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x).()
赵楷坐在龙椅上,一脸春风得意,显然还沉静在龙凤胎的喜悦当中。
但是他没有再提立储的事宜了,显然他最终还是选择立贤为子,不想遵从传统,他考虑事情更多的还是从大宋江山出,他希望自己建立起来的帝国能够得以延续,虽然他极爱皇后,但是他还是压抑住心中的私念,他更加希望选取一位合适的人选来作为他的接班人。
还有一点,就是关于这事,他没有与二院有过任何交流,这是他对皇权的一种保护,因为你一旦通guò二院,那么势必会引起律法和皇权的对抗,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李奇心里明白,秦桧心里明白,二院院长心里同样也明白,要知道赵楷在律法面前,已经做足了让步,你要是还步步紧逼,惹怒了赵楷,那结果可不是他们承受得起,李纲、毛舒也非常识趣,故作不知,有意让二院避开这个话题。
秦桧当然希望见到这种情况,若是二院权力太大,对于他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赵楷没有急着立储,显然对他更加有利,他当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旁人问起,他就是一问三不知。
“朕最近说由蔡太师建办的太师医院空前的成功,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果,此真乃可喜可贺呀。”赵楷非常开心的说道。
一位姓梁的给事中站出来道:“皇上,微臣以为太师医院本末倒置,应该给于惩罚。”
文臣就专爱泼冷水,这是很难改变的。
赵楷好奇道:“此话怎说?”
“郎中的天职本该就是救死扶伤,医德为先,利在德后,医院就更该如此了,可是太师医院却是充满了权益的味道。看病的价格是出奇的昂贵,非一般人能够看得起,毫无医德可言,故此微臣建yì朝廷当纠正太师医院的错误,让太师医院跟太师学院一样做一个好榜样。”
赵楷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转头询问道:“枢密使,听说这太师医院你也是功不可没,不知梁爱卿此言是否属实?”
李奇站出来道:“回禀皇上,梁给事此言千真万确,句句属实。而且这主意就是微臣出的。”
赵楷略显惊讶道:“你这么做又是为何?”
李奇道:“皇上,这太师医院可是民间建办的,也通guò了朝廷的审核,并无任何问题,方才梁给事说这有伤医德,微臣并不认同,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就说太师学院吧,虽然不收任何学费。但是太师学院通guò人才选秀制赚取的酬劳远胜过学费制。
同样的,朝廷既然鼓励民间开办私人医院,先,你得保证医院是有利可图的。若是开办医院只为救死扶伤,那么这家医院也开不长久,用不了多久,私人医院就会连接关门。这才是本末倒置。”
梁给事立刻道:“可是太师医院的价钱也太贵了,一般人根本看不起。”
李奇笑道:“太师医院出来之前,很多人也不见得就能看得起病。这一文钱,一文货,太师医院提供的都是最好的药材,最完善的配套设备,最人性化的服务,若是大家都觉得价钱昂贵,那就不会去了,既然有人去,那就证明这价钱还是合理的。
就好比同样是一块熟肉,你在我醉仙居吃和在普通的脚店吃,完全就是两个价钱,太师医院有太师医院的考虑,别人有别人的策略,这本来就是一桩买卖,只要没有违法,朝廷凭什么插手别人的生意,要是这样的话,朝廷干脆让天下正店都卖的跟脚店一样贵得了,吃饭可比看病重要多了。”
梁给事被李奇这一番抢白,呛的灰头土脸,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
赵楷点点头道:“枢密使说的很有道理,只要不违法,太师医院怎么做,朝廷也不能随意干预,而且最近朝廷正在大力鼓励民间兴办医院、学院,帮助朝廷分担一些责任,若是事事朝廷都插手,那反而会引起不好的反响。”
李奇又道:“皇上,其实只要百姓医院开张后,这种现象自然会不攻自破,因为朝廷的医院是免除很多税收的,各方面的价格都比太师医院低得多,普通百姓自然会选择百姓医院,到时就能保证人人都能看病,为了恭贺百姓医院开张在即,微臣愿送上一份厚礼。”
这在大殿上公然贿赂皇帝的,李奇当属第一人啊!
你这奸商能送得出什么厚礼?赵楷好奇道:“哦?那不知枢密使准备了什么厚礼?”
“微臣如今穷的就只剩下钱了,除了钱,也没啥可以送的出手。”
李奇这摇头一叹,真不知叹碎了多少人的心,又听他说道:“皇上,各位同僚,你们应该都知道,我醉仙居员工上千,但是人人都会生病,我醉仙居的员工也不例外,他们为我醉仙居付出了大半生的努力,微臣知恩图报,愿为他们存储一笔钱给百姓医院,今后他们若是生病可直接去百姓医院就医,只需负担一点点钱即可,具体操作微臣待会会递上奏折的。”
“这倒是有点意思。”
赵楷真心觉得有些意外,颇为兴奋道:“旁人都说你李奇是爱钱如命,想不到你对自己的员工却恁地大方。”
李奇道:“微臣爱钱如命倒也不假,该是属于微臣的钱,微臣是一文也不会退让的,但是该花的钱,微臣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君子爱财,当用之有道。”
秦桧好奇道:“枢密使,其实你大可以多钱些底下的人,何许多此一举?”
李奇笑道:“秦少宰这个问题问的好,这是因为我现很多人都舍不得去看病,特别是一些小病,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没曾想到,这小病累积起来就变成了大病,这就预示着我醉仙居要失去一个人才,如果我直接将钱交给百姓医院。他们不看这钱也就浪费了,那么他们肯定一生病就跑去就医,如果他们都能健健康康,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其实算下来,我还是赚了,我这么做就是逼着他们要去就医,不要吝啬这点钱就忍着,这是不可取的。”
大伙听得是频频点头,觉得李奇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点头归点头。这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李奇是财大气粗,这点钱不放在眼里,但是其余那些商人,那是精打细算,管你死活,你反正拿了钱,就要干足活。
比较起来,前者眼光明显要高于后者。
赵楷眼中一亮。笑道:“好!这个主意好!”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醉仙居这么做了,那么其余商家纵使心有不舍,也不得不照做。否则的话,他们店中的人才就会跑去醉仙居,这就好比如今流行的年终奖一样,只是多少的差别。但是如此一来的话,以前不会看病的人就会跑去看病,这也会促使百姓医院的更加兴旺。能够更加持久的展下去,这积少成多,相信百姓医院一定比太师医院更胜一筹,枢密使不愧是商人出身,一笔款项就帮朝廷解决了很多问题。”
说到这里,他又是一笑道:“你与蔡太师关系匪浅,相信这等好处,也少不了太师医院吧?”
李奇如实道:“在商言商,我们醉仙居的员工酬劳也是高低不等的,故此这方面的待遇肯定也是有差别的,像我醉仙居的大厨吴小六,醉仙集团的小玉、田七,以及元老吴福荣,他们的医款我都是投在了太师医院,特别是这几个人,我不仅为他们投了医款,而且还保了他们一家人,我是商人,我做不到一视同仁,你有多大的本事,就拿多少钱,其实朝廷何尝不是这么做的,这宰相的酬劳就比我枢密使可多了不少。”
秦桧听得只想骂人,这酬劳可是我主要的收入,而对于你而言,有和没有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这家伙真是够讨厌的,该说实话的时候,他偏偏胡说一气,可以委婉一点的时候,他又变得恁地耿直。赵楷都不知该怎么接这话了,若他点头说是,那岂不是说李奇、郑逸、李纲等人都不如秦桧,这不是在给秦桧拉仇恨么。只道:“朕也不是怪你,你用不着解释的这么多。”
白浅诺突然站出来道:“启禀皇上,如今全国都在兴建医院,但是建好一家医院不难,难就难在这医院能否真正的做到救死扶伤,在民间有很多人欺世盗名,利用假药骗取钱财,但是这药物不同于一般商品,可能直接导zhì病人因此丧命,以前朝廷对此一直缺乏管控,如今何不借着医院好好整合当下的药材、药方,尽量避免这种事生。”
“这倒是一个问题。”赵楷点点头,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又向毛舒道:“毛院长,你可听见了?”
毛舒答道:“微臣听见了,想要对这种贩卖假药的人立法不难,但是先朝廷要给予管控,不然很多情况都无从查起,这药材多半存zài于药方出售,药方又是千变万化的,不比金银,何谓真,何谓假,并没有专门的标准,如果病人不治而亡,那么究竟是吃错了药,还是郎中素手无策,还是病人自己的原因,要是没有合理的标准,那人人就医不治身亡,都可以归咎在药方上面,那么世上还有谁人敢去行医。”
“这倒也是。”
赵楷又转向白浅诺问道:“经济使,你可有良策?”
白浅诺道:“微臣建yì朝廷可以建立一个药材监察局,专门负责管控药材。”
“药材监察局?”赵楷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白浅诺继续说道:“微臣曾寻访过女神医刘十娘和太师医院好几位资历高深的郎中,据他们所言,有些药材是非常特殊的,同一种病,同一道药方,但是用在两个人的身上,可能造成两种截然相反的效果,有些甚至导zhì丧命,但是以前朝廷对这方面很少过问,每年因误吃假药,或者是乱用药物致死的人不计取数,这是我大宋的损失,朝廷应该加以管控。
药材监察局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管控药材。将市面的药方整合,测验每一种药方,制定出详细的药方效用和禁忌,如此一来,百姓便可很直观的知道什么药吃不得,什么药吃得,一些普通的病需要什么药方来医治,这样也避免他们再花一笔钱请郎中看病。”
胡义道:“世上的药方不计其数,你这得测试到何年何月去,若是没有经过测试的药方。又该如何处理呢?”
李奇看到胡义是倍感亲切,宛如当初看到蔡攸一般,呵呵道:“我说胡尚书呀,那长城也非一日建成的,若是你不去建,这长城从何而来,凡事开头难,你若不去做,那永远不可能完成啊!要是当初太祖圣上觉得建立大宋需要很长时日。就不去努力的话,那现在连大宋都没有。”
赵楷听他又抬出太祖来,心中不爽,沉眉道:“枢密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真是希望有治这病的药。”
我不这么说,怎么吓到胆小的小小胡了。李奇忙道:“是,微臣知罪。”
即便皇帝出声了。但是胡义一瞧李奇,吃了太多亏的他,可不敢再在李奇面前乱跳了。全当没有听见,道:“就算如此,那没有经过测验的药方又该如何处理呢?”
白浅诺道:“那当然是不可用的,但是在最初的时候就这么做,恐怕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有些人的药方没有错,但只是因为没有受到检验,因而被迫停止的话,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公平的,但是朝廷可以先暗中筹备,将一些普通病症的药材整合起来,挑选出效用最好,适用更广的药材作为一种寻常药,普及给百姓。”
秦桧突然摇摇头道:“不妥,不妥,这药方乃是郎中的立命之本,他们岂会轻yì交出,若是朝廷强制他们交出秘方,这与强盗有何分别,会给朝廷的名誉带来极其负面的影响。”
白浅诺似乎早有准备,从容不迫的说道:“少宰说的非常不错,这一点的确不得不预防,所以我建yì立法院授予药材监察局绝对保密法,但凡进入药材监察局的官员,必须签订一份保密契约,这是受法律约束的,一旦药方泄露出去,司法院将可介入调查,违法者,不但要赔偿当事人的损失费,还得服以刑法,免除官职,贬为庶民。”
毛舒站出来道:“微臣赞成经济使之言,当今世上药方层出不穷,但真正有用的,可能寥寥无几,多半都是用来骗钱的,微臣曾在潭州任知府的时候,就遇到很多回因为郎中乱用药物导zhì病人死亡的事件,但是当时很难判决是谋杀、误杀,还是不治而亡,这对病人而言极为不公平。”
秦桧瞧了眼毛舒,暗道,你当然赞成,立法院触及的方面越广,二院的权力就有越大。
白浅诺又道:“另外就是梁给事前面言道的药价问题,其实在民间,很多郎中趁病人抱病在身,故意抬高药价,以此来榨取病人的钱财,这种情况在我大宋是屡见不鲜,微臣建yì朝廷应当针对常用到的一些药方实行强制定价,若高于定价,可判为触犯刑法,至于一些特别的药方,或者是一些珍贵的药材,朝廷可以稍微放松一点,毕竟能用到这些药方的人少之又少,即便卖的再贵,影响也不会太大。”
郑逸站出来道:“皇上,微臣也赞同经济使之言,药材监察局带来的不仅仅是药材的安全使用,同样还能促进我大宋医术的进步和更加规范,此我国当下政策不谋而合,正如枢密使平常所道的供需关系,我大宋如今需要一个药材监察局。”
赵楷稍稍点头,询问道:“不知其他爱卿以为如何?”
秦桧道:“回禀皇上,微臣赞成的前提还是在药材监察局不泄露他人秘方的前提下,一旦管控不严,朝廷的声誉必将遭受损失,故此微臣觉得须当慎重。”
“这是应当的,不管是任何衙门,执法者犯法都是最令朕痛恶的事情,但不能因此而不去努力。”
赵楷说着突然沉吟片刻,才道:“朕给予二院足够多的权力,这方面若是管控不严,处罚不慎,朕就拿二院问罪。”
李纲、毛舒立刻站出来同声道:“微臣定当不辱使命。”
“很好。”
赵楷一笑,道:“经济使。”
“微臣在。”
“如今医院已经都在建造了。朕既然已经决定设立这药材监察局,那么宜早不宜迟,此事就交给你们商务局了。”
这言下之意就是要将药材监察局归到商务局旗下。
秦桧听得眉头一皱,正欲开口,可是白浅诺却抢先道:“启禀皇上,此举万万不妥,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赵楷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说?”
白浅诺道:“我们商务局历来就是掌管经济方面的事宜,而药材监察局乃是监察方面的事宜,应当归到御史台。”
赵楷点头道:“这朕也知道。可是你方才还说了关于药价方面的事宜,而这主意又是你提出来的,故此朕才想要将要药材监察局设到你们商务局门下。”
白浅诺回答道:“皇上,其实药材监控与药价调控乃是两件性质完全不同的事件,不应该由一个衙门统管,应该分而管制。”
赵楷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白浅诺答道:“微臣建yì设立一个药材监察局和一个药价监察局,药材监察局归到御史台门下,药价监察局归商务局、三司共同统管。各司其职,争取同心协力完成对于医药的整合。”
药材出自三司,你怎么也绕不开三司。
赵楷听得频频点头,这皇帝就喜欢细化权力。便与自己的统管,故此白浅诺的这番建yì,正合他的心意,道:“那好。此事就这么定了。”
同心协力?
秦桧感到莫大的委屈呀,这事左看右看,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不是这么玩的呀,这三巨头,不,如今二院也算是一个巨头,四巨头都参与其中,唯独没有三省五部什么事,这玩的真是太过分了。
这药材可是一个油水部门呀,其中利润大的惊人,而且朝廷对于很多药材都实行专营制,涉及面又非常广,他前面还想借着商务局的特性,将药材监察局揽于门下省,哪知白浅诺先制人,自己把这漏洞说了出来,请求赵楷将这药材监察局归到御史台。
这让秦桧郁闷不已,余光微微瞥向白浅诺,暗道,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与我作对,他日落在我手里,我定当饶不了你。
而在整个过程中,李奇都就插了一句话,那还是他看到了可爱的胡尚书,兴之所至,可以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参与其中,他眼中带笑的瞥了眼秦桧,见秦桧面色铁青,暗笑,你个小秦,在立储方面大动脑筋,将我和郑二排除在外,现在我也叫你尝尝这滋味。
赵楷又再督促了一番,然后就宣布退朝。
秦桧率先走出大殿,这闹了半天,而且这么大的事,竟然与他的三省五部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钱财是小,面子是大呀,丢不起这人。
“咯咯,夫君,你说秦少宰心里在想什么?”
随后出来的白浅诺望着秦桧气冲冲的背影,心中都乐开花了,朝着一旁的李奇笑道。
李奇笑道:“具体什么我可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也不是善茬,你等着看吧,这事他怎么也得插一脚进来。”
白浅诺疑惑道:“三司、商务局、御史台、二院都不归他管,他如何伸这一脚?”
李奇道:“你忘jì他还有一**宝么?”
白浅诺皱眉沉吟片刻,道:“夫君说的莫不是吏部?”
李奇点点头道:“在京城方面,那肯定是你们商务局和三司说了算,但是在地方上呢?我们不具有人员调派的机构,皇上也不可能每个州,每个县去指派人员,这事只有吏部干的来,这两个新部门里面的油水可大了去,再加上医院这个出售渠道,其利润可想而知,若是没有的话,秦桧倒也不会多想,可既然有了,就算他不捞这一笔,他也见不得会让我们如意,所以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伸这一脚进来。”
话音刚落,忽听后面一人笑道:“你们夫妇二人再说什么呢?”
二人转头一看,来人正是郑逸。
李奇不满道:“哎,郑二,亏你还是君子,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郑逸忙道:“我对天誓,绝无听得半句。”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几声,道:“但是我也能猜到你们在说些什么?”
李奇对此倒是没有怀疑,笑道:“那不知三司使心中是怎么想的?”
郑逸轻轻一笑道:“我不动,敌不动。”
李奇嘿嘿笑道:“看不出你这厮还挺阴的。”
郑逸轻咳一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告辞。”说着就快步离开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白浅诺错愕道:“夫君,二哥此话何意?”
李奇笑道:“这药材监察局要说权力吧,倒也不大,只是管理药材的,但是里面却蕴含着巨大的利润,这才是关键所在,秦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以为我们弄这监察局是为了谋取利益,但是他这一回算是猜错了,是,他可以利用吏部夺插手药材局,但是如果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他就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可不要忘jì,我们中间还有二院在,一旦他伸出黑手来,我们就可以向二院施加压力,逼迫二院去对付秦桧,反之亦然,这盘棋下到现在,谁也难给予对手重创,我们都必须得小心谨慎,二院看似中立,但是一旦有一方犯了错,那二院就会成为另一方手中的利器。”
“原来如此。”白浅诺点点头,随即笑道:“这楚河汉界,不正是夫君你所想的吗?”
“那倒是的。”李奇呵呵一笑,笑声中带有一丝得意的意味,突然又轻叹一声,道:“内部倒是在按我预计的方向在走,关键还是外面给予的压力,那才是我整个计划中的最不安因素,要是老天赐我一个百战百胜的光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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