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冯启法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他想要寻找出口,但唯一的出口就是连接实验室的大门。然而,他却在黑暗中撞得头破血流,甚至连脚步都有些踉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出口。
他只能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前进,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疲惫,但他却不敢停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停下来,那么他就有可能再也无法找到出口,再也无法活着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只能在黑暗中继续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出口。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间断地在黑暗中响起:“跑啊,怎么不继续了?小可爱···”。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这声音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让人无法捕捉它的来源。
“如果你害怕的话,就跑吧,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的·····”
在这黑暗而又冰冷的地下室中回荡着,久久不息,令人不寒而栗,每一声都在挑衅着人的神经,刺激着人的恐惧,让人无法忍受。
冯启法此时就像是一只在黑夜里趴在蜡烛上的飞蛾,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只有他所在的地方有一丝光亮,这一丝光亮仿佛给了他一些安全感,但同时,这也成为了他被捕食者盯上的标志,就像是黑夜里的一个标志物,是所有捕食者都不愿意放过的猎物。
冯启法用尽全力,大口喘着气,豆大的汗水像雨点般不停滴落在地面上。他只觉得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浸透,几乎快要粘在了身上。
他原本以为被狮子、老虎等猛兽追逐时会感到非常恐惧,但此时他却发现,这种大汗淋漓的感觉竟然比面对猛兽更加恐怖。
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和压抑,因为他无法看到他的对手,但他却能感受到对手的存在,这种存在让他感到极度的压迫和窒息。
他不知道对手究竟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逃脱。这种未知的恐惧和压力让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悬崖边缘行走,随时可能会掉落深渊。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几乎快要跳出胸膛。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似乎无法再继续承受这种压力。
冯启法突然间就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勇气,而且还壮着胆子大喝一声:“谁···谁在这里面装神弄鬼!!?赶紧出来!”
然而,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回答,冯启法又深吸一口气,大声地说:“我连这容器里的怪物都敢大卸八块!!还怕你不成?”
说完这话冯启法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恐惧的原因他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容器里的怪物不见了啊!!难道说隐藏在黑暗里的是容器里的怪物??
他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惊恐和胆战心惊,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想要去启动容器的自爆装置,然而,就在他的手刚要碰到开关的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阵冰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手腕上滑落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右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拉,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右手突然从手腕处断裂,掉在了容器旁的地面上。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只残缺的手腕,上面的血管和筋脉清晰可见,血流如注,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冯启法痛苦地捂着断腕哀嚎:“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叫喊声回荡在整个实验室里面,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只见冯启法紧紧地捂着他那已经断掉的手腕,痛苦不堪的哀嚎声如同来自地狱一般。
“啪嗒、啪嗒、啪嗒···”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这双赤裸的脚步声,在这样的氛围下,冯启法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紧张地抬起头,看到一双赤裸的脚缓缓向他走来。他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来者是谁,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居然是本该关在容器里的萧洺。
冯启法不敢置信地问道:“这···这···这怎么可能,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这个容器可是特制的,怎么可能被你完好无损地逃出来······”
萧洺本以为这个家伙临危不惧,没想到还能反问他,心下有些佩服他的勇气。然而,当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那个家伙的裤裆,才发现他的裤衩已经被尿液湿透了,同时在地面上还留下了一滩液体。原来,这个家伙已经被吓得屎尿失禁。
在萧洺犹豫的间隙,冯启法已经跪在地上不停地朝他磕头了:“英雄,饶了我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萧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语气中带有一丝嘲讽之意,“呵~,你好像说过要把我大卸八块吧?”
冯启法急忙否认:“我···我···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啊,那是为了讨美女欢心故意说···说的。”
尽管这些人对他无礼,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无法完全放下自己的善良和人性,他不愿意无故杀人
,也不愿意沦为滥杀无辜的恶魔。
当他想到自己已经砍掉冯启法的一只手,最终,他决定放冯启法离开,冯启法自然对他千恩万谢,带着感激的心情,头也不回地朝着前方跑去。
正当萧洺看着冯启法断臂滴下的血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格外剧烈。
他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冯启法的身影,却能清晰地看到他血管中的血液在流动,仿佛在发出一种诱人的呼唤。
那些血液似乎在向他展示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几乎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想要走上前去,去品尝那些血液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