倒是挺喜欢的。
寻妃正坐在椅子上,她的穿着和这月鸣殿一样尽显冷清。
尚胧月目测她有三十多岁,但面容依旧姣好。
尚胧月,“不知寻妃找我来有何事?”
寻妃上下扫视了尚胧月一番,“听说你会医术?”
尚胧月,“是。”
“那你能为本宫把把脉吗?”
尚胧月,“可以是可以但宫中不是有御医吗?”
“娘娘为何不让他们来?”
寻妃,“那些都是庸医,给本宫吃了几个月的药都不见效果。”
“本宫依旧每晚头痛欲裂。”
“你若能治好本宫的头痛,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这宫中的人说话尚胧月是不会信的,她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来意,所以她对寻妃有很大的戒备心。
但她还是按照寻妃说的去做。
尚胧月,“娘娘,手。”
片刻后尚胧月让寻妃把手收回去。
寻妃,“本宫这是什么病症?”
尚胧月,“娘娘近日可曾去过什么地方?”
寻妃,“去过寺庙。”她想了下又道,“怎么了?为何突然这么问?”
尚胧月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娘娘可曾在去寺庙的路上看见过什么?”
“比如坟墓或是撞见过什么奇怪的现象,人也算。”
寻妃听尚胧月这么一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她身旁的那宫女最先开口,“我想起来了!”
尚胧月,“嗯?”
宫女看向寻妃,“娘娘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去寺庙的路上,路过那个桥梁的时候救下了一个想要跳水的女子?”
“娘娘那个时候还差点跟她一起掉进去了,幸好侍卫来的及时。”
尚胧月,“要跳水的女子?”
寻妃,“当时我们的马车快要路过那桥的时候车轮陷在了泥土中。”
“我们只能下来。”
宫女接着道,“我们刚下来娘娘就看见河边有个想要跳水的女子。”
“她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河边,脚一点一点的向前迈进。”
尚胧月越听越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娘娘手在给我一下。”
寻妃虽有些不解,但还是按照尚胧月说的把手伸了过去,“可有何不妥?”
尚胧月面色凝重,“娘娘暂时不要说话。”
寻妃点了下头,她看着尚胧月面色凝重,她这心里不由的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尚胧月通过寻妃的记忆看见了那天她去寺庙的过程。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们说的那个穿黑色的女人有问题。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
尚胧月,收回手,“娘娘你现在在回想一下,当时的场景。”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尚胧月在寻妃的记忆中看见,寻妃当时所站的位置根本看不见那个黑色衣服的女人。
她是突然把头转过去,且眼神无光,像是中邪了一样,嘴里开始念叨着,“有人要跳水,有人要跳水,她一下就冲了过去。”
正在弄车的侍卫都险些来不及去阻止她。
待她跑到那黑色衣服女人身边时,不是寻妃没有站稳差点掉进去,而是那个黑色衣服的女人伸手拽的她。
就差一点,寻妃就跟着她一起掉进去了。
还好侍卫来的及时,将寻妃救下。
那黑色衣服的女人连道谢都没有就跑走了。
大家都在担心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