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淮宁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陈老板,他拉起陈老板,将他拖到了走廊。
顾淮宁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不希望骆音看见他的愤怒。
他害怕吓到骆音。
只是陈老板哭喊的声音传进了骆音的耳朵里。
陈老板举着手,鼻子流了不少的血,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不,不敢了,我要是知道洛小姐是厉总的女人,我哪敢对她下手啊!你放了我,放了小的,小的这就滚!马上就滚。”
顾淮宁完全不像饶恕这个要玷污骆音的男人,他的眼睛里仿佛烧着火焰,似乎马上就能把陈老板燃烧殆尽。
陈老板看向顾淮宁身旁嗑瓜子的厉廷渊,他上前抱住厉廷渊的腿哀求道:“快,求求你旁边这个大侠,让他放了我!”
厉廷渊把瓜子皮吐到地上,一脸看戏的悠哉模样。
顾淮宁挥起拳头还要打,便听见房间里传来了柔柔弱弱的一声,仿佛是哀求一般的呼唤:“好热……”
顾淮宁看着陈老板,冷冷的说了句:“滚”
只见陈老板连滚带爬的冲着楼梯跑过去,他也不敢坐电梯,生怕做了电梯又被抓回来暴打一顿。
只是陈老板见跑远了之后,还咧着哪一张掉了两颗牙的嘴说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厉廷渊饶有兴致的看着跑开的陈老板,让顾淮宁倾家荡产?这是要以卵击石?
顾淮宁看了厉廷渊一眼,没多说什么便进了房间。
厉廷渊悄无生气的为顾淮宁关上了房门,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顾淮宁看着床上的女人,心中是难以形容的酸楚与自责。
他的骆音,她唯一的骆音,就在刚才,差点被一个肮脏的男人侮辱!
是他没有保护好骆音,他应该对骆音再多一些关注的,本来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顾淮宁看着眼前的女人,瞬间丢了方寸。
他走过去,倾身准备将骆音抱起。
可骆音却非常抵触,她声音微小:“别碰我”
骆音意识已经模糊,她根本分不清旁边的男人是谁,只能无力的哀求:“别过来,求你了。”
骆音在极力的控制身上的燥热,她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着什么,只是想着顾淮宁一定会来救她的。
顾淮宁怔怔的站在骆音身边,他看着骆音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时竟也会不知所措。
骆音难受,是那种由内到外的灼热,她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去撕扯身上的衣服。
T恤上的扣子被骆音一一解开,两团白兔呼之欲出,骆音伸出的一只手似乎想把整件T恤从身上剥离一般。
“骆音……”顾淮宁心疼的呼喊,他坐在骆音的身边,把骆音抱在自己的怀里,细心的为骆音擦去头上细密的汗珠。
随着药性的浓烈,骆音的嘴里已经没有了抵触,有的只是渴望与哀求。
“热……我真的好热……”骆音已经没有了意识,她只能苦苦哀求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只是身体里的一股燥热需要冰冷来替她降温。
而身边的这个男人,身上却是格外的冰冷。
她想要这份冰冷,她甚至想要自己被这份冰冷侵占。
“忍一忍就过去了……”即便发生这样的事情,顾淮宁也依旧不想在骆音无知无觉的时候占有她。
骆音的眼睛半阖着,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撕扯男人的衣服。
由于工作,顾淮宁身着了一身西服,里衬是一件白色衬衫。
骆音不管不顾的的褪去了男人身上的西服,她只觉得这件衬衫的触感更加的冰凉,可以让她身上的温度降低。
嘴上的抵触也变成了祈求:“抱我……”
骆音这无意识的邀请早就点燃顾淮宁身上的浴火,但他努力的克制着身上的反应。
可奈何骆音的声音愈发的勾魂,像游离在人心间的狐妖一般魅惑。
骆音呼出来的气清清淡淡的打在顾淮宁的毕竟上,那股温暖的气息仿佛妖精的魂魄一般。
骆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了顾淮宁,嘴唇贴在顾淮宁的耳边,微弱又温暖的气息一次又一次的撩拨顾淮宁那最后一丝的自控力。
“我……想要……”骆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言语,只能任由自己无意识的哼叫着。
可这个声音对于顾淮宁来说根本就是浴望的邀请,骆音温暖又柔和的气息吹到顾淮宁的耳廓。
“求你了……”骆音祈求着,声音如同精灵的低语。
顾淮宁眼神深邃,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一种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攀升。
可顾淮宁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不能,骆音只是因为药物在作祟,而且他不能在这个时间占有骆音。
顾淮宁起身,他想去浴室为骆音放出凉水。
虽然没学过医,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知识。
冷水可以迅速降温,至少可以让吃了药
的人感觉好一点。
可骆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死死抓着顾淮宁根本不放开。
骆音沉重的呼吸吹着顾淮宁的脖颈,温暖的引着顾淮宁那一颗想要犯罪的心。
骆音肆无忌惮的在顾淮宁的身上寻找出路,唇瓣顺着耳朵向下游离。
她在顾淮宁的脖颈上寻找着那唯一可以降温的方式,随着嘴唇的离开,一片青紫色的印记印到了顾淮宁的脖颈上。
喉结上下翻涌,似乎这一刻他真的无法忍耐一般。
顾淮宁的大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占有她,占有她!
可顾淮宁始终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大脑,他松开了骆音,试图让骆音清醒一些。
因为他知道此刻的骆音根本认不出他!
哪怕是要拥有骆音,他也不希望是这样不清不楚的拥有!
骆音根本不在乎面前男人的拒绝,她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她没有去看男人的眼睛,反而仔仔细细的盯着男人的唇。
似乎在那里是她可以解渴的源泉。
骆音不管不顾凑了过去,小舌头调皮的钻入那片温暖。
顾淮宁忍着想要将骆音吃掉的痛苦,他再次推开骆音,眉毛微微皱起:“骆音,清醒点。”
骆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她贴在顾淮宁耳边,似求救般呢喃:“我……好难受……求你了……给我……”