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发现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推测,青梅和海子与朱大的死因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没办法让朱大的大夫人青梅认,陈锦年只得再想办法。
盘牛县,朱府沉浸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樱桃,是那位被命运捉弄的小妾,整日的哭,再次见到她时,眼睛都是浮肿。
那日,陈锦年与樱桃见面时候,他身着青衫,眉宇间透露着凝重与深沉。
他深知,要想揭开真相,必须先从朱大的死因入手。
想起那日的历历在目,让陈锦年更想要得知线索,这天他来到了停放在偏殿的朱大尸体前。
因有顾县令的令牌,所以陈锦年来去自由,不过他也得乔装打扮一番,不能让人认出。
仵作已经对尸体进行了多日的检查,此刻正等在一旁,准备向陈锦年汇报情况。
仵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他向陈锦年详细描述了尸体的状况。
据他所说,朱大的尸体中发现了剧毒,这种毒物应该是朱大死前四个时辰内喝下的。
因此,他断定朱大是中毒身亡。
然而,令陈锦年感到震惊的是,朱大的脸上竟然还有一道刀痕。
这道刀痕深可见骨,显然是致命伤。
这意味着,在朱大剧毒发作的同时,凶手还给了他一刀,以确保他必死无疑。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陈锦年不禁感叹道。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他发誓要找出凶手,为朱大讨回公道。
接下来,陈锦年开始对朱府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
他先从大夫人青梅和管家海子入手。
然而,两人的口供滴水不漏,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陈锦年心知肚明,要想揭开真相,必须找到更多的证据。
于是,他开始暗自在朱府内四处搜寻线索。
他仔细检查了朱大的书房、卧室以及客厅等地,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搜寻,他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陈锦年感到束手无策之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樱桃。
作为朱大的小妾,她对朱大的生活起居了如指掌,或许能够从她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于是,陈锦年又来到了樱桃的住处。
樱桃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陈大人,你为何又来了。”
四下无人,樱桃还是绝对有不妥之处。
在陈锦年的安抚下,她逐渐恢复了平静。
她向陈锦年述说了她与朱大的恩爱往事,以及朱大死前的异常情况。
据樱桃所说,朱大在死前有回来过家中,不过这件事被青梅嘱咐了,不能对外说,所以之前樱桃不曾说起。
朱大曾突然感到身体不适,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她曾试图为他寻找解药,但却无济于事。
最终,朱大离开了家中,不知去处。
“要是有什么一定不能再隐瞒,我想你也希望早一点抓到凶手。”
陈锦年的话是对樱桃的警告,他希望樱桃不要再隐瞒线索。
此时的樱桃向陈锦年保证,绝不会隐瞒。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锦年四处奔波,寻找线索和证人。
他不断推敲着案件的来龙去脉,试图找到凶手的破绽。
这次,他发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朱大死前曾服用过一种名为“断肠草”的剧毒药物,这种药物极为罕见,一般人难以得到。
陈锦年推测,凶手很可能是通过某种途径获取了这种药物,然后趁机下毒。
而那道致命的刀痕,很可能是为了确保朱大必死无疑而留下的。
有了这条线索,陈锦年开始重新排查朱府的人员,只要有接触过剧毒的药物,就是凶手。
仵作此刻向陈锦年透露了更多的细节:“陈大人,经过我多次检验,发现朱大老爷不仅中了剧毒,而且在他胃中还发现了一些果脯的残渣,这些果脯很可能是用来加速毒药发作的。”
陈锦年眉头紧锁,果脯?他思索着这可能的线索,问道:“你可知道这毒药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仵作沉吟片刻,道:“这毒药极为罕见,一般只有小作坊里才会有,而且,需要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才能弄到,在盘牛县,我知道的只有一个小作坊生产这种毒药。”
得知这一关键信息,陈锦年决定亲自前往那个小作坊一探究竟。
他带着几名手下,来到了位于盘牛县偏远角落的小作坊。
作坊的老板是一个满脸刀疤的凶狠男人,他瞥了一眼陈锦年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种做暗地生意的人,早已习惯了富贵险中求的生活,对于陈锦年的到来,他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陈锦年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我想要一些你这里的剧毒。”
老板微微一笑,
露出满口黄牙:“只要你有钱,什么东西我这里都有。”
陈锦年心中一动,问道:“那这种剧毒怎么卖?”
老板伸出了五根手指,笑道:“五两银子,概不赊账。”
陈锦年心知这是老板想要试探他,看他是否真的有购买的诚意。
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五两银子,放在桌上。
老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恢复了平静,将毒药交给了陈锦年。
陈锦年接过毒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故意试探道:“我听说你这里的生意做得很好,前段时间有没有人来买过这种毒药?”
老板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摇头道:“我这里每天人来人往,我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买家的样子?再说了,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保证顾客的安全和隐私。”
陈锦年心知这老板不会轻易透露买家的信息,但他也从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个小作坊的生意确实很好,每天都有很多人来购买各种暗地里的东西。
他不再多问,拿起毒药便准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突然转身对老板说道:“我希望你的生意能够长久,也希望你不要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但陈锦年却已经命人在暗中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