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来宾,各位古玩收藏大家们,感谢各位不辞辛苦来本市最大的私人春季拍卖会现场。现在,我宣布本届本市私人最大春季拍卖会正式开始。”孙暮雨浅笑的看着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现在我们将展现我们拍卖会上第一件拍卖品。这件拍卖品50万元起,每次加价不得低于5万。大家请看,这是我们拍卖会上第一件拍卖品。。。。”
梁修辰和众人看时,拍卖席上展现了一张字画。“什么?这难道是?”石鸣鸿说:“《清明上河图》。不,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李文泽说。
“《清明上河图》是十大传世名画之一,是北宋画家张择端仅见的存世精品,属于国宝级文物。怎么可能拿出来拍卖?”石鸣鸿说,可是眼前的这张字画又不得不让他相信。
“四月天?”梁修辰和李文泽对视一眼,李文泽说,“孙暮雨十分可疑!”
此时,坐在拍卖会场其他地方的林音离和她的祖母也看着这幅《清明上河图》。
“祖母,这真的是《清明上河图》吗?”林音离说。
林音离祖母见自己的孙女这么问,说:“这幅《清明上河图》不是原作。北宋画家张择端的真品,早就被我们藏了起来。”
“您是说,最初的四月天吗?”林音离说。“可是现在四月天组织已经。。。。”
“对。但是进入最初我们藏宝的钥匙在我们身上。”林音离的祖母说。
“哦。祖母,我会尽力将那张地图拍到手上。”林音离说。
“好。祖母会尽全力支持你。哪怕发光祖母所有的积蓄。”林音离的祖母说,说完浑身上下散发出民国时期名门望族中大小姐的2.8米的气场。
在他们迟疑的时候,拍卖会现场有人叫价“70万!”
“100万!”
“300万!”
“500万”
。。。。。。。。
“800万!”其中一个人叫价说。说完还得意的看了看四周,像是在用眼神问在场的大家,有没有其他人叫价超过自己的。
“一张《清明上河图》800万,要不起。要不起。”有人拱了拱手说。
“800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更高的?800万,两次;看来没有人出价更高了。800万,三次!成交!”孙暮雨说。
“一张《清明上河图》800万就卖了,这行径,简直丧心病狂!”李文泽破口大骂,“我去找孙暮雨说。”
梁修辰则是一手拉住暴跳如雷的李文泽,一把拉住准备一起走上台的石鸣鸿说,“你们冷静点,也许这幅画不是真品。李文泽!”
“修辰,你。”李文泽被梁修辰一手拉住,更加气愤的说。“难道民族瑰宝就这么被贱卖,你不生气?”
梁修辰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拽着李文泽和石鸣鸿。
李文泽更加生气了,说:“好,修辰。你无动于衷是吧!‘校长’我们走!”
“鸣鸿!”梁修辰懒得跟他理论,他认真的瞪了一眼石鸣鸿,说“你的专业水平呢?”
石鸣鸿被梁修辰一瞪一问,冷静了下来。
购买《清明上河图》的买家派人上去拿自己拍卖所得,一不留神将这幅《清明上河图》画稿对折了一下。这一对折不要紧,这一对折,《清明上河图》的一角出现了折痕。而这一幕刚好被冷静下来的石鸣鸿看到,说:“你说的对。修辰。这幅画是伪造的。”
“什么?伪造的?”李文泽说。
“对。这幅《清明上河图》虽然从内容,构图结构上与真品相差不大,但是真品不是采用纸张绘制的。而是采用绢帛。在没有现代纸张之前,一直作为重要的书写、画画材料。而且晋唐以前的书画用绢是由单丝织成,《清明上河图》绘制时期是在北宋,因此采用的是双层绢帛。”石鸣鸿说。
“哦。”李文泽说。
李文泽听了华清大学考古学教师石鸣鸿的话后,冷静下来。这时候,梁修辰接到电话,对他们三人说,“抱歉,我出去接一个电话。”
公安局局长胡景龙在电话中不紧不慢,“喂,修辰。拍卖会的情况如何?”
“刚才出来了第一件文物《清明上河图》,不是真品。是后人仿造的。”
“什么《清明上河图》?你怎么知道是仿造的?”
“胡叔,您忘了。我的同事中有一位是专门研究古董文物。”
“哦。原来是这样。”
“拍卖现场可出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有。”
“是谁?”
“目前还未确定其嫌疑。但我会尽快找到相关证据。”
“好的。修辰,之前听你说在本市本次春季拍卖会上会出现四月天组织最后一张地图。”
“对。”
“修辰,钱不是问题!尽全力拿到这张地图。这不单单只是上级的命令,也是我个人对你们此次行动的期许。”
“嗯
。我知道。”
梁修辰说完转身发现一个穿着蓝色针织衣裙的姑娘,拿着电话手机的手慢慢的放下来,“音离?”
他面前的这位姑娘此时正坐在拍卖会入场大厅给客人准备的点心旁边。这些点心五花八门,有软糯可口,香气扑鼻的蜂蜜桂花紫薯冻,有如同小孩平日喜欢吃的果冻晶莹剔透的水晶桂花羊羹,还有入口酥脆,每个细小的部位都包裹着香醇的莲蓉馅的醒狮酥等。服务人员正微笑给她添了一杯玫瑰花茶,再往她桌前摆着一盘桂花糕还有几块紫薯冻。
她一边喝着,手里拿着一本书页有些发黄的书本看着。还时不时看看自己戴在手上的戒指。没错,这枚戒指正是她跟着白泽学习消化从“初代”那继承机关术所做的小机关。虽然外表看着与平常的戒指无异,但是里面所隐藏的玄机可大着呢。
白泽的意识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林音离,小心。我感觉到在你所处东南方向上有人在靠近。”
林音离顺着白泽的提醒一眼望去,“原来是他。”随后便用自己的意识和白泽开玩笑,“我发现自从认我做主以后,你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你居然不称自己为吾,而是我。”
“你懂什么?这叫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白泽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它自己才能听到,“青锋是我朋友,希望我认你,并且保护你。”
林音离此时不管它在想些什么?她打算趁着梁修辰还没有彻底走到自己的身边时,起身离开。这时耳边响起了阔别已久的声音“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